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六章 被绑架了
“整整三年,三年前,也不知何故,他总是不明不白的晕倒,后来到医院查出贫血症状。当时认为没事,可后来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有一次我回家时,看见他竟然在偷偷的喝血。”
“你永远想不到我当时有多怕,他告诉我没事,可我知道,这绝对不是小事,而后的日子里,由于公司内部的繁忙,在加上家族内部的争斗,父亲只能顶着重病工作,而且他已经发展到每日都要饮血。”
“这样一直持续大约一年之久,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父亲的身上开始出现奇怪的斑点,像是死人的尸斑一样,而且他开始害怕见光,皮肤一旦见光,就会长斑,甚至腐烂。他的性格也变的异常暴躁,甚至……甚至咬死了他的私人医生。”
白少羽咽了下口水,虽说他早有准备,可当这些事从朴静慧的嘴中叙述出来,却是另一种滋味,如同鬼故事一样,让人背脊发凉。
“后来我又请了两个西医,给出了同样的答案,血卟啉症,也是不治之症。”
“因为受到母亲的影响,我对华夏文化很了解,也知道中医的博大精深,我知道这是一门神奇的医术,所以决定求治中医。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
白少羽沉默不语,吸血鬼症状又称僵尸症状,这种病古书上有记载,早在几千年前就有这种病出现,病情不但会破坏患者的血液组织,还会破坏神经组织,导致患者神志不清,甚至于发疯,尤其在疾病的恐惧中,人的意识更加薄弱,难以把持自我。在古时很多人把患有血卟啉症的称之为僵尸,实则这是一种疾病。医书上虽有记载,却没有治疗方法,他唯一能想起来的是,被医书记载的患者最后被当成怪物烧死了。
白少羽并未将心中的话说出去,开口道:“我只能尽力而为,但我希望你别抱有太大希望,这种病,想要治愈几乎不可能。”
“你能来,我就已经很满意了。”朴静慧淡淡的一笑。
“我有拒绝的资本吗?”白少羽没好气的回到。
朴静慧嘻嘻一笑,望着这个有趣的男人,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两个多小时后,飞机停在了首尔机场,此时已经是下午,天空中飘着小雨,灰蒙蒙的,首尔的气温要比京华市高上一些,不过由于下着雨还是有些阴冷。
看见白少羽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唐装,朴静慧问道:“用给你添件衣服吗?”
“不用!”白少羽笑摇摇头,他会说自己一年四季都穿这个吗?别说这里气温高上许多,就算到了北极,他依然是这身打扮,拥有纯阳之体的他,天生就不知道什么是冷,这也是唯一的优点。
跟随着朴静慧,在两位黑衣保镖的带领下,一路走出机场,而在机场门口,公司早就为朴静慧备好了车。
白少羽与朴静慧坐在前车,两位保镖则坐在后面的车辆上,就这样,车子一直开了半个多小时,白少羽始终望着窗外,感受着异国他乡的味道,朴静慧则靠在车窗上,微闭着双目,她有些累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白少羽却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刚开始车子的速度不快,而且因为穿梭在市内,车流量也多,不过此时车子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尤其周围的高层建筑物越来越少,这说明他们已经远离了市中心。
白少羽有些不解,难道这七星集团也在郊区?他想着不由的回头望了一眼,却发现跟随着他们的车辆已经不见,也就是说两个保镖消失了。
对于像朴静慧这样的人物,保镖不在身边是极其危险的,这也是保镖不能犯的错误,白少羽突然感觉到了危险!
他望向车前,一个司机,一个黑衣人,两人似乎没有察觉到变化,可越是这样,危险的感觉就越真切。
他忍不住用胳膊轻轻的触碰了一下朴静慧,对方揉揉眼睛,问道:“怎么了?”
“我们这是去哪?”白少羽小声的问道。
朴静慧向外看了一眼,同样吃了一惊,忙用韩语说了一通白少羽听不懂的话,可接下来的事却让将他吓到了,前排的一个男人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指着他们二人,说了些什么。
白少羽虽然不懂,但他清楚,这是被绑架了,而且不仅是自己,就连朴静慧也被绑架了。
突发的变故,出乎了他的预料,对方拿着枪,白少羽也不敢轻举妄动,况且从对方持枪的姿势就看的出来,这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
接下来,司机将车停在了无人的路旁,随后二人下车把白少羽和朴静慧用绳子绑好,又将黑色的布袋套在了他们的头上,前前后后朴静慧一直在骂着什么,不过那两个男人却没有回话。
就这样,车子又开了一个多小时,当两人的头套被拿开时,他们已经被带到了一处大房子内,四周很空旷,大约有两百多平米,看起来像是一间废弃的厂房。
其中一人解开了朴静慧的绳子,就转身离去了,当朴静慧追上时,那男人推了她一把,随后就把铁门反锁上了。
“……”朴静慧捶打着铁门,说了一串鸟语。
“喂,别挣扎了,先把我的绳子解开!”白少羽无奈的说道。
“你知道吗,这是绑架。”朴静慧愤怒的大喊道:“这帮蠢货,竟然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能不能先把我的绳子解开?”白少羽有些无语,这个女人发起飙来还真是止不住。
“你好像一点也不怕?”朴静慧突然问道,她发现从始至终,对方只说了两句话,就连正常的挣扎都没有过。
“怕有用吗?我难道看不出来这是绑架?事情已经发生,我们要做的是想办法离开这里,不是站在这发飙。”白少羽有些无奈。
朴静慧咬咬嘴唇,似乎感觉白少羽说的有些道理,悻悻的走到他身边,为其解开了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