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一路的杀过去,鲜有人能阻止的了他,刀魔看着叶玄等人势如破竹的攻势,心想:要不要去装装样子也好。
林娜说:“不用了,样子都不用装的,就这样吧。”
当叶玄他们开始越狱的时候,那时候去装装样子也好,但是败仗比胜仗要难打的多,要败的体面还有败的滴水不漏,不然那就是狗尾续貂,别人一眼就看的出来。
在“迪亚哥兄弟会”在这里没有什么厉害的人物了,或许之前还可以,有三位元婴后期的强者,当卓亚来的时候,就偷偷的处理掉了,欺上瞒下的没有人知道,只剩下在这里的圣教主一位,或许年轻的时候有万夫不当之勇,但现在也不过是贪图享乐的糟老头子一个。
早已经被架空权利的他,手下都是一些阿谀奉承的所为的“智者”但是当初也有人看出来了卓亚的狼子野心,但是那些人都被卓亚用计除掉,只剩下了那些墙头草,圣教主只能是依附他们了。
“各位啊,你们看现在可如何是好啊……”圣教主已经年纪老迈,进入了贪生怕死的年纪了,下面开始有人说:
“圣教主,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先控制起来卓亚。只要他没有谋反之心,只要是他出面了,这暴、动就能很快的解决。”
“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我该如何去制约他?”圣教主赶紧询问。
“你这是什么话,卓亚怎么会有不臣之心?那妖女来攻打我们的时候,还不是卓亚出手,才救了我圣教主的性命?”开始有人跳出来反驳了。
被反驳的人,马上脸上就是青筋蹦跳,火冒三丈道:“他卓亚早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这样为他包庇,肯定也是同谋!”
马上上前抱拳躬身道:“还请圣教主,马上下令,去传卓亚过来觐见,同时派人抓了他的妻儿为人质,这样不怕他有什么异动!”
“你?你这是要把功臣逼谋反了不成?”
两个人在朝堂上直接就打起来了,但都是一些书生,都是各执己见,不肯退让,那圣教主才是最为难的人,这左右都有理,下面的人也都分成了两拨,各自站队,这金店之上已经成了菜市口了。
就在这为难的时候,突然力争要用强硬手段的大人竟然开始以死相逼!
“圣教主,今天我血溅三尺,以死明志!”
“这……这……这……”
圣教主在堂上,说不出话来的时候,那大人真的手持匕首直接逼进了自己的心脏,死前还说了句话:“今天我神死,魂不灭,我就要看着你们这人走向灭亡!”
真是人死混不死,半个小时了竟然还屹立不倒,圣教主都看着害怕,赶紧的捂住了眼睛,让人赶紧的抬下去。
“这是一派胡言,我门中高手如云,怎么害怕他卓亚一人?”突然又有人方言。
这一说话,大家都是一惊,然后是看过去了:“再说了,卓亚是堂堂的忠臣,又怎么会叛变?”
这话说的很有哦力度,给人一种力量,觉得说的对,说的好,圣教主也是宽了心的。
“对,奸臣误国,再有人诽谤卓亚者,杀无赦!”圣教主突然放话,谁都不敢多言一句。
“马上敦促卓亚,去应战暴徒!”圣教主接着下令。
这时候林娜也开始行动,早已经暗中安排,叶玄会越狱并且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其实是意料之外,但也是计划之中。
那怕叶玄不引发暴动,她也会迫使他引发暴动,他的三万救世军已经到了。字这个矿山上,常年驻军不过两万,不过这三万,也是林娜的老家底了。
现在就应该是出面了,去保驾了!
可是听到了朝堂上,有人已经因为直言进谏而血溅三尺,未免有觉得感动心痛了。
在这片土地上,拥有振金可以说是拥有天下,这坐拥一座振金山却是如此的昏庸,真是应该换人了。
“我们为何不取而代之,还要向他卓亚低头?”波特十分不理解林娜的计划。
林娜的计划,保驾的名义去杀掉圣教主,但是嫁祸在叶玄的头上,把卓亚亲手推上圣教主的位子,这是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转了一大圈,怎么这么麻烦。
但是有人不懂,又人是知道的,刀魔心知肚明,现在他们几个人,虽然名义上还是救世军的部队,但是早就已经东窗事发,现在救世军不动他们,是因为天高皇帝远,更是因为他们依附了“迪亚哥兄弟会”假如说,他们直接接管了这块振金的山,不等于把自己两边都推出去了吗?
是救世军会放过自己,还是迪亚哥兄弟会会放过自己?
如果这微妙的平衡不备打破,只有这个为卓亚做嫁衣的办法,而且卓亚的心思也被林娜摸的透透的,虽然还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是他十分想要这个位置。
林娜可以先以保驾的名义站队道“兄弟会”那到时候因不敌故意败在卓亚的手上,这样,在兄弟一边,那是可信任的伙伴,在卓亚一边,是武力的屈服。
而且,卓亚只要刺杀成功,他也需要担心云荒一边的报复,绝对不会杀掉他们,而是收买,这样,林娜就位自己编织了一张巨大的保护网来保护自己。
波特这才恍然大悟,这个女人竟然能如此的算计,简直就是骇人听闻,但是这里面有个变量。
那就是叶玄会不会战胜了卓亚。
那失败了固然是好的,因为卓亚也可以嫁祸在叶玄的身上,帝玄城成替死鬼,那一旦赢了呢?
那么,自己还是被推到了风头浪尖上了。
刀魔说道,林娜不是没有考虑到这层关系,但是这个假如实在是太渺小了,卓亚的实力深不可测,或许以后有可能,但绝对不是现在。
卓亚在屋里,剑在手上拿了拿,不过又放下了,对付这些人,还不值得他出剑。
然后随便换了便衣,去见圣教主。
“圣教主!”卓亚看了地上未干的血迹,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