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怎么办呢?”娄昭君问道。
她心想:如今胡太后宠幸奸佞,朝廷已经大乱了。
“朝廷大乱。不正是我们的机会吗?”高欢说。
“机会吗?你怎么就这么自信呢?”娄昭君问道。
娄昭君想起了从前的事情:
“陛下,达摩法师如今在太子那里!”宦官小允子说。
“是吗?”萧衍问道。
“真的!达摩法师去太子那里了。”宦官小允子说。
“怎么会呢?太子殿下虽然信佛。但是他貌似不认识达摩吧?”萧衍问道。
“太子殿下确实不认识达摩法师。但是,陈庆之将军认识啊!”宦官小允子说。
“陈庆之将军未免也太多事了吧?”萧衍说。
“多事?陈庆之将军也是为了咱们梁国的江山社稷考虑啊!”宦官小允子说。
“为了咱们梁国的江山社稷,就可以不择手段了吗?他甚至管宗教事务了!疯了都?这是他应该管的吗?”萧衍说。
“不是,但是他也是好心啊!”宦官小允子说。
“好心?确定吗?他是觊觎咱们梁国的江山社稷吧?”萧衍说。
“陛下,您是不是多虑了啊?怎么可能呢?”宦官小允子说。
“陈庆之总是自作主张,这样的人本来就是不可靠的啊!”萧衍说。
“不可靠?陈庆之一直对咱们梁国赤胆忠心啊!”宦官小允子说。
“赤胆忠心吗?真的?朕表示怀疑啊!”萧衍说。
“真的啊!陈庆之一直是如此啊!”宦官小允子说。
“一直如此?也就是说他一直是一个自作主张的人了?”萧衍说。
“也是啊!但是陈庆之也是为了咱们梁国的江山社稷啊!”宦官小允子说。
“为了江山社稷,还是为了他自己呢?”萧衍问道。
“为了自己?陈庆之不是这种人啊!”宦官小允子说。
“不是吗?你确定?如今是乱世,没有人是可信的啊!”萧衍说。
“但是,陈庆之确实是忠臣啊!”宦官小允子说。
“是不是忠臣。朕自有公论啊!”萧衍说。
“自有公论?陛下,为何你就是如此怀疑陈庆之呢?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呢?”宦官小允子说。
“陈庆之将军一直都很有想法。他做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一个将军的范畴!”萧衍担忧道。
他心想:咱们梁国的将军,朕对谁都不相信!
“超出了一个将军的范畴?不至于吧?”宦官小允子说。
“至于!将军就应该带兵打仗,管理什么后宫事务呢?还有什么宗教事务?他分明就是脑子坏了啊!”萧衍说。
“陈庆之,也是为了咱们梁国的江山社稷啊!”宦官小允子说。
“为了江山社稷。朕始终觉得他是为了自己啊!”萧衍说。
“为了自己?陛下,陈庆之不是这样一种人啊!”宦官小允子说。
“不是吗?朕怎么还是对他们不够信任啊!”萧衍说。
“陛下不是开设了五经馆吗?应该是为了招收天下寒门子弟入学啊!为什么如今你却如此提防读书人了呢?”宦官小允子说。
“不是提防。读书人太多,天下也是不好管理的!”萧衍说。
“陛下,你这样未免太多疑了啊!”宦官小允子说。
“是吗?也不是啊!”萧衍说。
与此同时,元澄派出的两个杀手也到了梁国境内!
杀手甲看了看山上的竹子,说:“怎么了?这里人迹罕至啊!”
“你不懂啊!高人就喜欢在这种地方啊!”杀手乙说。
“是吗?达摩法师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呢?他可是南印度异见王的叔父啊!”杀手甲说。
“南印度也是穷乡僻壤。怎么会有什么绫罗绸缎呢?”杀手乙说。
“再怎么穷,达摩法师也不至于住在这样的荒山野岭啊!”杀手甲说。
“不至于?你可知道,这里是梁国太子萧统的别墅啊!”杀手乙说。
“哦。这么说,达摩法师到了萧统这里了吗?”杀手甲说。
“可不是吗?达摩法师如今是萧统的座上客啊!”杀手乙说。
“是吗?达摩法师居然和萧统有联系了!不可思议啊!”杀手甲说。
“不可思议吗?怎么就不可思议了呢?这个没有什么吧?”杀手乙说。
“没有什么?堂堂梁国太子,在山里的别墅,勾结南印度的僧人。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呢?”杀手甲说。
“得了吧。他也就是为了研究佛教啊!哪有那么多道理呢?”杀手乙说。
“有,梁国太子萧统留着达摩,却不禀告皇帝萧衍。他的目的不是那么简单的啊!”杀手甲说。
“你是不是想多了呢?”杀手乙说。
杀手甲想起了从前关于达摩法师的故事:
“陈庆之不行吧?”李虎问道。
“那是假象。他武艺高强,不是普通人!”尔朱荣将军说。
“真的吗?”侯景问道。
“是啊!陈庆之不是一般人。你们要知道啊!他是一员儒将,但是也不是一个懦弱的人。只不过他喜欢以和为贵。他不是打不赢!”尔朱荣将军说。
“尔朱荣将军,我预感:将来有一天,咱们与陈庆之必有一战。”侯景说。
再说梁国那边的事情。
萧衍询问同泰寺主持:“大师啊,朕听说南印度的大师达摩,法力无边。可以普度众生。真的吗?”
“南印度人是这么说的。但是到底是不是真的,需要陛下亲自验证啊!”同泰寺住持说。
再说南印度那边。
此时,南印度的异见王正在大力禁止佛教。
“佛教占用土地,人口。也不当兵纳粮,也不生产。真是祸国殃民啊!”异见王吼道。
“大王,莫非是要禁止佛教吗?”丞相问道。
“那是自然了!佛教有什么用呢?”异见王怒道。
南印度的士兵们于是开始查封各地的寺庙了。
“大王有令!禁止佛教!僧侣们都还俗吧!”士兵喊道。
异见王骑着大象,吼道:“佛教不生产,只知道信仰。完全是迷信。寡人要禁止佛教,寡人要禁止佛教!”
“大王,佛教不是迷信!”一个和尚喊道。
“你是何人?”异见王问道。
他心想:哪里来的和尚,居然敢顶撞寡人!
“我是一个普通的和尚。”和尚说。
“那好。寡人问这些人佛法是什么,他们却不能告诉我。”异见王怒道。
“大王,佛在心中。你的生活的感悟就是佛法。佛法是需要自己去领悟的!佛家普度众生,不是迷信!”和尚说。
“大师果然精通佛法啊!你是何人的弟子?”异见王和颜悦色地说。
“我乃是大王三叔父达摩法师的弟子!”和尚说。
“寡人的三叔父还在人间吗?寡人可是非常想念他啊!”异见王说。
“达摩大师,如今南印度的异见王禁止佛教。”达摩的弟子说。
“异见王乃是我的侄儿。我相信,我可以说服他的。”菩提达摩说。
“师父,那异见王生性残暴,六亲不认。比他的父王还要冷酷无情。师父,怕是会有意外啊!”徒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