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静一直表现热情,但说到对土门之外其他四门的了解,她却是知之甚少。
王秉有意让何静多挣表现,此刻见其说不出什么,他这才站出来,对陈阳道:“公子,中星环的金门,是五行宗最强大的一门,所以他们占据了五行宗当年的山门,得到最好的资源。
金门中高手如云,弟子中也不乏天赋异禀的天才。
虽然公子天赋、实力顶尖,但我建议还是不要去金门,因为可能弄不到参加五行大典的名额。”
陈阳点了点头:“金门排除,其他三门呢?”
王秉接着道:“西星环的木门,和南星环的水门,虽然不如金门强大,但实力也在土门和火门之上。
而且,据说木门和水门,都发掘了强大的天才,此次五行大典将会一鸣惊人。
所以木门和水门,我也不建议公子你去。”
陈阳道:“那么只剩下火门了。”
王秉道:“火门当年都是五行宗最强大的一脉,但因为火门遭到了丁涅盘的强烈打击,高手陨落众多,导致实力大跌。
在五行宗分裂的时候,火门已经是五门中垫底,得到的资源最少,去了东星环。
原本,土门和火门都是弱势,但如今土门出现了无双公子这样的惊世天才,此次五行大典有了争夺第一的底气。
而火门,据说并没有优秀的弟子。
如果公子你去火门的话,想必能够得到火门前辈的重视,比较容易获得参加五行大典的资格。”
“既然如此,那就去火门。”
陈阳当即做出决定,问道:“对了,五行大典什么时候开始?”
何静抢过话头:“三个月后。”
“三个月,时间也不长了,得尽快行动才行。”
陈阳回头望了眼远处的葫芦谷,道:“只是可惜了黄泉道,土门的人应该很快就会找到这里,然后将其毁掉。”
何静道:“公子,我们还是赶快离开此地为妙,赵天兴的父亲是土门大长老,若是他得到赵天兴被杀的消息,肯定会暴跳如雷,前来追杀你。”
“哦?原来他背景不简单。”陈阳挑眉道:“对了,土门大长老,是什么境界?”
何静道:“大长老赵如龙是三星二重境界,实力强大,在整个白界也是排名前列的高手。”
“五行宗五门的实力,差别大不大?”陈阳问道。
何静道:“差别不是太大,但依旧有高低之分,金门最强,火门最弱。”
“如果要转移白界修者,到时候少不了要借助五门的力量。”
陈阳心思飞转,想到了彦广生,道:“对了,彦广生现在是什么境界?”
说起彦广生,何静眼中闪过一抹仰慕之色,然后道:“我们离开土门的时候,无双师兄在闭关,如今应该已经进阶二星八重。不过,他的实力不能用境界衡量,真实实力至少跨越两重境界。也就是说,他已是堪比三星一重的强者了。”
见何静对彦广生十分推崇,王秉担心陈阳不乐意,补充道:“那也未必,毕竟三星和二星的差距很大,彦无双即使是进阶了二星八重,也未必能够战胜三星一重的修者。”
何静对彦广生十分崇敬,听到这话,当即便欲反驳。
王秉连忙使了个眼色,何静这才赶紧闭上嘴巴。
见此,陈阳笑道:“哈哈,彦广生来历不简单,他的实力绝不可用常理衡量,你们对他敬仰,我能够理解。”
闻言,王秉狐疑地看着陈阳:“公子,你似乎对彦无双十分了解?”
“岂止是了解。”陈阳玩味一笑,道:“你们以为,他是出自白界的少年天才。事实上,他是夺舍了那具躯体的老怪物。”
“什么?”
一听此言,王秉和何静皆是面色剧变。
何静想到自己仰慕的男子,竟然是个老头,心思一沉,忙问道:“公子,无双师兄真……真的是夺舍的前辈?”
“岂止是前辈,而是老前辈。”陈阳面露思索之色,道:“他的真实年龄,至少万岁以上。”
“万岁……”
何静面色难看,有些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怪不得彦广生修炼如此之快,原来是有万年的修炼底蕴。”
王秉面露凝重之色,对陈阳道:“公子,你为何对彦广生如此了解?你之前说不喜欢土门的人,难道就是指他?”
“对。”陈阳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笑道:“我和他的恩怨很深,他如果知道我在白界,他必然会前来追杀我。不过,我早晚会和他一战,把把他干掉。”
听到这话,王秉和何静皆是皱眉。
在他们看来,陈阳要击杀彦广生,绝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甚至陈阳想夺得五行大典第一,获得面见界王的机会,也非常困难。
不说彦广生,其他四门中的强者,也绝不简单。
“走吧,你们带路,去火门。”
陈阳没有详谈彦广生的事情,当即启程前往火门。
火门位于东星环,虽然距离很远,但有传送阵可以直接通行。
“前往东星环的传送阵,总共有七座,距离最近的一座就在这颗离狂星。传送阵就在前方的明城,只要支付星石就可以通行。”
陈阳三人飞落在一座城池前,王秉一边介绍,一边带路往往里走。
三人刚刚走到城门口,只见城门旁的公示栏前围满了人,正在高声议论,显得十分热闹。
“此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杀害土门弟子。”
“一般的弟子还好说,他竟然杀了土门大长老的儿子,简直是挑衅土门的威严。”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捉拿此人,可以得到十块橙星石的赏金。”
“十块橙星石,这可不简单啊。”
“就算是提供线索,也能得到一块橙星石。”
“咦,你们看那个人,和悬赏令上的人长得好像。”
突然,有人指向陈阳,惊疑地叫道。
一听这话,众人的目光全都朝着陈阳看过来,无不露出激动之色。
人群中有人惊喜叫道:“是他,是他,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