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五人在有序的向前运动着,相互之间极其默契的对望了一眼,向天煞所在这棵树的方向的缓慢的移动着,天煞看着缓缓移动的几人组成的一个阵型,并没有立刻展开攻击,他冷静看着这几人慢慢移动的阵型,看这几人四下搜索的目光,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的位置所在。
他把自身的气息隐藏起来,从下面几人所发出的气息中,分明有武功不弱的高手,对于这些所谓的高手,天煞并没有特别的放在眼中,可要做到把这几人全部击杀,还不露出一点风声,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万一暴露出自己的位置,引起大规模毒蛇帮的前来,那可就不妙了。对于这些人马,他虽然不害怕。但被几十,上百人围在中间,当成猎物一样猎杀,这种滋味无论如何也说不上好受。
另外他还有龙家的事情要处理,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龙家自然而然的会加强防备。到时候攻打龙家。可就要事倍功半了。这样的结果显然不是他所想要的。
他正在思索间,只见约有五百米的地方,有隐隐的传来类似的脚步声,看来是又一波的五人小队缓缓的向这边走去。
天煞看到这种阵势,知道毒蛇帮已经大致摸清了自己的方向。要不也不可能大规模的人马都往这林中搜查。
下面的五人已经到了他所在的这棵树下,天煞下意识的用手握了握自己手中的长剑。
这时只听到其中一人低声道:“头,这小兔崽子真藏在树林中吗?”
被他称为头的男子沉声道:“从这一段情况和樵夫的介绍,这片树林之中多半就是那小子的藏身之处。大家集中精神,小心一点,那小子可鬼的很。”
那人不在说话,这个奇异的阵型轻轻的,慢慢的向前走去,脚步踩在枯叶上,传出轻微沙沙的响声,这一波的几人刚过去,后面的一行五人已经也离此地不远了,两个队伍相差大约在几十百米内。
天煞坐在树枝之上,冷静的看着下面隔一段时间就不断经过的阵型。目力所及处,已经看到了五波这样的队伍,这片树林极大,看来这一次出动的人不少啊。天煞从心底发出一个声音。他在确定出最后面一波人之后,他悄无声息的从树枝上站起身来,身子随着树枝来回晃动着,微风过出,吹起他鬓边的头发,他英俊的脸上慢慢的浮现出一股阴冷的杀意,脚下微一用力,身子已经轻飘飘的从一棵树上跳到了另一个树上,远远的跟了上去。
天煞慢慢的跟在最后一波人的身后,他静静的观察着前面几人的步伐,和小小阵型的变化,心中却在思索着破解的办法。
忽然,他眼光一亮沉寂的双眸中猛然睁开,他身形微动,已经飞跃过了这几个人,落在前面的树枝之上。借助着树叶隐藏住了身形。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升的也越来越高,烈日之下,无数的阳光透过层层树叶照在地上,留下斑驳的树影,地上的几人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查找,还是没有找到黑衣青年的影子。一人望着这渐渐的升起的太阳,又望了望前面无尽的树林,心中不禁心中有些气恼,口中忍不住骂道:“这小兔崽子,让老子逮住他,非活剥了他不可。”
他话音刚落,只见头顶的这个树上略有风声,几人急忙抬头向上望去,恍然间看到太阳有些刺眼,太阳的光影之下,隐隐有一个黑色的影子在闪动,一个黑衣俊秀青年,一脸的寒意落在几人围的人群中间,几人恍惚间,只见人影闪动,一柄剑长剑已经划破了一人的喉咙,反手一剑刺穿了一人的心脏。
剩余三人来不及被这忽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这套小小的阵型,是毒蛇帮经过多次实战中形成的阵型,攻守兼备,攻击任何一人,都会同时受到两个人的攻击,这两人的攻击刚停,后面的两人连续不断的攻击就会瞬间攻上,多少厉害的武林高手,都死在这小小的阵型之中。被想到本这面容阴冷的黑衣青年,这么轻易的就杀掉两人,剩余三人也都是久经杀戮的杀手,瞬间就稳定了情绪,在天煞一把剑刺入一人心脏的时候,三人的眼睛中瞬间露出了光芒,他们分明已经看到了此时的黑衣青年手中的长剑在一个人的胸口,他把长剑拨出来的功夫,几人的剑已经会把他刺穿,如果他放弃兵器,几人立马就会把他围在中间,几人可以从容的对付手无寸铁的黑衣青年。
三个看到这黑衣青年露出的致命的破绽。一人的长刀已经如迅疾无比的砍向了那黑衣少年,眼中露出的竟有隐隐的得意,他似乎看到那黄色的赏金,已经马上领到了他的手中,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赏金,足足可以让自己的潇洒的活上一生。他手中的刀,离黑衣少年越来越近,黑衣少年一只右手,还在握住那炳剑,那炳剑还在一个人的胸口处,并没有被拨出来,那人看到这种情况,脸上的笑意越来越重,在他的刀离黑衣少年的头顶越来越近的时候,那位黑衣青年脸上表情依旧冷冷的,没有没有一丝的变化,那人看到这种黑衣青年的阴冷的脸庞,突然之间竟有些莫名的紧张。他毕竟是久经江湖,手中的长刀并没有停止,反而以更快的速度攻向了黑衣青年。
就在那炳刀离黑衣青年的头顶两寸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喉咙一疼,一把短剑已经刺穿了他的喉咙,他不敢相信的望着这一切,那黑衣青年右手还在那炳长剑之上,这炳短剑是从哪里来的?他顺着这炳短剑望向这炳短剑的剑柄处,那黑衣青年的左手正握在哪里,光滑的手,一动也不动,第二把剑,这黑衣青年竟然有第二把剑,他难以置信的望着这一切,眼睛一黑,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两人,在黑衣青年短剑刺入那人的喉咙处之时,手中长刀已经出手,他二人望着两手空空的青年,这一次看你还怎么逃,这个念头在刚在他二人的心头飞过,突然两人的喉咙处分别被一把短剑刺穿,这位黑衣青年左右两只手,每只手握的正是这短剑的剑柄处,这两人看了那两炳一长一短的两把剑分明还在同伴的尸体上,眼中的瞳孔露出无法理解的疑惑,第四把剑。这黑衣的青年的身上竟然有第四把剑。这诡异的青年,诡异的短剑,如同幽灵一样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这里,又毫无征兆的拔出了第四把剑。
那黑衣青年冷冷的看着缓缓倒下的两人,慢慢的道:“不错,第四把剑。”他转过头来,看着这五人,这被他在电光火石间击杀的五人,他脸上冷冷的面容,没有露出一丝的怜悯,这些人作恶多端,他们手中长刀沾上的鲜血,恐怕已经数不清了吧。他冷冷的望了一眼,“看来出门多带几把剑还是不错的。”他有些自嘲的轻声道:
他慢慢把这几把剑拔了出来。把这几把剑擦拭干净,放入怀中,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随着瓷瓶的白色的粉末慢慢的倒出,面前的景象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太阳顺着树叶间的间隙慢慢透了下来,留在斑驳的树影,地上的树影映衬在枯叶上,一些不知名的小草在那静静的生长着。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