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真的相信陈庆之的鬼话吗?”临川王萧宏说。
“其实朕完全不相信!陈庆之为了可以保全丁贵嫔,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萧衍恶狠狠地说。
“就是啊!陈庆之与丁贵嫔必定有奸情!”临川王萧宏说。
“这还用说吗?奸情是肯定有的!只是陈庆之不愿意承认罢了。咱们还是需要监视陈庆之的!否则,他必然威胁咱们梁国的江山社稷!”萧衍说。
“陛下,确实如此啊!梁国目前最大的威胁不是魏国,而是陈庆之啊!民间早就有谶语:陈代梁兴。由此可见,若是现在不除掉陈庆之,他日陈庆之必然成为咱们梁国最大的祸患!”萧宏担忧道。
他心想:这一回,陈庆之可就在劫难逃了!
陈庆之只要死了,丁贵嫔形单影只,必然被陛下所杀!
“真的,假的?朕是怎么也不相信,陈庆之居然会谋反!陈庆之就算与丁贵嫔有奸情。也没啥。他本来就是朕的潜邸旧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他怎么会谋反呢?”萧衍简直不敢相信!
他心想:你跟朕说太子谋反了,朕可能还相信。陈庆之是不可能谋反的!
“陛下,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谋反的人会写在脸上吗?”萧宏说。
“可是,朕还是不相信,陈庆之居然会谋反!他没事干嘛谋反吗?”萧衍问道。
“陈庆之对陛下早有不满了!他多次对范缜说,等到自己掌握了大权,一定会重用他的!”萧宏说。
“你有没有搞错啊?陈庆之怎么可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呢?”萧衍怒道。
“有的,陈庆之经常非议陛下杀戮齐国宗亲的事情。他甚至说,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把陛下你与三国时期的魏文帝曹丕相提并论了!”萧宏说。
“什么,陈庆之居然认为朕是魏文帝曹丕一样的人?难道他也觉得朕是篡位的吗?”萧衍怒斥道。
“陛下,据我所知,陈庆之已经被魏国皇帝所收买了!”萧宏说。
“此话当真吗?怎么可能呢?被收买了?真的,假的呢?”萧衍问道。
“陛下,您难道没有发觉陈庆之从魏国回来,身上居然没有一处伤疤,而且他还胖了吗?”萧宏说。
“是啊!朕也发现了。他居然完全没有什么伤口,甚至变得红光满面了。完全不像是监狱里出来的样子!”萧衍说。
他想起了陈庆之的样子:皮肤白皙,容光焕发!
“是啊!臣弟派人调查了陈庆之,发觉他居然在魏国大牢内大吃大喝。他和尔朱荣将军居然可以享受皇亲国戚的待遇。监狱内,睡的居然是丝绸!”萧宏说。
“什么?魏国皇帝居然对陈庆之这么好?简直不可思议啊!”萧衍瞪大了眼睛。
他心想:莫非陈庆之真的投靠了魏国吗?否则,魏国皇帝怎么可能对他如此好呢?
“陛下,陈庆之早就通敌卖国,图谋造反!所以,咱们可以除掉他了!”萧宏说。
“除掉?朕还是不相信陈庆之居然会背叛朕?魏国皇帝给了他什么好处呢?”萧衍问道。
“陛下,魏国皇帝允诺给他封王。甚至让他做驸马爷!”萧宏说。
“朕现在还不想处置陈庆之。朕最希望处置的还是丁贵嫔。尤其是朕希望弄清楚丁贵嫔的儿子萧统是不是朕的种!”萧衍说。
“陛下,您可以滴血认亲啊!”萧宏说。
“滴血认亲?这个可靠吗?萧宏。朕怎么有些不相信呢?会不会是假的呢?”萧衍说。
“没事。陛下可以让您的其他皇子也试验一下!”萧宏说。
“好办法啊!”萧衍顿时眼前一亮!
不久之后,萧衍在皇宫内找来了自己的三个儿子:萧统,萧综,萧纲。
他心想:朕刚好可以借此机会看看,朕的次子萧综是不是朕的儿子!
“你们都来验血吧!最近宫中流行一种疾病!朕也是为了你们好啊!”萧衍欺骗道。
“父皇,儿臣怕痛啊!”萧统担忧道。
“是吗?你作为太子,怎么可以如此胆小怕事呢!”萧衍怒道。
他心想:太子萧统果然是不堪造就啊!居然如此懦弱无能!
朕也是服了他!如此软弱可欺,他将来如何才能支撑起梁国的江山社稷呢?
看来,他是真的不适合做太子啊!
“大哥,你怕什么呢?不就是割手吗?有什么可怕的呢?”萧综笑道。
萧衍心想:看来朕的次子有些胆略啊!
萧纲说:“父皇,您做事情一向是小心谨慎的!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萧衍心想:三儿子比他大哥刚强一些,但是也不是理想的君主!
萧衍将刀给了萧统,他割了自己的食指一刀,滴出了一滴滴的血,落在了酒里。
萧衍也拿出了一把刀,割了自己的食指,血滴在了酒里。
萧统和萧衍的血居然融合了!
萧衍心想:难道朕与萧统的血型一样吗?朕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知道A型与B型血都是可以与AB型血相融的。O型血可以与任何血型相融!
滴血认亲其实也有一定依据!
轮到萧综了,他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血液滴在了酒里。
居然也与萧衍的血相融了!
萧衍心想:莫非萧综也是朕的儿子吗?
但是,也不一定啊!万一萧宝卷的血型和朕差不多呢?
轮到萧纲了,他的血滴在了酒里,也与刚才的血相融了!
“看来,你们都是朕的儿子!居然都可以!”萧衍说。
萧统心想:看来父皇是希望废了我啊!否则他不会安排这一出戏的!他的目的就是希望说明我不是他的儿子,然后废黜我的太子之位!
“父皇,你怎么会怀疑我不是您的儿子呢?”萧统诘问道。
他突然哭了。
“统儿,不哭啊。朕也是听信了小人的谗言了!”萧衍说。
“是不是叔父萧宏呢?”萧统怒道。
“你不要管了!”萧衍说。
“父皇,儿臣就知道是他了。他一直看儿臣不顺眼,所以希望除之而后快。他就是为了除掉我,所以在父皇您面前进谗言的!”萧统哭道。
“谗言怎么了?他也是为了咱们梁国的江山社稷了!”萧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