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钓系美人开撩后正文卷财阀长公主十分钟后,敲门声消失了。
屋里的灯‘啪嗒’一声暗了下来。
闵行洲抱紧怀里的娇妻,手指揉了一下她充血破皮的唇瓣,并没去开门。
他们并不担心妍熙,妍熙有的是保镖照顾。
灯下黑。
他嗓音极尽温柔地哄,“我们明天再补偿她行不行。”
林烟眼眸半阖,困也被闵行洲弄醒。
三魂七魄现在是一魂一魄都没有,全被闵行洲勾走。
他说什么,林烟觉得就是什么。
嘴巴破了,这不好开门跟妍熙解释。
闵行洲伸手,去捉她藏在被子里的手要蹭蹭,“好好休息,不给她吵你。”
她呼吸匀了下来,在一片漆黑中,本能垂下了头栽到闵行洲胸口心跳的地方,缓慢地张开唇瓣。
就那么的。
‘吧唧’一口。
她声音模糊不清的,似意犹未尽呢喃,“老公好香。”
闵行洲怀里已经被林烟密不透风的压上来,毛茸茸的秀发同样在他锁骨乱蹭,像一只小羊崽在啃狼肉,挺不要命。
明明才三天不见。
闵行洲头微微左倾,掌心锢紧她的肩膀,拥她翻身,藏回白色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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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熙早就不敲了,她想,妈咪应该睡着了。
小小的身子爬到餐桌前,仰头,“阿左,我肚子空。”
袁左懂妍熙,已经准备好点心,靠近她右侧。
“小小姐想吃什么,点心可以吗。”
妍熙软乎乎的手背托着小下巴,“要玉米,桃子。”
袁左给她弄来,还是专门切好小块方便她吃。
“以后要是没有阿左,我该怎么办。”
念念叨叨。
她若有所思,补一句,“喔——因为有阿左,他们才舍得让我自己住一个屋子呗。”
袁左不回应,七爷的事,他不能置噱。
这丫头,他从她喝奶照顾到现在。
袁左安慰,“太太可能睡着了,她不会不开门的。”
闵妍熙咬了一口玉米,甜甜的,她心情可好了。
一会儿要看动漫,一会儿要画画。
一会儿要阿左教下棋。
让她赢,她会怪他放水,非要凭真本事,不让她赢嘛,被宠惯了有觉得有点不痛快。
“阿左你怎么这么厉害。”
袁左神神秘秘,“很多你不知道的,我都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你想知道什么。”
妍熙小心凑到袁左面前,小声地问。
“难道是噶人?”
冰山脸惯的袁左笑了两声,除非有人想伤害你,不然不会噶。
怎么可以噶呢,他可是老实本分的阿左。
妍熙说,“我开玩笑啦,阿左是世界上最好的阿左。”
袁左呵:没人陪你的时候,我就是最好的阿左
有人陪的时候,阿左是谁。
冷冰冰对阿左。
只有她的小灰兔。
袁左双手抱胸,靠在沙发里大眼看小眼。
妍熙还在研究自己的败局,究竟错在哪里。
袁左耐心提醒她,“是这里,骑士那一步你犹豫了,我给你挖了陷阱,你的每一步走向我基本都了如指掌,你还小,还不懂什么是心计。”
妍熙只是笑,让袁左摆好马头,继续来一局。
“阿左以后会离开吗。”
袁左很认真地看妍熙一眼,很多话他并不习惯直接说出来。
不会离开小小姐,永远都不会…啦。
‘啦’‘耶’这样的调调儿,在妍熙小姐身上学的。
那段时间。
港城私贵大门堵满学生和豪车,以及各知名教授讲坛。
港城私贵都不知道送出去多少富豪,最近名声很大。
学校举办联谊活动晚会。
京都各大学府的学生都来港城私贵参加联谊总会。
程小四和夏可可又见到闵妍熙。
她的兔子变胖不少,毛发亮盈盈又顺。
她夏装的班服是格子百褶裙和蝴蝶结小衣,一头微卷发散落在两侧,简简单单的校服能穿出贵族气质。
她说,“可可姐姐的同学蛮好看。”
她分明心无波澜。
就没了。
京都学府的校草又怎么样,也就三个字,蛮好看。
别说,京都高校的校草对她而言,也就一般般。
可让财阀千金能夸好看的,还真不多。
毕竟,程家小四那模样真不一般了。
廖可可告诉程厉晋,“她眼光特别挑,衣服、兔子她都要顺眼的。”
程小四不动声色,只是抬头看了眼不远处法式建筑的教学楼。
闵妍熙根本不记得程小四是谁。
公主所谓的朋友那么多,从港城排到莫斯科,哪能一个一个地去记。
“小朋友,你还记得我们吗。”
说话的是叶家哥哥,因为他坏,妍熙记得,绝不跟为了赢而卑鄙下流绊倒对手的人做朋友。
妍熙低头玩兔和廖可可有说有笑。
边上的程小四挨在篮球架,双手抱胸,始终沉默不言,身上是一件白色薄款毛衣,衬得少年更加清冷。
叶爷少爷拍了一下篮球,双脚一垫,利落投篮。
“砰——”
四个人就这么在操场篮球架下,黄昏夕阳穿过那栋教学楼,礼肃洒在操场。
“阿晋,你打算出国读高拿学分还是留在京都。”
“廖家可可,你呢。”
并没有人回叶家小少爷的话。
叶家小少爷都习惯了。
不管夕阳有意还是无意洒下,四个人,宿命感十足。
有晚会。
廖可可自小练古典舞,她母亲说她有舞蹈天赋,可她分明不喜欢,分明是被逼去学。今年有海外特招的舞蹈高中生,到最后,她把名额让给别人。
这辈子怕是错过站在舞台闪闪发光的机会,可是啊,这分明不是廖可可喜欢的路。让出去她无怨无悔。
因为今晚主舞的是廖可可。
妍熙留在学校看她的舞蹈。
一袭红绡水袖服,手指迅速抓住坠落的纱幔,轻轻一跃而起,像在冷风中寻巢的飞燕。
看完廖可可的舞蹈,妍熙拎兔子走得干脆。
“可可姐姐今晚好漂亮。”
“天黑黑啦,爹地要找我啦,我回家了,拜拜。”
妍熙没上台表演,她不喜欢这些活动。
说句不好听的,她更喜欢在擂台之上看自己的手下败将。
比如,击剑。
野心,从来不可耻。
也不知道哪个混蛋没把她的金丝笼关好,走两步,手臂像被什么压了一下,兔子一溜烟跑得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