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高澄就要篡位了!”宦官小林子对东魏皇帝元善见说。
“那又能如何呢。”元善见哭道!
“不!陛下!您不能禅位。”皇后说。
“皇后,你是高家的人。就算朕禅让了。你也还是公主啊!”元善见哭道。
“呵呵。不。臣妾是魏国的皇后!”皇后哭道。
她心想:若是陛下禅让了,本宫还有什么权威呢?
“禅让了以后,你还是公主殿下啊!”元善见哭道。
他心想:怎么办呢?难道朕真的就要做亡国之君了吗?
亡国之君啊!
“陛下,咱们还是要尽量争取啊!”皇后哭道。
皇后想起了从前:
“大哥,我听说高仲密的夫人年轻貌美!”二弟高洋说!
“哈哈……你长得那么丑,人家估计也看不上你啊!”高澄笑道!
他心想:咱们高家的男女都是姿容秀美,天生丽质。只有,我的二弟高洋长得歪瓜裂枣的!
到底是不是咱们高家人呢?
“额……大哥……”高洋哭道。
他心想:大哥还是看不起我啊!我还是长得太丑了啊!
“你总是流鼻涕,是不是需要下人给你擦呢?”高澄担忧道。
“不是!大哥,你不要这样啊!”高洋说。
他想起了从前的事情:
“家主,破六韩巴陵已经派人来谈判了!”侯莫陈悦说!
“特使是什么人?”宇文洛生问道!
“怀朔镇的高欢!”侯莫陈悦说!
“高欢。这个人是什么来历?在原来的魏国是什么官职?现在在破六韩巴陵的幕府又是什么职位?”宇文洛生诧异道!
他心想:破六韩巴陵居然派这样的无名小卒来和我谈判。是看不起我吗?还是看不起咱们宇文家呢?
“禀告主公,高欢是魏国将军高树生的儿子!自幼父母双亡,是他的姐夫把他养大的!高欢以前是一个传令兵。不过,他娶了魏国宰相娄内干的女儿娄昭君。他现在的地位很高,已经是百夫长了!”侯莫陈悦说。
“区区一个百夫长,不过是一个小喽喽罢了!咱们宇文家,就是驸马爷尔朱荣也要惧怕咱们三分!破六韩巴陵也太没有诚意了啊!”宇文洛生无奈道!
“家主大人。我不这么看。破六韩巴陵既然可以派这样一个无名小卒来谈判,说明他必定有过人之处!”宇文泰说。
宇文泰此时双眼炯炯有神,好似可以看穿一切迷局一般!
他心想:高欢虽然没有什么名气,但是他既然可以如此迅速得到破六韩巴陵的信任。这足以证明,他是有一定能力的!
“那好吧!老弟。我就见一见这个高欢!看看他到底有几斤几两!看看他如何说服我的!”宇文洛生说。
他心想:估计也就是是一个舌辩之士。不中用的家伙罢了!但是,他竟然如此有诚意,我不接见他,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啊?
我还是见一见他吧!反正,就算是不能和他达成共识,起码可以借用谈判拖延时间啊!
高欢也在等待接见。
他心想:我也不知道破六韩巴陵是一个怎样的人。
高欢想起了从前在怀朔做传令兵的事情:
“高欢,如今,天下动荡不安。你有何志向啊?”麻祥问道。
“我没有志向。”高欢说。
“怎么可能呢?”麻祥问道。
他心想:高欢怎么可能没有志向呢?
“是啊。我就是觉得做一个百姓非常好!”高欢说。
他心想:做百姓多好啊!
高欢想起了从前的事情:
“陛下。你真的要出家吗?”萧宏说。
“是啊!出家才能显示朕弘扬佛法之心!”萧衍说。
“可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啊!”萧宏说。
“朕都说了,太子可以监国了啊!”萧衍说。
萧宏心想:若是太子殿下真的监国了。我可就死定了啊!
“陛下,太子殿下没有陛下的贤能,还需要继续磨炼啊!”萧宏说。
就在梁国因为皇帝出家的事情大乱的时候。此时,魏国名门望族的娄家也因为一件婚事引起了轩然大波。
“大小姐。如今,高家已经衰落了。老爷打算退婚了!”侍女小娄说。
“退婚?逗我呢?”娄昭君说。
“大小姐。奴婢听老爷和夫人说了啊!”侍女小娄说。
“父亲怎么可以这样呢?”娄昭君有些不满了!
“这个很正常啊!”侍女小娄说。
“正常?咱们娄家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呢?虽然我没有见过高欢。但是,咱们娄家毕竟和高家有婚约啊!怎么可以这样呢?”娄昭君不满道。
“但是,老爷还是决定退婚了。毕竟,高欢的父亲已经死了多年。而且,高欢如今在朝廷也没有官职了!”侍女小娄说。
“不行。我要去跟老爷说一下,这样言而无信,实在是不行啊!咱们娄家是鲜卑贵族,怎么可以这样呢?”娄昭君说。
“没用的啊!老爷已经下了决心。”侍女小娄说。
然而,娄昭君还是去了父亲娄内干那里。
“如今,胡太后重视佛教,她不太喜欢咱们鲜卑文臣。若是如此下去,佛教可能会祸乱咱们魏国朝廷。”娄内干拿着毛笔画着丹青。
“老爷,如今最大的忧患恐怕不是佛教,而是六镇的骄兵悍将。六镇的骄兵悍将长期与柔然作战,远远比朝廷的洛阳方面军强大。”管家说。
“这也是我所担心的。朝廷如今腐败严重。若是,继续如此放任自流。恐怕朝廷就会有大祸啊!”娄内干说。
“爹爹……”娄昭君喊道。
“怎么了?女儿?”娄内干问道。
“父亲,你是不是打算退了女儿与高家的婚约呢?”娄昭君说。
“是啊!怎么了!”娄内干淡定地说。
“是?你是疯了吗?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娄昭君问道。
“高家早就衰弱了!咱们难道还要继续坚持婚约吗?”娄内干问道。
“父亲,女儿虽然与高欢素未谋面,但是您这样做实在是不地道啊!”娄昭君说。
“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娄内干说。
“可是不能这样啊!”娄昭君说。
“这个事情不需要你管!”娄内干说。
“不需要我管?这是我的婚事啊!”娄昭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