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劳利时隔五年再度出手,果然没有让人失望,别的不说,光凭这对戒就能够引起业内一片狂潮,风头一时无二!
紧接着又是项链、金表、各种情侣饰物一一出场,产品预售发布会的气氛被推向了**。
一个小时后,圆满落幕。
唐婉兴奋无比,她虽然知道张凌峰一定能够把事情处理好,可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并且使得夫劳利的态度也是转变了许多。
对于这一结果,有一些人的反应却是与唐婉和张凌峰截然不同。
那便是唐氏集团的几位股东。
尤其是秦江强,他察觉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难道说,唐氏集团今后真的要进行巨大改革,走上一条截然相反的道路吗?
尽管如此,他的野心也不曾消减,他势必要拿下主动权!
……
发布会结束,张凌峰没有去参加庆功宴,反倒是悄悄地去找上了许如墨。
对于许如墨,张凌峰的心中其实有着很多的内疚,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他实在是有些忽略许如墨了。
既然这辈子不可能只爱一个人,那么张凌峰自然要一碗水端平,眼下已然冷落许如墨了,就必须要尽快作出补偿。
张凌峰买了一堆的礼物,手中提着大包小包来到了许如墨的住处。
见到张凌峰突然造访,许如墨停止了穿鞋的动作,讶然道:“凌峰……你怎么来了。”
门一开就见到许如墨背着挎包,一身OL制服正准备穿鞋,张凌峰也是不解道:“你这是打算上哪去呢。”
“我去上班啊,我现在是你的秘书呢。”许如墨把包放下,重新穿上了拖鞋。
张凌峰这才想起来,上回许如墨主动到唐氏集团总公司去,要了个董事长秘书的职位,说到底这只是个闲职,董事长大人出现的次数屈指可数。
然而许如墨却是每天都坚持上班,哪怕闲着发慌也照去不误,在其位谋其职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我想起来了,今天不用去了,老板在这,给你放一天假行不行?”张凌峰笑吟吟说道。
许如墨接过张凌峰手中的大包小包,柔声道:“你买这么多东西来干啥,我用不了的……”
张凌峰托着许如墨俏丽白皙的脸庞,深情一吻,缓缓说道:“上次有急事把你给冷落了,这不是找你赔罪来了吗?”
许如墨毕竟是女人,虽然知书达理,可是被冷落的滋味也的确是不好受的,人非草木,哪能无欲无求?
但是她心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将这份轻微的不满和怨气深深埋藏,莞尔一笑道:“你不用在意那么多的,只要你能偶尔想起我来就足够了,其他的……我别无所求。”
张凌峰心下无比感动,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得用行动来表示。
好几分钟的深情长吻过后,仿佛室内的温度都是骤然增高,穿着衣服好像有点热?
芭乐爽,扒了爽……一场近身肉搏悄然间迸发,直至梅花第三度绽放之后才偃旗息鼓。
张凌峰倚在床头,脸上铺满了细汗,甚至鼻息都有些不稳定,他将许如墨搂了过来,充满爱意道:“这样子足够弥补我之前的过错了吗?”
许如墨俏脸一红,没有说话,只是轻微点了点头,以她的性格是绝不可能说出一些肉麻的话语来的。
良久,许如墨才缓缓开口:“凌峰,我以前的生活其实一直都很宁静安逸,只是前阶段才有了一丝波澜,在那样的一个时刻,你却突然闯进了我的生活里。”
“嗯?”张凌峰好奇她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问道:“是我打搅了你吗?”
许如墨慌忙摇头,神情有些不自然道:“假如,我是说假如,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怪我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张凌峰权当她是多愁善感,胡言乱语罢了,随口应道:“你的为人我了解,怎么可能会对不起我呢,再说了,难道有人能够从我身边把你抢走?”
感受着张凌峰强烈的男人阳刚气息,许如墨不禁有些心醉,同时内心的那一抹挣扎更为严重了,“我不是说这个,出轨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我是说,在某些利益方面的话……”
“好啦,你别胡思乱想了,是不是还在生我气呢?”张凌峰说着就想翻身压上去,以最简单粗暴的方法来安抚她。
这回许如墨却是一脸认真地把张凌峰推开,重复道:“你回答我,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会怪我吗?”
张凌峰一直就有听说过,女人总喜欢说一些没头没脑的话来检验男人的真心与否,重要的不是结果,而是男人的回答,以此来获取安全感。
“不会怪你的,你做啥我都不怪你,哪怕是杀了我。”张凌峰笑眯眯道:“这样行了吧?”
许如墨沉默了。
她的心里藏着很多很多的事情,只是绝对无法去诉说,见张凌峰一脸疼爱宠溺的样子,她忽然觉得有些纠结难过。
“没事,刚刚只是随便说说的,你别当真呢。”许如墨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道。
张凌峰也没察觉出什么,暗道自己猜对了,这女人就是没有安全感,也怪自己,不仅女朋友不止一个,平时还那么忙,无怪她这样子了。
张凌峰打算一整天的时间都用来陪伴许如墨,只是当二人缠绵悱恻刚到下午时分,离水的一个电话打破了他的安逸。
“那伙恐怖分子不知道从什么渠道得知了我们准备派人过去清剿,眼下已然改变了行踪。”离水的声音里不带有任何的感情波动。
张凌峰边听着边走到客厅去,而后缓缓说道:“那他们现在在哪?计划是否作出更改!”
“他们现在——在中海!”
什么!
张凌峰的身躯陡然巨震,手机差点都没拿稳,这伙人也太疯狂了吧,明知道这一次的围剿之人是从中海出发的,他们却自投罗网,连中海区局重案组成员的路程都免了?
“消息准确吗?这也太不科学了吧,世上哪有那么傻的恐怖分子……”张凌峰还是感到难以置信。
“必然准确,因为这个消息是他们团伙主动放出来的!”离水的声音里也开始有了一丝悸动。
我滴个天哟,这伙人脑袋是进屎了吧!
“你就敢保证这不是什么烟雾弹,用来混桥视听,妄图阻挡我们过去实施抓捕计划的吗?”
“他们的胆大妄为超乎你的想象,几乎是无视国家机器了,而他们的自信也不是空穴来风的,至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还是没能够把他们抓捕落网。”
这么一说,张凌峰倒也是转过弯来了,这伙人都是古武者,古武协会的人不出手,光凭警方的确很难抓到他们,如果那古武协会肯出手的话,这些人怎么可能还会蹦达到今天……
所以说,想要通过古武协会去抓捕他们,是痴心妄想了。
“那现在怎么办?我琢磨着他们恶趣味十分严重,故意放出消息,又让我们捕捉不到他们的行踪,想以此来急死我们!”张凌峰如是说道。
“那你倒是猜错了,他们没有放烟雾弹,而是明确说出,近期内等待华夏古老文物在中海博物馆出展的时候,必然亲自到访,劫走所有文物,一件不留!”
“什么文物?”张凌峰感觉自己跟不上节奏了,一愣一愣的。
离水当即解释道:“最近专家们出土了一批来自大明王朝的古老文物,其中多数保存完整,近期会在中海博物馆内进行展览,而他们临时来到这里的唯一原因正是这个,否则也不会这样吃饱撑着了。”
这伙恐怖分子的人数至今没有一个明确的报告,他们的行踪飘忽不定,时而一个人作案,时而带有同伴,根本无从得知,而他们的存在意义也是让人捉摸不透。
凡是任何华夏国家性的事件,总少不了他们的出席,当然他们也不是神,要是让他们直闯京城重地,那断然是不敢的,结合这一年下来他们所作的案,可以粗浅的得出一个结论。
唯恐天下不乱!
“文物展览就在两天后,近期你就和区局重案组的人碰头吧,商量下对策。”离水缓缓说道:“计划出现了更变,眼下你们要以文物不丢失为首要目的,其次才是将他们抓捕。”
“倘若实在抓不到他们的话,那也没人能够责怪你们,力保文物安然无恙就行。”
张凌峰应了声,便是挂掉了电话,心情不禁沉重了许多。
原本,他只需要前往恐怖分子的临时据点,对其发起冲击,根本没有那么多的顾虑,而眼下却是需要保护那批文物,这谈何容易?
倒不是张凌峰思想消极,只是面对着一群数量不定的强大古武者,哪有胜算?
光是打架的话都是必败无疑,而且现在还需要保护文物无损,简直比登天还难……
他不由地有些埋怨了,为什么偏偏要在这种时候搞什么文物展览?这不是添乱嘛……
当然,这种事情张凌峰是不可能接触到的,既然无从选择,那只好被动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