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非常精于此道的了。
所以呢,一般情况下,他们都是选择就那样地维持着初阶阶段的共同生活。
好多年了,孩子都可以上街打酱油了,还只是一种简单的同居过日子的关系。
除非就是本国女方,离开F国,远嫁到异国他乡。
但那也是去男方的国度注册结婚,必须是要在当地生活下去的情况。
也就不能够算作是在F国结婚登记的了。
而且,这样的一种情况,真心还是比较少的。
绝大多数的歪果仁,也都是些一大把年龄的老头子。
最合理也是最科学的解决方案,还是拿着自己那一笔退休金,跑到这F国来,找那么一个年轻漂亮的本国女孩子,定居在这里。
也就是说,想要的是安度晚年的。
至于说本国男子,和来F国长期或者短期居住,或者是工作,或者是旅游的外国女子,擦出火花,要步入结婚殿堂的事例,那就真心的更加的少之又少了。
所以就是差不多可以忽略不计的情况。
有鉴于这些因素的存在,所以说,如果单纯是从婚姻的角度来讲,办理什么护照,完全是没有半点必要性的。
他执意要这样做,其实都是为了和Elsa不同的未来。
完全就是出于这样的说法和想法,那可是一点都没有冤枉自己。
也是绝对没有冤枉到Elsa的。
除此之外,难道还会是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吗?
难不成,他真是钱多了没有地方花去?
想到了这些,他就是更加的觉得没有必要,或者是还有把之前那样愚蠢的交易,继续维持下去的可能性。
于是就不由自主地瞪了她一眼。
心里面有些没好气地想到,她这是真的是要故伎重演,再次逼迫自己就范的吗?
不过,就算是她真有着这样的打算,现在的情况也不会再是一样的了。
最根本的不同,也是最起码的改变。
就是他这一次,是不用顾忌到Elsa什么的了。
应该是如此的吧?
既然那形式上,还有自己心里面都已经下定了决心。
Elsa怎么又还会在这些事件上面继续发挥影响力啊?
所以,她又怎么可能还会像是上次那样的轻易得逞吗?
都说是吃一堑长一智。
他可不会觉得,她可以再次说服自己,达到劝阻自己的目的。
于是,虽然还是没有很明确的答复,也没有很鲜明的态度,但他还是坚决的先摇了摇头。
但他还是有些低估了她的执着的小聪明,或者说是厚脸皮的狡黠。
就在他进一步地思考,如何把这些想法都比较委婉地表达出来的时候,她却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
因为,见到他刚才的摇头,她立刻就是猜到了,他还是对此前的交易,心存悔意。
再又是对于Elsa回归的可能性,几乎是不抱什么希望。
或者也是不会再有一点期许的心意了。
简而言之,就是对于和Elsa的关系,还有什么认真性质的感情,都是没有一点信心。
那样一来的话,如果她不是尝试着给他一点点的信心的话,任凭这样的心思蔓延下去,他就铁定了是要作出就此退出的决定。
但那样的决定,可是她完全不愿意看到和去面对的。
那样不就是把火燃烧到了自己的头上吗?
可能就是Elsa,也不会愿意他现在就要闹到这个地步的吧?
但这也不是什么完全束手无策的事情。
她本来就是有所心理准备的。
现在只是转眼想了那么一会儿,很快心里面又冒出来了新的念头。
可能,要给到他那样的信心的话,自己就是不得不作出来一些让步的了。
就是得要编造出什么谎言来,给他描述一番多等一段时间的重要性以及可行性。
还有那等待以后,将会出现的比较理想和美好的结果。
那样也就意味着,自己不得不要继续欺骗他下去。
但是,那种做法,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再来上那么一次两次的,又有什么紧要的呢。
只要是能够把他稳住,再把剩下的那一部分钱,都拿到自己手中。
到时候,再要怎么解释怎么说,另外再找新的理由就是了。
嗯,这样的做法,可能还是能够行得通的。
他也许是会吃这样的一套的吧?
更加具体地来讲,现在她的新的设想,就是得先是在口头上,表面上这样的先答应下来。
答应自己要主动出面,去替他给Elsa解释,甚至是斡旋一番,都是可以的。
等稳住他以后,先把自己的事情办完办好了。
然后再装作是由于其他的原因,另外的一些新情况,到时候才可能是出现新的意外,而无法达到预定的目标。
要说那些新的理由或者借口,也是一点都不难找出来的。
别的不用说,就是Elsa那多疑又善于妒忌的心态和作风,已经可以提供非常多的线索了。
而且,反正Elsa的意思已经是很明确的了。
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和他再有什么联系的了。
就是自己新的谎言最后被戳穿,他总不可能再去找Elsa对质什么的吧?
再说了,他之前付的第一笔钱,Elsa都还没有来得及沾到一点边。
就算他要不顾一切地拉住别人追问为什么,人家Elsa不敢也是不会告诉他一点实情的。
不仅如此,可能反而是要为了掩盖背后的真相,拼命地替她打掩护的吧?
再要是回过头来逼迫自己的话,那个时候所有的钱已经到手,主动权也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还有什么不好应付的呢?
就是看心情,随随便便找个什么由头敷衍他一下就好了。
或者干脆就是懒得搭理他。
来上一个彻底的避而不见不就得了嘛。
既然还是有着这种操作的可能性,那么为什么现在自己非要去做那个恶人,而不是顺水推舟地做个假惺惺的表面人情呢?
越是这样的想下去,她就越是自鸣得意不已。
连眼睛都开始发亮,心里面都开始暗自点头不已。
于是就信口开河敷衍了事那样的答应下来。
“好吧,我看你也是很有自尊心的那种男孩子。”
“既然你确实是怎么都放不下架子,去再向她解释或者是道歉什么的。”
“那么也只好是我出面去向她解释那天的事情了。”
“并且,还要努力证明你根本就没有移情别恋过。”
“所谓分手的话,不过只是你和她赌气的说法罢了。”
“我想,凭借我和她的亲密友好的关系,她总还是听得进去一些的。”
“而且,当天我们确实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不正常的状况的嘛。这一点,我也是有些证据可以列举出来的。”
“但是,你可一点都不要着急啊。要耐心一点,多等上那么几天。”
“不要随时随地都想着这件事情,三天两头就急不可耐地催问那结果什么的。”
“我可是对你说过的,要先给她一点个人的空间,一点恢复平静的时间。”
“相信我,等到她恢复正常了,我会立刻就开始行动的。”
“而且,也只有是在那样的时候介入,才会是事半功倍,立竿见影的。”
说到这里,她居然还煞有介事地停顿了一下。
像是在认真地思考这样做的可行性什么的。
然后才是接着缓缓地用着肯定的口吻说下去,
“嗯,要不这段时间以内,你还是尽量多出去散散心吧。”
“就是没什么事情的话,一整天的都去那SMCity购物中心闲逛流连也好啊。”
“免得是堆在这酒店里面,让人家看到了,生出来这样那样的新的议论,反而会进一步地动摇她的心意,影响我去解释和说服的效果呢。”
“总之,这样的做法,我倒是觉得会比较好一点。”
“而且,我还可以比较肯定的就是,她现在一定还是没有真正完全地下了和你绝裂的决心。”
”想想吧,万一等几天以后,她就是突然真的回心转意了也说不定啊。”
“要知道,我们这里的女孩子,不管是生气还是消气,也不管是爱一个人还是恨一个人,可都是会很容易改变主意的呢。”
“比如之前你接触过的Ane,后来不也是改变了想法,彻底离开了这里吗?”
她嘴上面是这样的说得苦口婆心,像是很好的朋友那样,设身处地地为他担忧考虑着,生怕他继续赌气下去,做出更多的傻事。
但那心里面,却是打定了一定要想之前那样的设想去做的主意。
甚至是一边说着,一边那脑海里面,还涌现出来了更为恶毒和彻底撇清自己的阴谋。
只是那随之而来的一抹得意的阴笑,她却是隐藏得彻彻底底不露一丝痕迹。
想来他也是看不出来什么端倪的吧?
其实不要说只有女孩子们才是善变的,就他本人来讲,也是差不多的类型吧?
因为,听到她这样一说完以后,他发现几分钟之前,自己还比较坚决的要马上和她撇清关系的念头,居然都是软化了不少。
对于自己的犹豫不决,又还缺乏主见,他已经是很有些认识的了。
现在的情况,可能还是由于她突然提到了Ane的事例吧?
不得不说,在她提到的那一个瞬间,他多少都是有些震动的。
差不多也是有些赞同的。
可能现在自己和Elsa的情况,真是和当时Ane对自己的情况比较类似的呢?
要是自己也像是上次那样的赌气,没有等到冷静下来,就立刻在那气头上采取一些激进的措施,或者过度的反应。
而Elsa就真是如同这Cylyn所讲的,万一现在真的说的都是一些赌气性质的话。
那么,如果到了最后,万一Elsa也会像是上次Ane一样的做法,就是到时候真的改变主意了,或者是给出来另外一种激烈的反应。
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又酿成什么过错的了?
也是会要再次的成为什么罪魁祸首的了吧?
说老实话,他现在尽管是完全不会对于Elsa的回心转意,有什么期待。
对于自己蒙受到了多大的冤屈,也不会再有多么的不能够接受和忍耐下去。
但却是比较在乎,人家要学那Ane的榜样,步Ane的后尘,做出来连双方都要后悔难过不已的事情。
不管其他的吃瓜群众是如何的以讹传讹。
他在本质上,当然了,在事实上,也是一个纯真善良的人呢。
就连是这样的时候,都还是担心别人会因为这些不愉快的事件而伤害别人自己。
而他自己在其中承受的难过和委屈,倒是要习惯性的轻描淡写地去对待。
也还真是一个一心都扑在别人身上的好伴侣类型呢。
所以,他最后还是犹豫着更改了之前的决定。
也是心里面突然的一软,想要再给Elsa几天的时间。
在那个期间里面,随便人家怎么做怎么发泄都好。
只要是不去做出来什么极端的自残的事件,能够平平稳稳地恢复到正常的情绪和状态都好。
对于从前那些嫉妒造就的言行,有没有什么后悔和改善的意向都无所谓。
他都不会再计较和在乎了。
只要是最后的状态,能够确认到,就是对于他那样赌气性质的分手也好,或者就正是传言当中见异思迁的变心性质的抛弃也好,她都是一种能够心平气和地面对和接受的状态了。
那样才会是他真正可以做出什么决定的时候吧?
就是无论是哪一种的处置措施,都是不会留下什么后患的了。
就算是真正的彻底的分手,或者无情的抛弃,自己也才能够做得是心安理得的啊。
想来想去,一时之间,他也觉得只有这样,才算是比较科学的操作方案了。
尽管对于那些的未来情况,自己都是没办法完全预料得到的。
或者是可以比较准确地设想到的。
而且,可能就是到了那样的时候,却也都是没办法能够再和现在的情形,一一确认得了的吧?
再说了,不这样去办的话,难道还会是有什么更好的举措的吗?
反正眼下自己是想不到的了。
唉,他兀自在心里面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