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九八章 大睡一觉
白少羽心中清楚,无论是玄女附体,还是蛊母之力,这些都属于外力,说不准哪一天力量就会从身体内消失,而他若是过度依赖,那么自己永远成不了高手,这也是他不打算让玄女帮忙的原因。
一炷香的工夫过后,太阳已经升到了八点钟方向,此时各大门派都已经到达广场,大家有序的坐在周围,互相之间预测着今天的比试结果。
就在这时,齐振带着三个人从正北方的古楼中走出,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也许是因为看见这盛大的场面,所以较为满意,也收敛起他那冰冷的样子。
很快,齐振坐到了正北方那张最大的椅子上,如果古时皇帝的龙椅一样,非常扎眼。
“话不多说,第一轮比武的顺序已定,我想大家也非常期待比武的开始,齐英,上台吧!”齐振一开口,声音就可以清晰的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那份气势,真不是一般人拥有的。
齐英听后,双脚猛的一踏地,身体直接向天地台上飞去,整整二十多米的距离,他一跃而至,很轻松的就站在了天地台的中央。
只见他拿出一卷竹书,缓缓打开,随后念叨:“师承传千户,风雷震九州,天地同台,鬼神为之惊动。在这天地台上,到底谁会笑到最后,就要凭各位的本事了。”
齐英说完,把竹书一合又道:“修行不易,还请参加比试的双方能以切磋武艺为目的,尽量点到为止,避免伤亡。如果有任何一方,无力反击,可以举两指示意,或者跳下这天地台,比试自然结束。”
白少羽来此之前已经听唐简介绍了一遍规则,打斗中如果被打出天地台就算输了,如果举手伸出中指和食指就算认输,这个时候进攻者必须停止攻击,也会有人员上台保护,整体规则来看,还算有着一点人情味,不过这些年,也有很多人死在这天地台上。
“下面,有请第一场比试的双方门派上场。”齐英声音刚刚过后,站在齐振身旁的另一外中年人就大声喊道:“有请衡山金乌派谢青荣,庐山穿云宗赵天霸。”
声音过后,只见东西两侧瞬间站起两人,同时大喝一声,直接跳到了台上,那惊人的气势,让所有人都跟着心神一震,气氛也瞬间变的紧张起来。
“双方比试,拼的就是这份气势,当上仙门的人开始念出双方门派时,比试就已经开始了。”唐简对白少羽小声说着又补充一句:“你出场的时候,也要注意气势。一旦气势被别人压住,胜算就会低了许多。”
“我知道了,义父。”白少羽轻轻的点下头。
“这谢青荣修为四十三载,上一届的敬师会夺得第三名,而这赵天霸,修为四十载,上一届的敬师会进入八强,而且双方都来自十大门派,这一场对决可是很有看头的,也能让你学习到很多的东西,你要注意了。”唐简认真的说道。
白少羽嗯了一声,岔开话题道:“义父,为什么在名单中没有看到上仙门的名字?”
“上仙门做为主办方,是不参加的。”唐简轻描淡写的说道。
这时候,台上的齐英已经跃下天地台,这也宣布着比试马上就要开始了,台上的谢青荣手持一根长鞭,拱手道:“在下金乌派谢青荣,请赐教。”
而手持铁锤的赵天霸也同时拱手道:“在下穿云宗赵天霸,请赐教。”
“比试开始!”齐振身旁的中年男子突然大吼一声,双方几乎同一时间向前冲了上去。
嘭!嘭!嘭!
双方一经交手就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碰撞声,台下的惊呼声也是接二连三的响起,白少羽定睛观看,心中也不免有些惊讶他们的实力。
“小羽,对面的陆危楼一直在看你。”白少羽正在认真的观看时,脑中突然传来玄女的声音,他微微一愣,本打算看一眼对方,却突然被一个想法制止住了。
陆危楼不看台上的比试,显然是因为他不屑于台上两人的实力,也不在乎对方能打到什么程度,更不在乎能不能看出破绽,而他却看着自己,明显是想观察自己的变化。
如果说,这个时候自己一直认真的盯着天地台,那不仅说明自己有些紧张,也说明自己的实力也许就会局限于此,让敌人摸透自己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想到这些,白少羽暗吸一口冷气,这个陆危楼还真是厉害。
“你想的没错。”玄女开口道。
“当我注意别人的时候,他却在注意我,不愧是上一届的第一名。”白少羽嘀咕一声,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一瞬间所有的东西都看不见了。
“你这是干什么?”玄女有些好奇的问道。
“在别人比试的时候,我如果大睡一觉的话,会不会让所有暗中观察我的人都被吓到?”白少羽得意的笑了起来。
“确实如此,可你这心也太大了吧?”玄女轻声嘀咕着。
白少羽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灵海中,发现玄女正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他很是无奈的道:“你是不是傻?我不能看,你可以看啊,你把他们对决的场景演练给我。”
“你可真是个小滑头。”玄女忍俊不禁的道。
“能不能把小字去掉,我也是三十的人了。”白少羽反驳道。
“我都几千岁了,你说你小不小?”玄女哼了一声,突然幻化成了两个身影,四周飘散的雪花组成了她手中的兵器,随后就在灵海内,开始学习外面打斗的情景。
白少羽无力反驳,盘膝坐在地上,开始仔细的观察起来,虽然说玄女的演练对于力量的运用可能不会到位,但动作却极为精准,这也正是他所要观察的。
“这小子搞什么鬼?”坐在东侧的陆危楼看见白少羽闭目养神,心中大为不解,几秒钟前他还以为对方很重视这场比试,可现在却突然闭上了眼睛,完全不理会台上激烈的打斗,难道他和自己一样,完全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