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五章 孙兰的委屈
白少羽静静的观察者每一个人,片刻后轻轻一笑:“怎么?难不成让我叫保安请你们出去?”他略带玩笑的说道。
几人跟着傻笑几声,才从位置上站起,大家转身之际,孙兰却牵着两个师妹的手,倔强的看着白少羽,目光中有些怨怒和委屈。
“怎么了?”白少羽疑惑的问道,其他人也驻足观看。
孙兰咬着牙齿,沉默半天才道:“秘方不是我们泄漏的。”
她那倔强的样子,让白少羽哭笑不得,心里倒也理解,开口道:“至于是否泄漏了秘方,大家不要互相猜忌,我也不会怀疑任何人,不过有一句话我要说在前面,不管是谁,触犯了法律,都要受到制裁。”
他的声音突然变的冰冷,那轻松的模样仿佛在瞬时凝固,这让众人心中一紧,不由的感觉到紧张,而随后,白少羽就摆摆手:“好了,出去吧!”
大家察觉到了白少羽的不悦,这一次没人质疑,只有孙兰,哪怕离开时,目光中依然有着愤怒。
众人走后,白少羽将孙小眼留了下来,房间内除了他们二人,只剩下聂心在沙发上静静的坐着,仿佛旁若无人一般。
“羽哥,幸亏你回来了,否则这事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孙小眼愁眉不展的说道。
“说说看!”白少羽问道。
“东方家族出了东方乌头丹,价格也比我们便宜,我买了一盒回来,找了几个试药师,大家得出的结论,药品成分至少和乌头丹有百分之九十五的相似,具体比对还要等检测结果出来。”
“要知道我们乌头丹有独特的加工技巧,尤其乌头的毒性处理尤为重要,哪怕知道我们的配方,不知道乌头制作方法,也是无法制作出乌头丹的。所以大家才怀疑是孙兰泄漏的秘方。不过何成将这话直说出来,有些不妥。”孙小眼开口道。
白少羽深吸口气,算是了解了来龙去脉,想了想问道:“你对这件事有何看法?”
“出一款新药,必须要经过繁琐的程序,像东方家族这样的企业,虽然有直通车,但也要经过层层实验才敢将药品投入市场,我们白氏乌头丹才发布多久?而东方家族能这么快做出反应,我能想到的理由只有两个。第一,东方家族的药品是仿制品,不过从他们打出的广告,和我们试药师的检测报告来看,这种可能性极小。第二,就是秘方泄漏,这种可能性极大。”孙小眼分析道。
白少羽点点头,心中不禁暗赞孙小眼,这个平时流里流气的人,关键时刻心思缜密,也担得起重任。
“那你认为会是谁泄漏的秘方?”白少羽直接问道。
“这个……不太好说。”孙小眼有些为难。
“换个角度问你,你认为孙兰姐妹会泄漏秘方吗?”白少羽知道大家关系比较好,所以换个角度问他。
孙小眼沉默片刻摇头道:“我认为可能性极小,不瞒你说羽哥,我们这些人中,孙兰姐妹是最敬业的,别人一天工作八小时,她们每天都要工作十几个小时,为了赶进度,甚至有时都不睡觉,而且你请回来的人,人品总不会太差吧?”
白少羽点点头,恰巧看到桌子上放着一盒东方乌头丹,拿起来问道:“这是你买回来的?”
“对,有一部分已经带到实验室,等着检测结果呢。”孙小眼说道。
“好,你先出去吧!”白少羽说完,就低下头看着手中的药品。
孙小眼离开时,不由的瞄了一眼聂心,露出善意的一笑,随后点点头,他很奇怪,这个女魔头怎么和白少羽走到一起了,心中也暗佩白少羽的能力,连这样的女人都可以搞定,可见一斑。
白少羽仔细查看一下药品,上面的使用说明和效果与白氏乌头丹大同小异,显示的药物成分,也和白氏乌头丹一模一样,上面并没有标明乌头的存在。
其实在白氏乌头丹出品时,白少羽就在药品成分上做了手段,他先后隐藏了三种药物成分,除了专属的草乌之外,还有两种更为重要的中草药,这两种草药用量极少,也较为名贵,分别是沉香与檀香,两种草药不仅在补肾上有一定功效,最主要的是可以化解草乌的毒性。
所以,当初白少羽将秘方公布给大家时,除了草乌人人知道之外,沉香和檀香的调配只有孙兰知晓,就连孙小眼都不知道白氏乌头丹中还有这两味草药,所以大家一致认为,孙兰所掌握的只有草乌的制作调配方法。
白少羽并非对众人不信任,这种传世秘方,毕竟是白佛的心血,他肯定要非常谨慎的处理,尤其在此之前爷爷叮嘱过,秘方千万不能外泄,否则会被非法之徒利用。
至于为何告诉孙兰,原因很简单,一个是药品需要,另外一个就是他相信对方。
白少羽仔细的考虑着,顺手倒出一粒药丸,随后扔到嘴中咀嚼起来。
“你就不怕有毒?”聂心有些不太满意对方的不小心。
“这可是补肾的药,要不你也试试?女人也是需要补肾的。”白少羽笑着回了一句,看见聂心那有些不满又冷冰冰的目光,他悠然自得的嚼着药丸。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孙兰带着两个师妹气冲冲的走了进来,三人提着大包小包,仿佛要出远门一样。
白少羽本来在品着药物,突然看见几人闯进来,连门都没敲,不由的一愣。
“怎么?这是要离家出走?”白少羽停顿片刻才说道,然后对聂心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帮忙把门关山。
聂心也看出气氛不对,快速的走过去关上了房门,不过从她的表情看来,似乎对白少羽很不满意。
“我们几个不干了。”孙兰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不可动摇一般,硬生生的说出几个字,身旁的两个小师妹则一脸委屈,眼泪都含在眼眶中,一副有话又不敢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