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如今国相被秘密处死了。但是,国相的人选也需要重新考虑了啊!”可贺敦说。
“这样啊!那么,可贺敦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推荐呢?”可汗瞪了瞪可贺敦。
“臣妾有。比如,右路头领就可以啊!他武艺高强,战无不胜。一定可以做国相的!”可贺敦说。
“但是,他不是咱们柔然人。而是契胡人。和尔朱荣是一个民族。这样的人,难免不会投靠魏国啊!”可汗担忧道。
“可汗您多虑了!”可贺敦说。
“多虑,正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柔然可汗说。
柔然可汗想起了从前的事情:
“娘娘,如今咱们魏国民殷国富,实在是应该大兴佛教,普度众生啊!”白马寺主持说。
“是啊!咱们魏国本来就是中原正统,理应大兴佛教!”胡太后说。
接下来的日子里,魏国的土地上到处是修建寺庙的人!
“你们听说了吗?最近胡太后娘娘信佛,她已经下令全国修建寺庙了!咱们做寺庙投资吧?一定可以赚钱的?”李大爷说。
“风险太高了啊!”潘大爷说。
“不怕,有官府扶持!如今,民间卖佛具用品的人都发了。何必的王小二,去年还和我一起种地的。今年,他都做掌柜了!人家家里都盖了三层楼。”李大爷说。
“这样啊!佛教用品如此赚钱啊!”潘大爷说。
“本来就是啊!如今朝廷大力支持佛教事业。这是发财的好机会啊!”李大爷说。
“没想到如今佛教居然如此火热了!我听说南方的佛教也不错!”潘大爷说。
“咱们如果从魏国偷渡,运送一批佛教用品,一定可以赚大钱。”李大爷说。
“这不是违法的吗?”潘大爷说。
“富贵险中求。违法才赚钱啊!”李大爷说。
“可是,这是走私啊!抓到要杀头的啊?”潘大爷说。
“杀头,那算什么啊?我听说魏国还有人走私兵器到梁国呢!”李大爷说。
“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啊!居然有人敢做啊?”潘大爷哭道。
“所以啊!你不要怂啊!就是干就可以了啊!”李大爷说。
“我不敢做啊!你去做吧!”潘大爷哭道。
他心想:这个风险太大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面。我真的不敢做啊!
“那你就继续过穷逼日子吧?你想发财,又怕有风险。不如去买个碗摆摊。”李大爷说。
魏国洛阳的街头,到处是来来往往的和尚。
“最近,白马寺需要扩建啊!需要经费啊!”和尚甲说。
“不是朝廷有拨款吗?”和尚乙说。
“朝廷的那一些人估计忙着敛财呢。他们早就把经费弄得剩不了几个子了!”和尚甲说。
街上卖豆浆的王大爷问道:“你们寺庙也缺经费?如今香火那么旺!”
“怎么不缺呢?非常缺啊!”和尚甲说。
“怎么可能呢?”王大爷问道!
“当然缺经费了。经费都被朝廷的人贪污光了啊!”和尚甲说。
“这样啊?如今朝廷居然也贪污你们寺庙的钱。那可是佛祖的钱啊!”王大爷说。
“佛祖的钱?哈哈,你也信了?朝廷说是谁的,就是谁的。朝廷想要你给钱,你可以拒绝吗?”和尚乙说。
他心想:如今做和尚也不容易啊!咱们寺庙都成了朝廷官员的敛财工具了!
“不可以。不过你们做和尚也不错啊!听说还不耽误娶妻生子啊!”王大爷说。
“是啊!如今的和尚可以非常自由啊!”和尚甲说。
洛阳白马寺到处都是烧香的人,络绎不绝。
“求求佛祖显灵,保佑咱们家人长命百岁,日进斗金!”王大娘虔诚地说。
她闭着眼睛,双手抚着。
她心想:佛祖一定要保佑咱们家啊!咱们家可是把所有钱都捐给了寺庙啊!
“放心,佛祖会保佑你的!”白马寺和尚说。
此时,白马寺主持也在禅房。
他对和尚们说:“咱们白马寺如今是魏国第一大寺庙。胡太后也是信佛的。往后,咱们需要接待朝廷的人。你们可要留心点。老衲听说,元澄大人素来与胡太后娘娘不和睦。他就要来咱们白马寺了。你们需要想办法消消他的怒气。否则,朝廷恐怕会有大灾难。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咱们白马寺也是不能够幸免的!”
“不能幸免。有那么严重吗?”和尚甲问。
“有。咱们白马寺一向与朝廷关系密切。”主持说。
“那也不需要如此担心朝廷的事情啊!毕竟咱们都是佛门中人啊!”和尚甲说。
“佛门中人?是啊!但是,朝廷也是权威啊!咱们中原的佛教也是需要朝廷支持的。哪怕是天竺的佛教也是需要当地朝廷支持的!我听说,南天竺的异见王就反对佛教!”白马寺主持说。
“这个,我也听说了。天竺的君王有的推崇佛教。比如,之前孔雀王朝的阿育王。有的推崇婆罗门教。如今,许多人都说梁国的岛夷萧衍是南朝的阿育王。”和尚甲说。
“他也配吗?不过是弑君篡位的伪君子罢了!”白马寺主持说。
“不过,朝廷大力信佛也是为了争取民心啊!”和尚甲说。
“争取民心?也是啊!但是,如今朝廷腐败严重。真正用在咱们寺庙的费用太少了!”白马寺主持说,
“主持。咱们也要和朝廷争取利益啊?否则,咱们就没有地位了!”和尚甲说。
“不怕,只要除掉元澄。咱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他一向反对咱们佛教人士。”白马寺主持说。
“可是元澄是魏国的皇室宗亲。真的那么容易就可以扳倒了吗?”和尚甲问道。
“不是。但是也不是非常难!”白马寺主持说。
“怎么可能呢?虽然他与胡太后关系非常不好。但是,也不至于如此啊!”和尚甲说。
“只要元澄继续反对佛教,胡太后就看他不顺眼了。”白马寺主持说。
“不顺眼了!有那么严重。若是元澄没有触犯国法。胡太后如何处置他?”和尚甲问道。
“不是,国法不也是胡太后说说的吗?胡太后说他犯法,他就是犯法了啊!”白马寺主持说。
“真的吗?”和尚甲说。
“当然。上层人物犯没犯法,本来就是成王败寇,谁失败谁就是犯法的,谁胜利谁就是赢家。”白马寺主持说。
“莫非,胡太后早就希望除掉元澄了吗?”和尚甲问道。
“当然了。元澄实在是可恶。他对胡太后垂帘听政,心怀不满。这样的臣子肯定是活的不长久!”白马寺主持说。
“活的不长久。那是自然了。”和尚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