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
爱丽丝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很认真的望着他。目光干净而纯粹。
她本来就是新生儿。即便现在长大了。
林天然视线从她身上扫过。嗯，很漂亮的身体。
长大的爱丽丝，那小小的公主裙早已包裹不住她惊心动魄的娇躯，被撑裂开来。
如今她的身上，一丝不挂。
林天然收回目光。一个长大的躯壳而已。同时收回手。
拇指上也没有了被咬过的痕迹。只是满手黏糊糊的。
面对林天然收回手的动作，爱丽丝似乎还有些依依不舍。张开双臂，就想往林天然身上抱去。
“爱丽丝别胡闹。”
之前的事情，云泽已经不知道怎么向自己主人解释。沉默之中，看到爱丽丝如此举动。生怕她又不小心冲撞了主人。
一只手搭在爱丽丝的肩膀，将它动作阻止的同时，云泽额头已流出冷汗。
“请主人恕罪。爱丽丝她还小，不懂事。我愿为之前的事情接受主人的惩罚。”
林天然看了一眼。嗯，真的不小了。
转过身。，“我知道，好好做事吧。将功补过。”
说着往房间走去，只留给云泽妇女一个修长的背影。
“是。”云泽低下头。
爱丽丝望着林天然离去的方向愣愣出神。小口开合间突然吐出两个音节。
“爸，爸。”
已经走到房间门口的林天然脚步一顿。
云泽一个踉跄。看了看自己女儿，又看了看前面那个少年背影。嘴角抽搐间，正有一丝鲜血溢出。
一夜无话。当林天然从房间出来时，客厅已经打扫干净。只有屋顶上那个触目惊心的大洞依旧常亮，准备迎接今日的阳光。
“主人，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嗯，伤势怎么样了？”
“多谢主人关心，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煎鸡蛋，以及三明治加牛奶。标准的西式早餐。不过一眼就能看出经过很细心的处理。
鸡蛋表皮被一层金黄色的油脂包裹。代替这早上海未洒下的阳光，让人心情一下子就有了愉悦的感觉。
用一杯热牛奶，开启美好的一天。
“嗯，很好吃。衣服也很漂亮。”
云泽和爱丽丝身上昨天都弄得一身狼狈。不知道是不是没带衣服，他现在穿的好像是酒店服务生的行头。
至于爱丽丝，就这么穿着一身女仆装，眼巴巴的站在林天然身边。
“她怎么样了？”
“主人不用管她。爱丽丝只是现在还不适应。只需要一点点时间，她的思维发育跟上大脑发育，就能和普通人一样了。我会亲自教她的。”
“辛苦你了。”林天然随口这么一说。说完之后自己都笑了。
这是人家的女儿，又不是自己的。
不过一场初拥之后，他与爱丽丝的确多了种血脉之间的联系。
按照血族的伦理关系上讲，爱丽丝是他的妈妈，云泽是他的外公。
“爸，爸，爸爸。抱，抱抱。”穿着女仆装的爱丽丝伸出双臂，想要和林天然求抱抱。
云泽拉着她。嘴角抽搐间，感觉伤势又要发作了。
“主人别介意，这只是血脉印记的影响。我会好好教育她的。”
云泽看着自己长大的女儿，心中难免复现女大不中用的感慨。
“嗯，我介意什么？她叫我爸爸总比我叫她妈妈好。是把外祖父。”
“不敢。”云泽低下头。
林天然吃完用纸巾擦擦嘴站起身。
“我这里有个清单，上面的药材你准备好。”
“嗯，你女儿很漂亮。好好教导她。”
接过林天然递来的清单和银行卡，云泽身子一颤。但还是低头恭敬回答，“是，请尊您的吩咐。”
“嗯。”林天然点了点头。
爱丽丝只是因为身体突然的发育，思维认知跟不上大脑。又不是脑子真的有问题。这样子，也不可能让她去和一群小朋友坐在一起上幼儿园。
林天然想来也没有哪家幼儿园会收这种。你告诉他们，这姑娘是一夜之间长大的？你童话故事看多了吧你。
“再见小家伙。”林天然伸手刮了刮爱丽丝精巧的鼻子。
女孩儿没有抗拒，反而小嘴一咧，伸出双臂要抱抱。
“爸爸抱。”
云泽一时没注意，结果真让爱丽丝得逞了。
一时间林天然被抱了个满怀。
直至将林天然送下电梯，女孩儿还依依不舍。
云泽眼神复杂。看着和自己妻子一样的金色头发，好看的脸蛋以及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是自己的女儿爱丽丝。是自己和妻子爱情的结晶，也继承了两人所有的美好。
可是现在，云泽知道自己有点吃醋了，他也应该吃醋。特么的，女儿都叫别人爸爸了，有点酸不行吗？
拉着爱丽丝回到房间。林天然不知道的事，就在昨天，他已经把这家酒店买下来了。
或许是有着血脉羁绊的缘故，爱丽丝对于他并不会产生排斥。所以，云泽觉得自己可以再努力一下。
双眼认真的看着，爱丽丝那双毫无杂质的眼睛，用最温柔的声音问道：“爱丽丝，用你的心感受一下，你要叫我什么？”
恍惚的声音飘入耳中，爱丽丝眼神变得一片茫然。仔细看的话，她的眼睛并非纯黑，而是一种深邃的墨蓝。
“想一想，想一想，你该如何称呼你面前的人？”云泽抿紧嘴唇。
爸爸这个词语。在爱丽丝单纯的脑海里一定是有概念的。因为她已经叫过了。而这也是自己曾经无数次在她床头呼唤，希望她能叫出口的名字。
云泽眼底转动的旋涡逐渐加速。这种手段相当于催眠，不会对爱丽丝产生伤害，只会引出她内心最真实的声音。
“爱丽丝，想一想，那个在月光下哄你入睡的人是谁？那个在城堡里给你讲故事的人是谁？最后告诉我，你面前站着的这个人是谁？”
云泽音调放得很低，语速也放得极为缓慢。就好像每个人心里面时不时会冒出来那个声音。
终于，在云泽的努力下，和他的注视下。爱丽丝缓缓开口。
红艳的嘴唇几次开合，都未能吐出一个音节。她只是眼神茫然的望着云泽，好像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还是不行吗？”云泽握紧拳头。身子微微发颤。内心已经处在崩溃和绝望的边缘。
“你，你是。”。
云泽瞪大眼。
“仆人。”
云泽，叉叉m-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