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在哪里?”破六韩巴陵问道。
他心想:咱们起义需要足够的兵马啊!
“在这里!”百夫长吼道。
“是吗?”破六韩巴陵抬头一看,满眼都是战马!战马的喘气声此起彼伏,让树林都开始晃动了!
“有你们在。我一定可以杀进洛阳,推翻大魏朝廷!”破六韩巴陵吼道。
“推翻大魏朝廷!将军您这么有信心吗?”百夫长问道。
他心想:魏国朝廷的军队可不都是酒囊饭袋啊!也有人才的啊!
再说魏国洛阳朝廷那边的情况!
“陛下,怎么办呢?”宦官郎月问道。
“现在去镇压也来不及了啊!等到洛阳的主力部队到了边疆。恐怕六镇早就全部沦陷了啊!”元诩哭道。
“陛下,您不必担心。”元诩听到了一个声音!
“母后?您怎么来了?”元诩诧异道!
“陛下。哀家已经和柔然可汗联络了。他们愿意出兵镇压叛乱!”胡太后说。
“什么?柔然可汗不是入侵魏国吗?他们怎么会帮助出兵呢?”元诩诧异道。
“皇儿,你错了!这是哀家的计谋。哀家的目的就是引诱六镇的反贼出现,然后一锅端!”胡太后说。
“莫非阿那怀本来就是为了诱骗梁国?他本来就没有背叛魏国吗?”元诩大吃一惊!
“是啊!哀家也不瞒你了!事实就是如此啊!”胡太后说。
“可是,柔然真的不会浑水摸鱼吗?”元诩担忧道。
“不会!哀家有后手啊!柔然汗廷那边也有人!而且,尔朱荣的北秀容军队也在密切监视着柔然的动向!”胡太后说。
“尔朱荣真的可靠吗?”元诩担忧道!
“绝对可靠啊!尔朱荣将军一向对柔然可汗不满!他和咱们是一条心!”胡太后说。
再说尔朱荣将军的情况!
“尔朱大哥,你真的要抵御柔然汗国吗?”李虎问道!
“不然呢?”尔朱荣将军问道!
“现在洛阳方面军队还早的很。只要现在杀入洛阳,你可以控制朝廷了!”李虎说。
“万万不可啊!洛阳朝廷的军队不是吃素的!”尔朱荣将军说!
此时,六镇怀朔镇的百夫长高欢也在与长官麻祥商议!
“如今,破六韩巴陵叛乱了。咱们怎么办呢?”麻祥问道!
“破六韩巴陵成不了大事,咱们可以投奔魏国朝廷!”高欢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麻祥说。
“但是侯景的军队太强悍了。若是咱们现在丢弃怀朔镇,投奔朝廷,咱们也是死罪啊!”高欢担忧道!
“不用担心,破六韩巴陵也就几千人,等到朝廷的援军到了。咱们也就赢了!”麻祥说。
“长官,你太乐观了啊!远水解不了近渴啊!等到洛阳朝廷的援军到了,恐怕咱们城池早就沦陷了!”高欢担忧道!
“就算是这样。咱们城中还有一年的粮食。死死托住敌人还是可以赢得时间的!”麻祥说。
“长官,你未免太小看侯景了!此人非常有谋略!他恐怕会断水断粮,逼迫咱们投降!”高欢说。
“若是如此,咱们还是主动出击,与侯景决一死战吧!”麻祥说。
“那样太危险了!侯景的骑兵不是吃素的!”高欢说。
“那怎么办呢?”麻祥开始惊慌了!
他心想:怎么办呢?怎么算,咱们都是被俘虏啊!
“也有办法,向柔然汗国求援!柔然汗国与六镇的破六韩巴陵是世仇!咱们可以让柔然从背后进攻他!”高欢说。
“这个,恐怕不行啊!咱们是地方部队,没有和柔然汗国进行外交活动的权力啊!而且,若是柔然汗国真的救了咱们!岂不是引狼入室吗?”麻祥担忧道!
“长官。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敌人强悍啊!这样只会更加危险啊!”高欢说。
“危险?不会啊!破六韩巴陵的军队粮饷有限。没有了粮饷。他们自然会撤军的!”麻祥自信道!
“撤军?你想多了!破六韩巴陵诡计多端。他们有的是办法攻城略地的啊!”高欢说。
果然,第二天,侯景再次攻城!
麻祥听到了战车的轰鸣声音,吼道:“进攻!进攻侯景!教训一下这个羯族的狗杂种!”
“长官,万万不可啊!敌人是胡人!很多是羯族,匈奴骑兵,野战,咱们汉人骑兵是打不赢的!”高欢哭道!
他心想:长官怕是疯了啊!这样容易全军覆没的啊!
怎么办呢?难道他还是要一意孤行吗?不能啊!
咱们怀朔镇弟兄们可不能白死啊!那样就遭了!
“你就这么贪生怕死啊!来人,把扰乱军心的高欢抓起来!”麻祥吼道。
“长官,你会后悔的!今天,世界上又要多了几千寡妇了!你就要被叛军俘虏了!”高欢哭泣道!
“你想多了!等到我杀了侯景,我一定杀了你!”麻祥吼道!
高欢被士兵拖了下去……
侯景在城外挥舞着大刀,吼道:“第一个登上城楼的人,赏赐一千两黄金!”
“不用了!”突然,城门居然打开了!
麻祥骑着战马出现了!
“侯景,今日我就与你决一死战!”麻祥说。
“你就是麻祥?”侯景轻蔑地笑了!
他心想:这个有勇无谋的家伙!他就是给咱们送人头的!
“好。你现在就放马过来吧!”侯景笑道。
“杀……”麻祥吼道!
他与身后的几千骑兵冲进了侯景的军阵之中!
“变幻阵型!”侯景下令道!
侯景的羯族武装围成了一个大圈圈?他们手持大刀砍向麻祥部的马腿!
那一瞬间,麻祥部的士兵们纷纷落马!
侯景一棍子击落了麻祥!
“怎么样?麻祥,你被俘虏了!”侯景笑道!
“我后悔没有听高欢的话啊!否则,我怎么会兵败呢?”麻祥哭道!
他心想:高欢确实是一个将才啊!我不能及啊!
“高欢是何人?我倒是想要见见他!”侯景笑道!
深夜,高欢还在天牢里,突然来了一个人!
“小人侯景拜见高先生!”侯景说。
高欢一看,此人身材矮小,目光炯炯有神!
他的双手布满了老茧,一看就是从军多年的人!
“你就是侯景?”高欢问道!
“是啊!高先生!小人没有怎么读过书。所以可能对先生有所冒犯。还望先生见谅!”侯景说。
“不必谦虚啊!你的父亲高树生与我的父亲素有交情!咱们本来就是朋友啊!”高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