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围观的众人一片哗然,从炼丹到最后的丹成,耗费不到一个时辰?这什么概念?他们虽然大部分人都不懂炼药,可也没有听说,炼药过程如此快啊?一个时辰就炼制完成了一颗丹药。如果是一名高级炼药师在炼制低等品质的丹药,如此快的速度也说得过去,可这是一个高阶丹药啊!至于有多高,他们还不是特别的清楚,毕竟他们还没有接触过太过高阶的丹药。
即便如此,但依然掩饰不了李文炼制的丹药在他们心中的“高阶”分量。而且是很高很高的那种。
所有人哗然之后都把目光放在了贺山的位置,他们心中都在拿李文与他做比较。当然比较的不是实力,而是炼药术。贺山作为星陨阁的首席炼药师,炼药技术是不容质疑的。可他们在星陨阁也是有一段日子和岁月的了,可也没见过这“首席炼药师”炼制出什么“高阶”丹药,低阶丹药倒是也大堆。都在炼药房里摆着呢!而且摆放的位置还是最显眼的地方,生怕别人不知道那是丹药。
相比那不显山不露水的贺山,贺长老。他们更加的认为后者比前者强,因为后者来星陨阁一个月的时间就也他强大的实力征服了所有人,包括不少的长老。如今更是在众目睽睽的广场之上,炼制了他们这辈子见过最“高阶”的丹药。
被众人所凝视的贺山,并没有太过在意别人的目光,而是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李文手中盘曲的幼龙。眼神中满是震惊之色。
这是一颗八品丹药所化的“灵物”,而且灵性还不是很低,相反是特别的高。也他的见识来看,这颗丹药乃是八品的巅峰之作,足以和一些九品的低等丹药相提并论。因为他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来就没有见过,一颗八品的丹药有着七色丹雷,而且丹雷的强度如此之强,别看那降落而下的七道丹雷被风尊者轻轻松松的挡下了,连后者所化的斗气屏障都没有丝毫的裂痕,但这不能代表丹雷太过的弱小,相反丹雷不弱,还很强大,只是丹雷虽然强,但也强不过风尊者啊!风尊者比它更为的强大。
可能在在场那些弟子的眼中,丹雷的力量不强,可作为炼药师的他,灵魂力却是非常的强大,在他的灵魂感知中,那七色丹雷,哪怕只是一道也不是他能承受得了的。由此可见能够招来如此丹雷的丹药必然不是八品低阶而已。
此时的他,尤为的感觉不可思议,难以置信。震惊一过,一脸的懵逼,大脑处于一片空白,迷迷糊糊地来到广场之上,朝李文所在的位置而去。他想把丹药纳入自己的口袋。
道:“不,不可能,你不可能炼制如此高阶的丹药,这不是真的。你把这丹药给老夫看看!”
来到李文近前,目光呆滞的盯着李文手掌之上昏昏欲睡的幼龙,陷入了疯狂。扑了过去,想把这幼龙给抢过来,占为己有。
李文身子往旁边轻轻挪了一步,很是巧妙的躲过了,扑上来的贺山,手掌轻轻的一握处于昏睡中的幼龙立马睁开了双眸,嘴里发出一声龙吟,最后化成一个龙眼大小的丹药,最后这丹药直接消失于手中,浩然是被其收进了系统空间中。
李文双手背负于身后,笑道:“贺长老,你这是干嘛?”
李文现在这个样子,可能他自我的感觉还是比较良好,但落入其他正常人眼中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如果是平时这个样子的确是帅气,酷。可此时这幅模样就显得特别的滑稽,甚至是有点可笑了。
因为刚才李文可是才被雷劈得是狼狈不堪。浑身破破烂烂,脸上,身上都是黑一块,白一块的模样,甚至还有一股烧焦的烤肉味道,头发异常的凌乱不堪。现在一副“乞丐”模样,负手而立,一脸的盛气凌人,像极了一副得志的小人模样。不知道的人见到这样的情况,一定会觉得这个可笑至极,一个“乞丐”,竟然会如此的嚣张,他以为他是谁?世外高人?还是隐世大能?当然,这些目光只是限于那些不知情的人而言。
对于此刻目光注视着这一幕的星陨阁众人就不是这个样子了。相反,他们觉得李文师兄此刻特别的帅气,在一些女弟子的眼中都不由的冒起了星星,心中想到:“李文师兄这个时候真得好帅,好男人啊!人家想给他生猴子,怎么办?”
星陨阁众弟子对李文,已经是到了一种痴迷的地步了,无论李文做任何的事情在他们的眼中都是那么的帅气,撩人的模样,哪怕是放屁都会觉得是香的,更何况,这幅“邋遢”的模样。
“把.....丹药,交出来,我要它。”贺山嘴里一字一句的说道。话音一落,身体再次朝李文扑去。
李文脸上浮现笑意,没有在继续选择躲开,也没有浮现斗气,准备出手攻击,只是笑了笑。因为他已经看到处于贺山身后位置的风尊者,此时已经是把脸给拉了下来。要多阴沉就有多阴沉,要多黑就有多黑。看得出来,这贺山的做法已经是彻底的激怒他了。
“哼,贺山,你这是准备干嘛?”风尊者,冷哼一声,强大的斗气浮现,朝贺山而去,只是斗宗级别的贺山,被斗气击中,直接倒飞了出去,落在了不远处,喉咙一甜,嘴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脸色略显得有些苍白。
此刻,他的大脑已经是清醒,已经明白自己刚才到底做了什么事,心中不由的暗骂自己,不争气,竟然如此的沉不住气,竟然会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出手抢夺丹药,真是老糊涂啊!私下出手不是更好吗?
他不信,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不会是一个毛头小子的对手,至于李文那所谓的斗尊之下无敌的传说。在他看来,只是浪得虚名罢了。一个八星斗皇做到灭杀斗宗,这可能吗?斗宗与斗皇可是有着一条难以跨越的鸿沟,天与地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