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明白就好。朕最近与天竺的法师们,探讨天道轮回,因果报应。法师们都认为,天命不可违背!每个人今生的命运都是八字排定的。”萧衍说。
阮令赢瞬间郁闷了,心想:我始终相信人定胜天。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只要咱们抓住机遇!
“陛下,臣妾知错了!”阮令赢哭道。
“说,你有什么错啊?”萧衍问道。
“臣妾不该妄议朝政。臣妾的职责就是伺候陛下。养育皇子!”阮令赢说。
萧衍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心想:看来你还不算糊涂!
你确实有自知之明!
“是啊。那么,爱妃觉得,汉朝的吕雉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萧衍试探道。
“陛下,臣妾觉得吕雉是妖后。作为皇后的时候,吕雉处死韩信,彭越。作为太后的时候,吕雉把戚夫人做成人彘。作为太皇太后的时候,吕雉大肆封赏吕姓诸王,屠杀刘家宗亲。几乎危及汉朝的江山社稷!”阮令赢说。
“不错,说得好。那么,你觉得咱们梁国有没有成为吕雉的人呢?”萧衍问道。
“陛下,绝对没有!如今,咱们梁国的后宫还是太平的。妃嫔们和睦相处。陛下的儿子们也都是聪明伶俐。他日必然可以中兴大梁国!”阮令赢说。
“中兴大梁国。你说得不符合事实。朕的五个儿子基本上都是一般人。就算是太子萧统,也是汉元帝,宋少帝一样的天分。他不是什么人才。”萧衍惆怅道。
阮令赢心想:看来陛下对太子是非常不满意啊!若是我可以生下七皇子。好好培养,必定可以让陛下废除萧统的太子之位!
“但是,朕有生之年,必定不会废太子!”萧衍继续说。
话音刚落,阮令赢心想:陛下为何如此偏袒太子萧统呢?他有何功德呢?他就是一个纨绔子弟,一个长着人脑袋的猪。
他在太平年代可以成为一代贤君,但是如今是乱世。
在群雄割据的乱世,仁厚之君是没有市场的!大臣也不会买账的!
萧衍心想:朕敲打了阮令赢了。希望她能够明白自己错了!莫要再让后宫大乱了啊!
翌日,萧衍早早就去批阅奏折了。
阮令赢看着空荡荡的后宫,心想:陛下显然是知道了我的野心。可惜啊!
陛下还是要让太子萧统上位!虽然,他完全不是帝王之才!
再说萧衍。
萧衍看了看钟离前线的军报,骂道:“韦睿,曹景宗。简直就是废物啊!居然打不过陈伯之!”
“陛下,您要息怒啊!陈伯之也是齐国名将啊!而且魏国这一次南下也是早有预谋啊!”宦官小允子说。
“早有预谋?那也不是说,咱们梁国的军队就一定要溃败啊!”萧衍骂道。
他心想:韦睿,曹景宗真是太让朕失望了啊!他们居然如此垃圾!简直就是酒囊饭袋呢!
“陈伯之如此勇猛,锐不可当。若不是陈庆之,恐怕梁国没有人可以战胜他啊!”韦睿说。
“咱们可以劝降他!”曹景宗说。
“有道理啊!曹公。”韦睿说。
再说魏国洛阳朝廷那边的事情。
“陛下,太白星必定是胡宣真啊!胡宣真作为狐媚惑主,完全就是妖妃啊!”元澄说。
“你总是说她狐媚惑主。但是,她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呢?”宣武帝元恪问道。
“她没有得罪微臣。但是,她作为妃嫔,不应该迷惑君主!”元澄说。
“是吗?元澄,那么你妻妾成群,难道就可以?你的小妾大多数是十六。朕有说你什么吗?”宣武帝元恪问道。
“陛下,你是咱们大魏国的君主。怎么可以如此纵情声色呢?沉迷于靡靡之音的君主,可都是昏君啊!陛下莫非要做商纣王,周幽王一般的昏君吗?”元澄骂道。
“朕虽然不是秦始皇,汉武帝一样的明君。但是,还不至于是商纣王,周幽王一般的昏君!”宣武帝元恪骂道。
“陛下,您若是继续宠幸胡宣真这个奸妃!你就离桀纣之君更近一步了!”元澄无奈道。
他心想:怎么办呢?陛下还是执迷不悟!他简直是利令智昏了啊!
“元澄。你不要倚老卖老了!你就是希望排除异己,这样你就开心了!排除异己是你最快乐的事情了!”宣武帝元恪说。
他心想:元澄如此倚老卖老。朕是不是需要整顿朝纲了呢?
让天下的百姓都看看,忤逆朕的人是什么下场!这是朕的天下,绝对不能让其他人染指!
“莫非陛下还是觉得,微臣是为了党同伐异,排除异己?陛下,你怎么可以如此侮辱老臣呢?”元澄骂道!
“好,朕不侮辱你了。朕现在就把你打入死牢!听候发落。”宣武帝元恪吼道。
“陛下,您还是杀了老臣吧!”元澄骂道。
“元澄,你真的以为朕不敢杀了你吗?朕告诉你,杀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宣武帝元恪骂道。
“好吧,陛下,你要杀就动手吧!人死不过头点地,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元澄怒目圆睁,吼道。
“好,朕现在就杀了你!”宣武帝元恪吼道!
说完,宣武帝元恪拔出了剑,刺向了元澄。
元澄吼道:“陛下,您现在就杀了我。到了地下,我告诉先帝,你是多么昏庸无道!宠幸奸妃!”
“好吧。朕宽宥你了。”宣武帝元恪放下了剑。
只听,碰的一声,剑被收入了鞘中。
“陛下,微臣请求告老还乡!”元澄说。
“告老还乡。不准!你觉得朕不听你的。就想走了。没门!”宣武帝元恪骂道。
他心想:元澄也是极品,朕一打压他。他就认怂了!
“陛下,老臣的话,您都不听。老臣真的不希望再在朝廷里了!”元澄说。
再说梁国那边,萧衍看了看军报,对宦官小允子说:“咱们需要杀了陈伯之。否则,打不过他啊!”
“陛下,为何不能劝降他呢?”宦官小允子说。
“不能。他太反复无常了!朕实在是不放心啊!”萧衍说。
“可是,陛下难道不能用最小的代价取得胜利吗?”宦官小允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