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们魏国觉得,没有咱们梁国也可以打败高欢。那么,我就可以撤军了!”陈庆之吼道!
“可以啊!咱们关陇集团不是吓大的!什么都不是问题啊!”独孤信反唇相讥道!
他心想:咱们关陇集团没有陈庆之,没有白袍军,一样可以战胜高欢!
陈庆之于是转身离去了……
独孤信心想:为了咱们魏国的主权,咱们只能拒绝梁国的军事援助!否则,咱们关陇集团就会沦为梁国的附庸!
咱们关陇集团绝对不能成为任何国家的附属国!
然而,独孤信带领三万人前去陇右的时候,关中只有五千禁卫军了!
邺城朝廷的间谍将这个消息告诉了高欢!
“哈哈……关中居然如此空虚。”侯景说。
“最近,吐谷浑入侵关陇。宇文黑獭损失惨重!而且,最近他们的伪皇后郁闾氏也死得不明不白!柔然汗国已经打算中立了!如今,长安城只有五千守军!今年,正好就是饥荒!若是,现在率领二十万大军进攻关中,必然可以消灭关陇集团!”高欢说!
“主公,万万不可操之过急啊!关陇集团各个龙精虎猛,不是那么容易击败的啊!”司马子如说。
“不容易就不容易啊!但是咱们可是有二十万人呢!宇文泰现在只有五千人守卫关中!怎么可能打不过他呢?”高欢说。
“主公,就算咱们可以打败宇文泰。梁国也会提供援助的啊!”司马子如说。
“梁国确实有援助!但是,兵贵神速啊!只要咱们赶在梁国的援军到来之前,一剑封喉,咱们也就可以取得胜利!”高欢说。
“未必啊!梁国的军粮就可以让咱们打不过宇文泰了!”司马子如说。
“你就这么没有自信吗?”高欢吼道!
他心想:司马子如就这么没有自信吗?宇文泰的关陇军团就这么不可战胜吗?
“主公。宇文泰的关陇军团训练有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打败的!想当年,主公就曾经被他们击败过,窦泰还战死了!”司马子如说。
“那是从前啊!”高欢不服道。
“从前,怎么会呢?现在,关陇集团同样有着不可战胜的意志啊!”司马子如说。
“不可战胜吗?你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高欢不服道。
他心想:咱们关东武士天下无敌,怎么可能打不过宇文泰呢?
“主公,你为何每次都这样自信呢?宇文泰并非是无能之辈啊!”司马子如哭道。
他心想:主公总是这样踌躇满志,藐视宇文泰,这样下去,咱们关东军团可是要吃大亏的啊!
呜呜……
“主公,那宇文黑獭有啥可惧,不就是长得像黑炭吗?看我侯景去生擒宇文黑獭!”侯景笑道。
他心想:司马子如未免也太小看咱们关东将士了吧?
咱们关东将士可不是吃素的,各个都是骁勇善战的勇士!
再说西魏那边的情况!
宇文泰正在看作战地图……
“高欢可能会攻打咱们!邺城朝廷的军队有西调的迹象。咱们需要密切关注……”宇文泰担忧道!
“不怕,咱们一定可以打败高欢的!高欢若是敢来,一定让他有来无回!”杨忠说。
“可是咱们现在只有五千人,敌人可是有二十万哪!”武顺说。
“二十万算得了什么呢?我杨忠一个人就可以去杀了高欢!”杨忠自信道。
“对啊!我李虎在军队里,一箭就可以射死高欢!”李虎说。
“你们都太自信了!高欢手下猛将如云,什么侯景,慕容绍宗,段荣都是一等一的豪杰。咱们恐怕不容易对付啊!”宇文泰说。
“不见得啊!高欢这一次处处犯了兵家大忌!”突然,一个声音说。
“你是何人?”宇文泰看了看那个人!
“太师大人,我是韦孝宽!”男子说。
“韦孝宽,莫非你就是京兆尹韦家。那个,才十岁的时候,箭法就可以百步穿杨的韦孝宽吗?”宇文泰诧异道。
“是啊!我就是韦孝宽,出身京兆尹韦家。”韦孝宽说。
“那你说说,高欢有哪些地方犯了兵家大忌?”宇文泰问道。
“一,高欢远道而来,应该是兵贵神速,不仅不隐藏兵力,反而大肆炫耀武力!分明就是让咱们做好准备!”韦孝宽说。
“妙啊!还有呢?”宇文泰问道。
“二,高欢分兵几路,削弱了战斗力,咱们可以依托关中有利的地形,逐个击破!”韦孝宽突然眼前一亮!
“还有呢?说下去……”宇文泰欣喜道。
“三,高欢的部将,诸如侯景之流,与高欢不过是联盟关系,而不是君臣关系。他们不可能出力!”韦孝宽说。
“这样啊!还有呢?”宇文泰问道。
“四,高欢大军倾国而出,柔然,高句丽等番邦未必就不会偷袭,况且梁国也一定不会袖手旁观,萧衍不可能希望高欢势力做大!”韦孝宽说。
“还有吗?”宇文泰问道。
“五,高欢的军队大部分是骑兵。尤其是百保鲜卑,需要在开阔地带才能发挥战斗力。而关中基本上是山地和丛林,尤其是函谷关,易守难攻,高欢的骑兵不过是负担罢了!咱们只要配备足够的弓弩手,高欢就算是来个百万大军,也不过是送人头罢了!”韦孝宽说。
“好啊!韦孝宽,真是一个将才啊!愿意与孤结为兄弟吗?”宇文泰兴奋道。
“好!可以!太师大人!若是能够与您结为兄弟,实在是可喜可贺!”韦孝宽说。
他心想:这一次,咱们一定可以战胜高欢!让天下人都看看,咱们关陇集团的厉害!
与此同时,娄昭君也在高欢的军帐里头……
“夫君,最近看你有些忧伤啊!怎么了,大战在即,前线还有二十万将士呢?你怎么反而叹气呢?”娄昭君问道!
“孤不是因为前线的将士叹气。而是因为柔然公主!”高欢说。
“怎么,是不是柔然公主太漂亮了!你无福消受呢?”娄昭君捂着嘴巴笑道!
她心想:夫君真是一个好玩的人!
“没有啊!主要是最近,她总是粘着孤,要给孤生儿子!”高欢无奈道!
“那你就是生啊!”娄昭君笑道。
“可是有心无力啊!”高欢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