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容胆子却大,再说这面前的是她的未婚夫,他跟别的女人坦凶露复,甚至做出这等暧·昧之事,她只有生气的,没有不好意思。
“你们在干什么?”她白着脸咬牙问道。
“思容你怎么来了,还把赵娘子带来!”傅青渊急急要推开那瘦马,却被她双脚十分有技巧有力道的缠·绕在腰,他越推,两人的结合之处就越是深,他的感官就越是享受。
啧啧,这女人的身体真比外面楼子里的花魁娘子还要让人销·魂,不然也不会勾得他这过尽千帆的花花公子都忍耐不住了。
苏芷十分不好意思,红着脸转身要出去,却被李思容一把拉住了:“正好,趁着他们这样,你告诉她,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瞧他一天还当宝贝似的!”
傅青渊好不容易挣脱了瘦马的纠缠,分开两人紧紧相连的部位,掀了被子盖住自己,冲着李思容大喊:“喂,小表妹,你别乱说好吧,我可没有把她当宝贝似的!”
“没有,没有你在外面你就……就……”白日宣·淫,真真恶心!
“呜呜,都怪妾,是妾不好,妾错了!”瘦马的功力真不是盖的,当着李思容的面居然就行勾·引之事,散凶露腹,借着认错的态度却在傅青渊身上不停地挤着。
那白白大大的一团顿时晃花了苏芷的眼睛,这简直比岛国的爱情动作片还要让人血脉喷张。
傅青渊却突然挥手,用力将她推开:“行了,爷没兴致了,你要是痒得慌,我替你叫几个人止止痒!”
瘦马白·花花的身子被拍落在地,粉红依旧,可眼中却流露着不敢置信,怎么会这样,明明刚刚这位爷还一口一个宝贝地叫着她,两人共赴·云·雨,异常合拍,这会儿用过了,就要将她扔了?
李思容也被傅青渊的话震得说不出话来,看着他的眼神布满疑惑。
苏芷却像是明白过来了,避开正在穿衣服的傅青渊,悄悄附耳李思容:“傅大人可能也知道她的身份了!”
李思容眼眸如钩子一般划向傅青渊,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
傅青渊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衫,将沾了一些白浊之物的披风扔到一边,只着了一身丹青锦袍,松垮着衣襟拉着李思容的手,一脸无所谓:“行了,小表妹,你就别生气了,不过是玩玩儿而已嘛,跟以前也没有什么两样!”
他轻描淡写地语气让苏芷有些无法接受。
不说别的,如果换作是她看到赵晋跟别的女人在雅间里做那勾勾连连之事,还弄得满室淫·糜,她非得跟他合离不可。
可傅青渊却一点儿都没有背叛李思容的自觉,只觉得好像他跟那个女人行那事,就跟每顿都要吃饭喝水一般正常。
“她就不是个正经的良家女子,她逼不了我了,我也不会纳她,你就不要再生气了!”傅青渊搂了李思容,握着她的手背着苏芷在手背上亲了一下。
李思容突然有些恶心,他的嘴角还残留着那瘦马唇上的红胭脂。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下意识地拿手帕轻轻擦了擦手背,一别嫌弃的模样。
“喂,小表妹,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傅青渊向来是个花花公子,在外面睡的女人没有上百也有几十,走到哪儿睡到哪儿。
李思容以前是知道的,也从没见她表示过不满,充其量也只不过是讽刺几句,今日是怎么呢?
“我们退亲!”李思容思量了许久,一字一顿地道。
她先前迷蒙,她家父亲除了她母亲以外,也有好几个姨娘,以及被十几个开了脸的通房丫头。
她大哥就更不用说了,正妻进门才半年,就已经纳了十几个小妾,一院子用过的丫环,还时不时地就要出去喝花酒,偶尔带回几个花娘回来供养着,玩儿腻了就卖出去,过一段时间再换新的。
那时候她便以为世间的男子都是如此,所以傅青渊花心风流,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自从她认识苏芷后,却发现世上竟还有赵晋那样的人。
他从不涉足青楼,亦不喝花酒,更不会像其他的风流才子那样让人陪酒。
更不用说,他早就说过他不会纳妾,就连当初刘举人给他们送上门的女人也让他交给苏芷随意处治了。
甚至他一个人来京城这么久他也一直不曾染指过任何女子。
如此的洁身自好,她相信苏芷能够找到,只要她坚持,她亦会找到。
因为有了对比,所以她便再也不愿将就!
“小表妹,你是不是发烧了,你跟我提退亲,我是无所谓,可你以后不想嫁人了?”傅青渊满脸震惊。
在京郊圈子里,哪个贵族公子不喝花酒,不睡花魁?
她以前不也好好的吗,如今却……
他看向苏芷,也想到了赵晋,他就是个异类,哪能个个都像他那样,人生得少多少乐趣?
“就算不嫁人也比嫁给一个,一个……”李思容看向苏芷,她记得她以前说过在女子间流连的男人就像一辆公交车,是个女子都让上,什么站都要停。
“疯了你!”傅青渊搂紧了怀中的小表妹,大手在她身上轻轻按了两下,顿时就将一个黄花大闺女弄得浑身发软,再也没有力气与他争论。
如此才道:“咱们已经定了亲,就不能再退亲,你要是不喜欢我跟她亲近,我将她处治了也就是了,我保证她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李思容被他熟稔的大手按得一身力气全无,浑身发软,红唇微张,忍不住心动地追问:“你……你说的是真的?”
如果他真能做到……她或许也会原谅他!
“当然,比珍珠还真!”傅青渊拍着胸脯保证。
因为这个女子的身份已经被查出是拜月社的人,他与景王主要负责调查此事,如今只等时机成熟就要被投入大牢,李思容怎么可能还见得到她?
“今日就是知道你在此见赵娘子,我才会特意带她出来与你澄清,行了,小表妹,别生气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舌·头在李思容的耳垂上轻轻裹了一圈。
李思容身子顿时火热起来,脸上刚刚还在的怒容慢慢消失,扭捏着身子挣扎:“不要!”
“别怕,咱们就快要成亲了!”
春闱过后,就是婚期,两人现在就算把事儿办了,也没什么!左右她是跑不掉的!
李思容看着门口,想说阿芷还在了,但见苏芷却早就识趣地撤离,还贴心地把门关上了。
她站在走廊边的廊庑上看着楼下的行人,他们往来匆匆,都有着自己不得不为之而拼搏努力的原因和理由。
其中一道熟悉的身影再一次进入她的眼帘,时隔几日,她竟然又看到了她。
那个将自己裹在一身黑色纱裙里的女人——玉娘。
她明明在人群中,随波逐流一般,但不知为何,她却从她的后脑勺里感觉出了一股让她觉得危险的气息。
她笼紧了身上的狐毛披风,双手紧紧握着窗栏,眉色清冷一片。
恰如此时房门打开,傅青渊率先走了出来,他手里拉着那个扬州瘦马。
她被裹在一身灰扑扑的外衫里,整个人好似被抽空了力气,像纸片人一样只能靠着傅青渊的大手站立。
傅青渊朝她吹了一声口哨,客气地打了一个招呼便下楼了。
站在楼梯口与赵晋说了一会儿话,又回头与站在扶栏前的李思容挥了下手,转身出去了。
“阿芷,我们继续聊!”李思容有些嫌恶地看了一眼里面凌乱地软垫,捂紧了鼻子,之前傅青渊和那瘦马办过事的苦栗子味儿还未散去,惹得她鼻痒难耐,打了好几个喷嚏。
两人重新回到先前的雅间落坐,苏芷递给她一杯茶水:“你可真大胆,退亲的话也敢随便说出口!”
这里是古代,一个女子若是被人退了亲,那么她的婚事基本上就算完了,就算李思容的身份高,凭借着家中的关系,她能够再找一个下家,但条件肯定也及不上傅青渊了。
“我知道,我是冲动了,可是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我知道小表哥虽然很浑很花心,但他对他自己要做的事却极其有责任心!他既然同意了与我的婚事,那么在他心里我便早就是他的正妻,我做什么他都会认为我只是任性罢了,他都不会往心里去。”
所以她是笃定了他一定不会同意,故意拿来威胁他罢了。
“你说得对,男人总是喜欢说调教女人,可是有些男人却更需要调教。我从前从没有跟他说过我讨厌他流连花楼,可我也从来都觉得恶心,觉得他们脏,但我不敢说!”
这一次她大胆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傅青渊竟然没有生气,反而让他退了一步,答应她以后不再随便出入花楼,想要女人可以在后院里纳通房,只要不威胁她正妻的地位,她都由得他!
苏芷咋舌,她很佩服这古代的女子,容忍着种马一样的夫君,还得面带笑容,甚至还有主动替他们安排的!
“我就不行,赵晋要么只有我一个,要么就选择她们!”苏芷霸气地宣布。
这一条她从嫁给赵晋的时候就已经说过,并且在她将自己完全交给他的时候更是一再强调过。
“我只有羡慕你的份!”李思容苦笑。
纵观京城,哪个妻子身怀有孕不替自己的夫君安排丫环伺候?
就连她现在还未成亲,却已经在为夫君提前挑选通房丫头了!
两人聊着,楼下却突然响起了一阵喧闹声。
“啊,来人啦,救命啊,求求你们,帮帮我,帮帮我……”
苏芷顿时坐不住了,起身出门,越过扶栏,她一眼看到了楼下的人,她皱紧眉头,那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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