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和自己有关，那就是好事。
不过，他马上就眼尖地发现了另外一个学生工。
唉。
为什么这样一个小饭店，还有接二连三的学生来打工啊？
“那这个怎么样啊？”
“这个啊，可是不行的哦。”
“为什么？我觉得她比之前那个还要漂亮一些。”
“呵呵，Frank，因为人家还是高中生呢。而且，也是家住附近的哦。”
“不可能吧？怎么感觉她已经是足够成熟了？你看她的身高，都已经超过你了好不好？”
“Frank，这一次我可没有开玩笑。再说了，她家里的条件，可是要比***差远了。”
“那是什么情况呢？”
“她家里，连她在内，可是有六个孩子哟。而且，父母都是没有工作的。”
“这样啊？但她看起来真是有些漂亮呢。”
“去你的。Frank，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都说了，她都是这样的情况了，你还想要和她接触吗？”
“我倒是不觉得那有什么哦？毕竟，我想要在一起的人，只是她一个。又不是她的家里人。那些人，又会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女店主就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
“是吗？Frank，也许很快你就会感受到了。”
其实Frank也没有真打算要去骚扰人家小姑娘的。
毕竟就只是个高中生。
严格地说，那可是不合法的。
就算人家小姑娘答应，她的父母也能够接受。
要是这里的JC蜀黎不答应，Frank一样会是吃不了兜着走。
甚至就是兜也兜不住的。
只是他真的不太认同女店主再三的劝解。
难道这样单纯稚嫩的小姑娘，还不会是人畜无害的吗？
趁着人家初来乍到。
Frank就去主动搭讪起来。
当然了。
绝大程度上，都是开玩笑的意思。
毕竟，小饭店里面的人都是看着的呢。
还有那么多双眼睛。
“你好，小美女，告诉我。你是已经上大学了吧？”
“才不是呢。我还在念高中。”
“但是你看起来蛮成熟了哦。应该是可以和我约会了吧？”
这样的说法，还真是很邪恶啊。
“不。不。那是不可以的。而且，我才不要约会什么的呢。”
“那和我一起出去玩总是可以的吧？”
“不要哦。我需要工作。需要挣钱。”
周围的人一阵哄笑。
“如果我说，你和我一起去玩，我也会付钱给你，你会觉得怎么样啊？”
“那你打算付多少钱啊？我在这里，是包一日三餐的。”
“你跟着我去附近的SMCity看电影吧，然后我再给你三百元钱，好不好？”
围观的人笑得更加起劲了。
女店主甚至说，
“好啊，Frank，那她这个假期就替你打工了。你每天都付给她薪水得了。”
那个女孩子却突然就低下头去不说话了。
但是女店主她们却是又笑了。
什么情况啊？
Frank看看四周。
原来是女孩子的母亲赶过来了。
估计是那个多事的人，去告诉人家，有一个花花公子那样的人，要雇佣自己的女儿谈有偿恋爱吧。
本来Frank还真有些忐忑不安。
也还很有些发虚。
生怕人家是来兴师问罪的。
结果没想到。
这位母亲跳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
“那她吃饭的问题怎么办？”
“要是答应的话，当然是和我一起吃啦。除了吃饭，其他喝水零食电影票什么的，也统统都是我买单。她一分钱都不用出。”
Frank就硬着头皮把牛皮吹到底。
但是，下一秒钟他就彻底傻眼歇菜了。
“那好。很好啊。女儿，我就替你答应了。现在我们，嗯，还有你的三个姐姐，两个弟弟，都和他一起去看电影吧。”
听到这位母亲的话。
Frank真是懵了。
“女士，我可是只邀请了她一个人哟？”
“那可不行。她还是个孩子。我和她的姐姐们，得是要一路跟着保护她呢。”
“但是，但是，，这样还算什么约会啊？”
“这又有什么？就算是家庭约会嘛。你不会是连这点钱，都不愿意出的吧？”
Frank马上就是一副苦瓜脸。
自己这是要承担起赡养她们一家的义务了吗？
马上也就想起了刚才女店主的说法。
就是她们会成为自己的大麻烦云云。
再看向女店主。
果然女店主就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这不就是自讨没趣吗？
Frank赶紧就向那母亲，还有女孩子解释到。
“那还是算了吧。我可是只想两个人看电影的。而且，也还只是单纯的看电影而已。不用这么麻烦了。”
那母亲在女店主的劝解下，倒是悻悻作罢了。
只是没想到，那女孩子好像还是很失望的样子。
Frank也就只能是一阵呵呵了。
不知道，这到底算是她被自己调戏了，还是自己被她们给调戏了啊？
“Frank，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啊？”
“实际上，这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也不是你想象的可以放纵自己欲望的机会。”
“要和本地的女孩子交往，都应该是为着一段严肃的关系或者感情。而在一起也是为了共同生活，还有Baby那样重要的事情。”
女店主这口吻，怎么就和那个Evelyn的话，如此的相似啊？
不过，这样的话，Frank现在一听到就觉得头大。
而且，Evelyn还说过，之前就不应该和他那样约会之类的。
这样就更加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是吗？我还以为她们要的就只是欲望的满足。还有，也就只是觉得好玩呢。”
“至于那Baby什么的，大概就是这一类胡乱关系的副产品罢了。”
但这话也只是在心里面打转而已。
Frank并没有勇气冲女店主说出口。
他也蓦然想起。
这位女店主，还有她女儿，都应该算是现成的恋爱专家吧？
对于本地女孩子，她们也是最了解不过的了。
于是，Frank就收起了自己的玩世不恭。
换了一副认真和虚心请教的面孔。
“Maam，其实我也一直都想要你说的这一些东西啊！”
“但是我总觉得还没有准备好。”
“而且遇到的女孩子，都不愿意多给我一点时间去学习和准备。”
那女儿却是噗嗤一笑。
“Frank，既然你对学生工这么感兴趣，那为什么不把目标转向学生呢？”
“现在正好放假。附近SMCity里面，可是有大把大把的学生来打工挣钱的哦！”
“我要是你的话，就一定会去试试运气的啦。”
“反正，无论如何都是不会窝在酒店里。或者是跑到小饭店来纠缠别人。”
Frank倒是突然觉得眼前一亮。
这倒不像是个馊主意。
在校大学生应该还算比较单纯，怎么都不会像是社会女子那样的现实和势利。
而且，感觉个个都很有知识和修养。
能够和自己充分交流。
Frank也是才意识到。
自己一直都是在和已经工作的女孩子交往。
但现在好像对她们没有了太好的看法。
甚至对各种职业女性，也好像没有了什么向往。
或许，她们对于自己的工作还是比较用心。
而对于Frank这样的人，却总是谈不上什么信任。
又还那么的吝啬。
好像一直都是担心会浪费她们自己的时间。
会让她们付出更多。
Frank能够感受得到。
她们态度里面隐藏着的斤斤计较。
还有小心翼翼。
大概对于她们来说，自己就只能算是一个匆匆的过客。
算是从人家的生命当中路过的路人甲，或者乙。
在别人的人生当中，永远也就只有占据一个短暂瞬间的资格。
就算有一些交流，也是匆匆而过。
之后可能就再也不会想起他来。
而Frank自己，唯一的收获，可能就是因为认识了这一部分人，无意当中能够受到一些启发。
或者就是因为这样的经历，改变了自己对某一类事情的看法。
仅此而已。
看来，自己还是应该要转向学生的啊。
Frank现在突然就觉得，大学生是美丽又纯洁的。
大概人人都是像Anna的妹妹那种造型的吧？
虽然是会有些青涩。
但她们总归还是涉世未深的，却又很好很巧妙地没有沾染到社会中的那些世故和狡猾。
总之是没有难以接受的缺点。
也还是为Frank这样的老实孩子，留下了接触和发展的空间。
随后，女店主女儿的话，就坚定了他要那样去做的决心。
“Frank，你听说过什么以伤疗伤的说法吗？”
“啊？”
“实际上那很简单，你也做得到的。”
“就是如果你身体出现了一道伤疤，然后就对它很不满意。”
“因为，它时刻都在提醒着你啊。”
“那样也就让你不能够忘记过去受过的伤，或者是忘记某一个人。”
“那伤疤实在是丑陋。也实在是让你非常非常地厌恶。”
“大概是会眼睛一看到，心里面就要一直想到逃避的吧？”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除了努力装作视而不见的传统做法之外，你还可以有另外一种选择。”
“那应该是更为流行，然后也是更为深刻，更有意义的做法了。”
真是有意思。
Frank听得更加专心致志了。
“那就是重新制造一个更大的伤口，用这个新伤口来掩盖之前那个旧伤疤。”
“或者干脆就是把旧伤疤连根拔起，彻底地破坏掉。”
Frank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然后，新产生的这个伤口，也许很快就会愈合。”
“愈合后，就会形成一个另外的伤疤。”
“也许没有伤疤。”
“那样就不算是受伤了。”
“也就可以算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实现了华丽的逆袭。”
“不过，这以后的事情，又有谁现在就能说得清楚呢？”
现在Frank都有些目瞪口呆了。
这可不像是一个辍学在家的不良女子能够说出来的话。
不过，Frank也都已经习惯了。
就是他总会从本地人那里听到一些神神道道。
听起来甚至好像是很深刻的话。
这也没什么。
自己有着开阔的心胸，怎么都能够保持洗耳恭听的谦虚精神，完整地听下来的。
也许这是源于她对自己亲身经历的切实体会吧？
但却太过冒险了，也还有些疯狂。
反正Frank是怎么都想不到的。
并且，他也不会是真要照着那个样子去做。
——Frank想要的是那种自己再也不会受伤，然后又的的确确算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成功。
必须要有那成功的喜悦甜蜜，才能用来掩盖和冲淡以前那些挫败的苦涩。
这才是Frank从中所理解到全部积极正面的意义。
于是，再去SMCity那样的地方，Frank就会有意识地多逛一下书店，还有电影院了。
特别是国家书店。
几乎就成了每天必去报到几次的重地。
他的重点，都是集中到了那些身着学生制服的女孩子身上。
当然了。
还是不能够太离谱地选择什么大学生以下的目标。
起码的道德和法律准则，还是需要认真遵守啊。
不然的话，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
奇怪的是，有了这样追求年轻女孩子的心思，Frank居然一下子就觉得自己的世界，也变得更加年轻起来。
这里的国家书店，据说是相当于政府机构的存在。
至少也是什么国营企业吧？
每次当Frank看到里面那些身穿制服的男女职员，满脸僵硬的笑。
他便会开始相信这样的说法了。
好在在这里总是会遇到一些养眼而且清纯的美女。
光顾书店的人，当然是以学生居多。
要分辨出来，也是很简单的事情。
她们总是三三两两成群结队，穿着或者没有穿着校服。
更重要的是，国家书店就在SMCity里面。
和吃饭的地方，就是楼上楼下的距离。
根本就不需要走出购物中心的大门。
简直不要太方便。
只是，每次走到书店门口，Frank都会忍不住要想起Jackson来。
还有那可笑的撩妹手段。
就是跑进书店，硬塞给遇到的女孩子们一张写着手机号码的纸条。
他是绝对不会用那种拙劣的招数。
感觉和自我推销，不，应该是叫做倾销才对。
没有什么两样。
如果是想要搞什么认真的邂逅的话，那怎么还能够贪图省时省事呢？
但是，让Frank颇为吃瘪的是，书店里面，并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要搭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