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钓系美人开撩后正文卷大结局:她林烟跑不掉的“妍熙知道最高的地方在哪么。”
闵妍熙脑袋从闵行洲怀里钻出来,看着像是被pm集团踩在脚底的栋栋高楼大厦,哪怕对面是港城地标楼,都不及pm集团巍峨耸立的派式。
她心里知道,是pm集团总部大楼。
3岁小孩总归有自己的另一层想法,“爸比的肩上是站得最高的地方。”
闵行洲不轻易上头,偏妍熙奶萌奶萌的,“你要什么。”
她说,“我要保护妈咪,像我一样永远快乐。”
闵行洲欣慰她的懂事,也无奈她过于感性思维的想法。
“你妈咪归我管。”闵行洲哼笑,“你筷子都拿不稳。”
妍熙直视前方的楼宇,“我不是傻子,我知道我姓闵,我爹地是闵行洲,我的祖辈四代门阀皆从商,除了爷爷。”
闵行洲打量妍熙一眼,他们都说妍熙随他,不是没道理。
“你的人生有闵家规划好的路,你愿意按着走么。”
妍熙很肯定的点头,抬手撩了下马尾的小辫子,“妍熙心里有数,妍熙只想选站在最高处。”
分明才3岁,她说得毫不犹豫,眼里的自信像是从骨血里与生俱来,是怎么也磨不掉的娇衿。
“妍熙和阿臣都是我的宝贝,在你们未长大接手前,我会除掉一切阻碍你们的道路。”闵行洲补充。
闵妍熙眼里都是光,她清楚自己的万丈光芒和比普通人的优越来自于哪里,闵姓氏的血脉。
“谢谢爹地。”
他说,“我的宝贝自然要照顾好,来这个世界,最好的都得在你们手里,常人都说平平淡淡才是幸福,可是我们姓闵,平淡不是我们的路明白吗,百年世家的辉煌要延承。”
闵妍熙漂亮的眼睛弯了弯,“妍熙知道,妍熙在幼儿园都很乖的。”
“但妍熙不能忘记妈咪,妈咪最重要,这分明是我们家的家教。”妍熙奶声奶气补充。
闵行洲说嗯。
“如果阿臣哥哥和我不是一个妈咪,那他将来就是我最大的竞争对手,是不是这样子。”
妍熙黑溜溜的杏眼转了转,很明白其中道理,不是一个妈妈的孩子,在闵家,永远是竞争对手。
这是太爷爷告诉她的。
妍熙还问,“那你会给研熙和阿臣哥哥生一个竞争对手出来嘛。”
闵行洲揉了揉她发尾的蝴蝶结,“她林家大小姐可是很会哭鼻子。”
后面的他没继续说,小孩子还小不懂男女爱情的事。
世界上最爱哭的女孩怎么都到了他手里。这个问题,闵行洲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
妍熙笑咯咯抱紧闵行洲的脑袋,她也好喜欢她财阀爹的碎发,又黑又软。
“爸比,你可不要惹林家大小姐生气哦,林家大小姐只有我们咯,她不要我们怎么办。”
闵行洲直视前方,笑了一下,“在我手里,她跑不掉。”
下午。
闵行洲带两只去击剑馆。
台上的小朋友一一败在闵妍熙手里,不知道是给财阀长公主面子故意输还是被她的气势吓到。
9局,她全赢了,淡定摘下面罩,抱在小小的腰间。
从台上下来时,她人在闵行洲眼皮底下摔倒了。
“爸比,痛痛——”
眼窝瞬间涌出亮晶晶的眼泪,一颗挨着一颗掉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闵行洲兔子小包丢给袁左,连忙快步走过去抱起。
她埋在他肩头哭得惨兮兮。
击剑馆的负责人带私人医生过来,闵行洲冷漠掠过,直接抱去医院。
袁左直接放卡,“这是费用,把台步梯换了,全修低,任何边角角都不能露,小孩子身娇体贵,出什么事也不好。”
负责人连忙道歉,“是,是我们的责任。”
女孩子爱美,膝盖磕肿小包,在医院走廊哭得梨花带泪。
“磕到膝盖了,痛痛。”
男人那件灰色西装外套包裹着他的小公主,安抚在怀里走来走去哄,她抽泣声不止,眼泪浸湿男人的衬衣,像受尽委屈没人要的小奶猫。
“不哭了好不好,爹地给你买栋公主城堡,还要什么呢,全球所有爱莎公主的音乐盒?”
那种疼到骨子里穿透人心,出其温柔,卑微得不像他。
他声音随之沙哑,听得出来心尖揪得不行。
女人捏紧手里的病例,沉默地靠在墙角偷听。
哄不好,这些东西闵妍熙手里有的是,妍熙眼睛又红又肿,“还是很痛痛,要抱抱。”
闵行洲揉在怀里,“好了,宝贝不哭了。”
女人冷笑,微微垂眸,眼底多了几分雾蒙蒙的苦涩。
女人抬头再去看那间科室里的光景,半掩的门,保镖围着男人矜贵的身形,科室教授和院长都亲自来给那位娇贵的财阀长公主做检查。
港城分明很大,可还是就那么小。
妍熙突然溢出一句话,“爸比,又是那位阿姨。”
闵行洲并没来得及理会是谁,尤璇擦掉眼角的泪痕,连忙扭头下楼,“破港城,八字不合。”
检查下来,妍熙并无大碍,膝盖的地方肿了块,皮肤本就嫩白,像洁白无暇的瓷玉被人踩了一脚泥。
闵行洲打量妍熙红肿的小膝盖,“擦药时轻一些,她还小,最怕疼。”
教授本就年迈,经闵行洲这么一说,手都抖了一下。
“会轻的。”
妍熙立马躲到闵行洲怀里。
“妍熙怕怕…不要这位爷爷亲自来,妍熙要尊老爱幼。”
闵行洲顺了顺妍熙软软的小背脊,示意教授把药放下,亲自来。
袁左弯腰,本意这些活儿该自己来做,眼睁睁看着太子爷小心翼翼给妍熙擦药。
这是真公主。
尽管太子爷如此伺候,她眼窝依旧泪汪汪,嘴巴抿得极紧。
处理好,教授说没问题,闵行洲才抱她离开医院,回别墅。
林烟早就知道妍熙摔倒的事,从闵行洲手里接过人搂在怀里再哄一遍。
“还疼不疼,给妈咪看看。”
“不疼疼,妍熙很坚强的,可没有哭。”
听到这话的闵行洲忍不住嗤笑,是会疼母亲的。
妍熙说的时候,低头打开兔子小包的扣子,软乎乎的小手勉强抓住几颗糖轻轻放在林烟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