听闻李心儿被警察捉了,木猛松了口气,也终于肯去处理公事儿了。颜元却在想,难道李心儿会那么轻易的就败了吗?
一如颜元的预感,作为一个重生女的李心儿,又怎么那么轻易地输了呢。颜婉在第二天总算是真正地清醒了,警察录完了口供,本以为会等到李心儿获罪入狱的消息,但没等这消息传来,木家的公司却是出了大事儿。
木家的企业是木猛白手起家而成,主要经营女装、化妆品、护肤品。原本在两天后,他们的服装将有一个新品的发布会,可在昨天,他们的所有设计服装却被木家的竞争对手抢先一步地发布了。
此时的木家已跟各大商场都签定了相关的合同,眼下设计丢失,一但两天后不能如期的举动服装发布会,木家就要给予相应的赔偿。
所以那样的赔偿尚不足以撼动整个企业,可有一就有二,木猛能凭自己的本事打拼下那么大的一个家业,怎么可以会以为这只是意外呢。
“爸,妈这边有我,您只管处理好公司的事儿。”颜元从新闻里看到了木家的情况,赶紧地给木猛打电话,颜婉在一旁听到道:“元元,把电话给我,我跟你爸说几句话。”
颜元看到新闻,颜婉也看到了,颜元跟木猛说了一句,便把电话给了颜婉,也不知道木猛跟颜婉说了什么,倒是听到颜婉说道:“没关系,我们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就算失去了,只要我们一家三口平平安安的,没什么坎过不去的。”
电话很快给挂了,颜婉呆了许久没说话,颜元唤了一声,颜婉拿起个手机按了一个号码拨出去,电话很快接通了,“是我!”
“木猛公司的事儿都听说了吧?”颜婉很是平静地跟电话那头的人说话,“你还欠我一个人情,给你个机会还上吧。”
颜元其实很好奇颜婉是给谁打了电话,但颜婉在挂了电话后并没有给颜元解释的意思,反倒招手让颜元上前,颜元凑了过去,颜婉道:“别担心,有妈在,谁也动不了我们家。”
噫,明明是软萌萌的古典美女,一时间被女王附身了,这霸气侧漏的,叫颜元很是喜欢呢。
比起在大唐,只有颜元不想知道的,没有她不知道的情况,这一会儿颜元再次成了一个消息堵塞的聋子。
木猛很忙,颜婉在医院里差伤,木猛总是半夜的跑到医院来,然后打发了颜元,夫妻俩说着悄悄话。外头的事儿,颜元只从新闻上听说了木家的企业好转了,服装图纸的泄露危机,随着木氏起诉那先发布了服装发布会的企业,索赔且让那家企业禁止出售相关的服装而结束。
颜婉的伤已经可以出院了,颜元趁着她住院这机会,在医院找了中医,总算是成功让颜婉敷上了黑玉断续膏。换药的事儿,颜元能做,颜婉也就更不想呆在医院里。
出院那天,木猛早早地来了给颜婉收拾东西,当他们一家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中年男子捧着一束花走了进来,“听说阿婉今天出院,我来看看。”
“是啊,这就准备走了!”木猛一见来人有些一顿,但很快地就恢复了正常地接话,中年男子笑着捧着花走到颜婉的面前,“看样子是没想到我会来?”
“确实很意外!”颜婉坐在病床上接过他的花,中年男子看向颜元,“这就是你们俩的孩子,叫颜元对吧?”
“是啊,当初她出生的时候你见过的,你看一眨眼的,她都长那么大了。元元,叫舅舅!”颜婉给颜元解释地着说,颜元一呆,舅舅,那不是颜婉的兄弟,可看起来不像啊!
“舅舅!”像不像的不管了,颜元还是听话地打招呼。
“呐,舅舅给的见面礼!”男子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颜元,明显地早有准备的。颜元看向颜婉,颜婉笑道:“舅舅给的礼物,收下吧。”
“谢谢舅舅!”颜元客客元元地接过道谢,男子道:“说正事儿吧,那叫李心儿的,可是有些本事呢,她刚被捉就有人活动了。这会儿有李蓉把所有的罪名都顶了下来,想要就杀人放火的罪关她是不成,而且眼下应该是已经被放出来了!”
男子说完在木猛跟颜婉的身上转了转,“我怎么听说,她是你的私生女?”
“不过是栽赃嫁祸的,我就只有元元一个女儿。”木猛面不改色地回答,男子点了点头,“这样是最好,要是那李心儿真是你的私生女啊,我可是会不客气的。”
这么赤裸裸的警告,木猛只是点点头,中年男子站了起来,“行了,该说的都说了,都没事儿就行了,我先走,有事儿电话联系。”
木猛送着中年男子走了,颜婉幽幽地叹了口气儿,颜元倒是想问问这位到底是谁,在原主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个人的出现,就算是原主落得那样凄惨的地步都没有任何人的帮助,这个人,是真心帮他们家的人吗?
可不管是木猛还是颜婉都没有要跟颜元细说的意思,倒是出了院,回了之前他们一家住的别墅,颜婉道:“元元,你已经请假几天了,也该回学校了。”
这是想要打发颜元呐,不过,与其在家里木猛跟颜婉什么都瞒着她,她还不如回学校去,或许还能打探到什么消息。
母女各有打算,意见达成一致,第二天颜元收拾着上学了,倒是巧得很,在学校门口就若到了李心儿,李心儿是坐着一辆宝马来的,搬回了别墅,隔得有些远,加上木猛不放心,也是叫了司机送颜元上学来。
颜元一下子,正好李心儿也下了车,颜元透过窗子能看到里面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李心儿下车那会儿笑语盈盈的,可在看到颜元却立刻变了脸。
默记了这男人开的车牌号,颜元想当没看见李心儿地往学校进,李心儿却喊道:“站住!”
这没名没姓叫的是谁啊?颜元完全无视之。李心儿一看颜元当没听到,气得脸都红了,“木颜元,你给我站住,听见没有?”
颜元依然没搭理她,李心儿这人呐,真是少缺点自知之明呐!
“木颜元你站住听到了没有!”一看颜元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李心儿冲了过来拉颜元,颜元直接一挥手,把李心儿挥倒在地,李心儿气道:“木颜元,你想干什么?”
“我还没问你呢李心儿,你倒是问起我来了,贼喊捉贼那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吧。”颜元横了李心儿一眼地说话,李心儿瞪大眼睛地道:“明明是你把我挥倒在地的。”
颜元冷笑道:“你那么突然地跑过去捉我,我没有给你一拳就不错了,只是挥倒而已。”
“我已经叫你了,你为什么不站住?”
“哈,笑话,你以为你是谁,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了。我可是跟你说过,你再跑我的面前来闹事儿,我就揍你,看样子你是没听进去啊!”颜元说着一手按在李心儿身上的痛穴,李心儿痛得一声惨叫,“木颜元,你敢伤我?”
“敢不敢的,说了不算,做了才算。”颜元又是一掌拍在李心儿的身上,依然是往她的痛穴上打,很是庆幸啊,学了几年的功夫,打哪里痛还能不留伤痕,她可是一清二楚。
就这么教训了李心儿一顿,颜元神清气爽在上课了去,可这第一节课还没上完,班主任却找上她来了。
“木颜元,李心儿往教务里告你蓄意伤人,现在已经去医务处验伤了。”班主任严老师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人,平日里很是爱护学生,就颜元来说她也挺喜欢这老师的,严老师叫了颜元出来,也是因这事儿闹得挺大的,所以亲口问问颜元。
“老师,我没有打李心儿,她要去验伤就去吧。”颜元板着一张脸地说话,很是认真。
“可刚刚在学校门口,许多人都看见你推了李心儿。”
“老师,我没有推李心儿,李心儿突然跑上来捉我,我只是本能反应地将她挥开。学校门口都有监控的,你可以查。”颜元可是记得自己起来的时候注意那里可是装了监控的。她确实没打李心儿,只是往她的痛穴上按了几下,叫她痛得厉害了。
看颜元说得不似作伪,严老师道:“只要你没做,老师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之后就没颜元什么事儿了,明显李心儿去验伤并没有验出什么来,在下课后出校门遇到李心儿,李心儿那恨不得用眼光把颜元杀死的眼神表露无疑。
“木颜元,我不会放过你的!”李心儿想到今天去验伤时,医生一幅你疯了还是傻了抽了的样了,一口气堵在心头,她要是不给颜元一个教训,她这辈子算是白活了。
可在她念着要给颜元一个教训的时候,颜元也是综合考虑了一下,似乎她没什么可以跟李心儿硬碰硬的,那,也可以面对面的给李心儿一个教训吧。
话说,李心儿住哪里啊?这个问题,在颜元跟着李心儿回家后,总算得到了回答。可李心儿住得离她家的别墅好近啊,也就是中间隔了一幢别人家的房子。
当然,李心儿是在他们家的别墅后面,所以他们才一直没撞上过。
既是同样的小区里的别墅,颜元这进来更是没有阻碍了,要想翻李心儿家的墙,那也并没有什么难事儿,可是进门就儿童不宜的,颜元赶紧捂眼睛。
“子明,帮我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弄死木颜元吧,她真的是太讨厌了。”一进了大厅,就有一个男人等着李心儿了,颜元能认出来并不是今天早上送李心儿上学的男人。男人搂过李心儿直接解开了她的上衣,嘴上没闲着,而李心儿更是直趁机提要求。
“又是木家啊。心儿,依你的本事,我倒是觉得木家的人你不必放在眼里,至于那木颜元,更是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你可不像一个跟人斤斤计较的人。”男人手脚并用,压着李心儿倒在沙发上。
“木家跟我有仇,就算我过得很好,可要是没看到木家家破人亡,木颜元那个女人过得不好,我这口气儿就咽不下去。”李心儿恶狠狠地说出自己的心声。
“真是个狠毒的女人呐,也就只有在我的面前你才露出这狠毒的模样吧,在其他男人的面前,你都是小可怜的样子。不过,我喜欢。只是,木家也不是简单的,我本以为木猛也就是有几个不错的合作伙伴而已,但在木氏企业被挤的时候,京里那边传了话,谁也不能动木氏,不然的就跟木氏一起消失!”男人整个头埋在李心儿的胸前,懒洋洋地说。
“什么人那么大的口气?”李心儿大怔,哪料到木家还有这的后台啊。明明她都叫人查过了,凡是跟木猛有合作的人,她都已经收买了,木家现在该是孤立无援的才对。
“似乎是孙家传出来的话,个体的我没细问,可我上头的人这么交代下来了,我当然要掂量掂量,否则岂不叫我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男人显然是个精明无比的人,他第一时间更多是考虑自己,只有在他自己好的时候,他才能帮着李心儿啊!
“心儿,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想要弄死木家的人,不用急,等我们把我们的企业做大了,做强了,到时候连孙家都要敬我们三分的时候,你说你想弄倒木家,还难吗?”男子捏着李心儿的小脸如此地劝着。
“所以啊,不必跟木家的人计较,他们既然注定是死人废物了,跟他们计较了岂不是掉份儿。你要是真不想看到木家那女儿,了不起转学校就是了,等你再回来的时候,叫她跪在你的面前求着你放过她,不是很好吗?”这勾勒出来的美好啊,正是李心儿心之向往的。
“好,你说的那么好,那都听你的!”李心儿凑着往男人身上去。颜元退出了别墅,孙家,莫不是那天见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