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时候老王在干啥呢?
答曰:品鉴艺术,发展业务!
分身小姐姐还是润,比老王想象中的还润,人美声甜基本功扎实放得下身段儿几十个分身联动性极强配合默契音画同步,要不是她原雇主突然更改行程业务回访,老王正经还得乐不思蜀好一阵子呢。
“崽种!你还敢跑!啊啊啊老子要宰了你!”
老王拎着上衣蹬上最后一条裤腿,看都不看低头熟练躲过后方飞来的棒球棍以及两把菜刀,撒鸭子在大马路上拔足狂奔...
一条窄巷,脚步两行。
分身小姐姐生活品质是不错的,买的是基地中心近郊的公寓,公寓后面是一个破旧公园,噢,正确称呼应该叫做“遗址”来着,据说灾难发生时最艰苦的那阵子这里一度安葬了不少死人,现在也经常有人到这地方参观和缅怀在灾难前后逝去的亲朋。
幽静优美人烟稀少,很适合帮老王重温一下同样值得祭奠的青春。
老王像只快乐的提莫一样感受着林间小道的微风拂面,后面一铁青着脸的瘦削帅哥穷追不舍,俩人正跑的攒劲,就听后面突然一声闷响,与此同时他的前方也出现了四五个蒙面男人。
响声自然是苦主被放翻的声音,老王则一脚急刹定在原地,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妈的,我头回出来发展点业务,竟然就踏马有意外收获?”
毫无疑问,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抢劫。
这种东西在是基地屡禁不止的,倒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真匪徒,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劫不好惹的,专挑普通人中的弱势群体下手,仨瓜俩枣不嫌少,给个西瓜人家还不敢要呢...m
究其性质,跟学校后门抽烟堵胡同的无赖小混混差不离儿,处于一个行业的整体摆烂状态。
所以,即使乱世须用重典、即使是基地、即使被抓,最多也就只能教育教育蹲个几天,连劳动改造的门路都够不着,屡教不改的才会想辙另行处理。
最夸张的是,不止李沧遇见过,甚至连贝知亢下班遛弯回家路上都碰见过,那给陶弘本恼羞成怒气的啊,上去就是好一通大忏悔术,据说好悬没把人给当场打死。
你要问他们挣钱吗...
总之一天几单下来是比007普丑社畜挣得多,不劳而获的快乐一旦享受过,就很难再戒掉了。
后面俩前面五个,一共七个人,说话居然还挺客气的:
“哥,借顿饭钱填填肚子呗?”
老王瞄了一眼,他们中数值最高的一个力量11.8c敏捷2.3c,这几个货要是扔姆神陆上都特么扛不住一宿的折腾!
摸了摸兜,掏出一大把绿油油亮晶晶的硬币数了七枚,在对方瞠目结舌的注视下放到领头那货衬衫胸口兜里,重重拍了拍。
“一人一个,算我随份子了。”
“什...什么份子...”
“以后被老子发现你们还在干这活儿时吃席的份子!”
“啊...啊?”
一巴掌过去,五个人几乎像是炮弹出膛一样飞进十几米外一人多高的灌木草丛里,后面那俩还想跑,被老王扯住裤腰一人一脚了账。
追着老王结果被这群人一竿子放翻的苦主全程目睹六神无主,见老王朝他看过来都特么快要吓尿裤子了,语无伦次声音中甚至透露着委屈:“杀人啦!别杀我...哥...我叫你祖宗还不行吗!你都这实力了你还跑啥啊?啊!?”
“你不懂,跑是最基本的尊重,干一行爱一行,我有职业道德的好吧,不跑,不跑整个基地职业圈子都他娘的知道我事没办好业务水平低下了,我还怎么混!”
“...”
老王的境界不是这种凡人能够企及的,孤独又寂寥的叹了口气。
“不过既然你已经看到我的脸了...”
“祖宗!别杀我!我啥都没看见啊哥!”那人杀猪似的喊:“临惜幼那娘们您要是喜欢您爱怎么样怎么样好了,反正从打来基地我就没碰过她的,两年了啊哥,你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我气不过才...”
“蛤?”老王如遭雷殛:“你说啥?她跟我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说她有老公的!”
“哥我说的都是真的哥,我俩在灾难发生前确实是男女朋友来着,可到了基地之后她有了出路,就看不上我这种本命能力没屁用的废柴了啊,除了给我点生活费,一直躲着我的,我早猜到她外面有人了,今天来就是...就是...”
老王:“...”
这小娘皮他妈的欺骗老子感情!
想我王师傅英明一世,终日打鹰竟被小家雀啄瞎了眼珠子,完犊子了,我会沦为整个基地乃至论坛上的业界笑柄反面教材,我这是背弃了自己的信仰啊,我@#¥%...
灭口!
必须灭口!
都得死,谁也别活!
老王幽幽道:“所以!你来捉奸的?等等?她给你生活费?为毛?你自己没长手吗?”
老王刚才脸上的精彩表演苦主都看在眼里,再加上他说的话和语言逻辑,苦主觉得自己有充分理由判定这个逼绝逼不可能是个正常人,哪怕稍微正常都谈不上!
妈的!
那骚货居然找了个神经病?
草!
她居然要个神经病都不肯要我?
苦主心中百味陈杂,然后根本不敢有所隐瞒:“她有钱啊!演出还能挣外快油水足着呢!我...我带着她个累赘一路千辛万苦逃难到基地...她凭什么...好好好...哥哥哥我知道我不是人...别动手...我其实就想拍点照片什么的再黑她最后一笔,当分手费一了百了,我以前花了那么多钱在她身上,后来还救过她不止一次命,她...”
“滚!
”
“好嘞。”
老王失魂落魄的在小破公园里乱走一气,最后一屁股坐在一座墓碑边上,拿起碑前面的祭品猪脸有一口没一口的啃起来。
“娘希匹,人事不懂,拿猪脸来都不知道放杯酒在这,让老子干噎?”
“被钓了,以老子的业务水平居然被钓了!”
“耻辱啊!”
骂街骂了好一会儿,直到有两男一女带着一个小女孩拿着祭品仿佛见鬼了一样神情小心的远远躲着他从前面的小路走过,老王这才拍拍屁股站起来,又恢复了趾高气昂和非常欠揍的从容。
“他妈的,没嚼头,回家!”
王的三观和xp是绝对榫卯嵌套严丝合缝的,如果说李沧很擅长拒绝或者在一段关系开始前就将它结束掉的话,那老王就是很擅长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所以千万甭指望这货会产生啥负罪感...
话说回来,有时候就连李沧都会不由得非常好奇,太筱漪能忍受乃至拴住这样一个吊毛牲口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滴个小小姐,原来您也不是一般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