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皇上说有可能会来,但是大家还是纷纷把自己最好看的衣服穿了出来,有些甚至为了显示曼妙的身材,穿的很是单薄,让兰若亦看着就冷。
自己可是被姑姑等人,裹的里三层外三层的。
人来的越来越多了,大家都在或许寒暄着,但是眼角都有意无意的瞟向外边。
“太后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大家都纷纷恭迎。
太后一脸随和,扶着嬷嬷的手,边走边说。
“好好好,都坐下吧。”
太后坐定后,看了看四周,看到兰若亦,说道:“亦儿也来了,怎么样,可难受?”
兰若亦刚准备起来行礼,就被太后制止住了,连说道:“还行,今天宝宝比较乖,估计是看到皇祖母了,给面子呢。”
“哈哈哈,合着哀家这孙子,在娘胎里就惦记这皇祖母了,古灵精怪的。”太后心情不错,夸赞着。
“臣妾在这里替宝宝谢过皇祖母的赏赐了。”兰若亦顺嘴就说着。
“嗯?”太后明显一愣,但是马上就笑开了花的对皇后说道:“哈哈,你瞧瞧,这不是哀家孙子讨喜,是这孙子的额娘古灵精怪的,这哪有赏赐直接要的。”
皇后也捂嘴,因为最近跟皇上虽然还是有隔阂,但是明显好很多,所以也难得开心的说道:“可不是,平时看兰妹妹挺温柔可人的一个人,在母后面前就成了古灵精怪了,可见是真心欢喜母后呢。”
“你看,连皇后都跟你说话,好了,上次不是惦记哀家这里的金鱼好玩嘛,赏你了。”太后也知道,亦儿这丫头也就讨讨喜,贵了反而不美。
果然。
兰若亦马上笑开花说道:“多谢太后赏赐了,小儿出来也有的玩的了。”
“可惜了哀家那名贵的金鱼了,便宜你了,不过给孙子嘛,哀家还是乐意的。”太后难的打趣着。
大家面上都挺开心的,但是心里都在想,别看太后每次都乐滋滋的,其实要真心入她眼的,可真没几个,这兰若亦不知走什么运了,让皇上一家都喜欢。
就这样嘻嘻闹闹的聊了一阵儿,太监把谱子递给了太后。
太后随意的点了几个喜欢的,就递给下面的人说道:“你们别拘着,想看什么就点什么,别在意哀家这个老婆子。”
“是。”虽然这样说,谁真的没脑子点那些乱七八糟的呀,也就看着点了些。
轮到兰若亦的时候,她看了看,也没点,直接给了下一位。
“怎么?兰妹妹不喜欢看?”刚才点了好几个的德妃,惊奇道。
“不是很喜欢看。”本来嘛,现代生活那么快节奏,自己又在美国,真的很少看这些,可以说几乎没看过,也害怕点到某些人的忌讳,就不好了。
“是嘛,也是,你还年轻,不是很懂这深宫里面的寂寞,能看看这些戏什么的,也算是打发些时间。”德妃也没在意,随意的说道。
轮了一圈,最后轮到皇后点。
皇后看了下大家点的,心里已然了然,这都是按着太后的喜好点的,算了,这都是套路。
“再加个龙凤呈祥,昨个儿,窦嫔不是要看的嘛。”讲完给太后也说了原由。
太后乐了。
“加上,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之后,戏曲就开始了。
兰若亦虽说不喜欢看,但是闲的无聊,也是跟着看两眼。
这戏文《荆钗记》大概的意思自己是看懂了。
就是说一个书生,家道清贫,与母亲相依为命,因聪明好学,有人便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因家贫,便以荆钗为聘礼。而女方家的继母嫌贫爱富,欲将她嫁给当地富豪,姑娘不从,只愿嫁给书生。婚后半载,试期来临,书生便告别母亲与妻子,上京应试,得中状元。
丞相欲招他为婿,书生不从,丞相恼羞成怒,将书生贬职,并不准他回家省亲。书生托人带回一封家书。不料信被人骗走,加以篡改,诈称书生已入赘相府,让玉莲另嫁他人。
玉莲誓死不从,投江殉节。被救起,打听书生的消息,说是已病故,回来告知姑娘。
姑娘误以丈夫已死,悲痛欲绝。而书生在赴任前接取母亲与妻子来京城,听说玉莲已投江而亡,十分悲恸。
五年后,才得以相认。
真是古代就有这样的剧情了,真是生活存在演戏,演戏源于生活啊。
但是这样的剧情,竟然自己旁边这位哭的稀里哗啦的,一直那丝帕擦拭着泪水。
好吧,不太懂女人的世界。(搞的自己不是女的一样。)
之后又陆续演了些《窦娥冤》《拜月亭》《调风月》《牡丹亭》什么的,自己竟然叫的出名字,看来当时真的是无聊到只能看戏了。
反正全场跟个戏剧场一样,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又愤怒,虽然做的都挺含蓄的,还是很鬼畜。
不过后来有一部剧自己还挺喜欢的。
《贵妃醉酒》这个朝代也有杨贵妃啊?
带着好奇,兰若亦终于认真的看了下去。
其实不算,跟华夏的《贵妃醉酒》还是不一样的,而且也没有那么醉,只是借酒消愁,借酒思念的感觉。
反正每部戏都差不多,都是诉说男权至上就是了。
虽然自己很无语,但是没办法,古代嘛,就是这样了。
感觉都快结束了,突然发现来一人。
当然就是咱们的皇上大人了。
嫔妃们都非常激动,赶紧怕拍脸上的泪水,恨自己为什么哭,妆都花了。
“不行礼了,坐着吧,朕刚好处理完,就路过来看看,大家随意就好。”说完就坐在了太后的身边。
“皇上,要不要加点戏?这些都是女子看的。”皇后刚刚也赶紧收拾了下,说道。
“不用,朕就是过来看看母后,母后喜欢什么朕就看什么。”说完风璕看了看太后。
太后一脸开心的拉了下皇上的手,说道:“辛苦就别来了,早点休息就行。”
“无碍的,在这也算休息了。”风璕说话间,看了眼小女人,发现懒散的坐在那里,随意的吃着旁边的糕点。
看来小家伙又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