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还没喊开始,特娘的就先搞偷袭!!可见这琏二的人品究竟有多差!!
殊不知琏二爷其实也有着自己的考量,这珍大哥如今落魄得成了一街头埋汰鬼,有时没脸没皮不说,甚至当街拉起那啥来比之乞丐无赖还要让人看不起。
反之他不一样,他可是荣国府的正派子孙!只要珺老三还姓贾,那他们就是堂兄弟!
这乌鸦是珺老三的小弟,怎么着也要向着他些不是?
老子就偷袭了,你能奈我何?
难不成还要打回来?
...
且说贾琏这一番举动惹得全场再一次沸腾!个个都高声喊着琏二爷!锣鼓也是死命敲着!声势比之前还要大上不少!
可见一个个都是不嫌热闹大的主儿。
连着贾珺也是拍手叫好,这个琏二有点东西!
晴雯倒是见人踹一下,身子就往后避一下,眼睛也是闪一下,端的是既怕又爱看!
那贾珍不服,诉了裁判,乌鸦听了当即一怒!劈头盖脸喝道:“擂台之上没有当家的!只有鸦判!!”
骂完手一压,下头也收了声,他又转头朝琏二爷看去,从裤裆里掏出一张夹了两根的黄板牌出来拍了拍琏二爷的鼻尖,一股子莫名的味道瞬间钻入琏二鼻内,不待他要说什么,乌鸦便是脸红脖子粗吼道:“琏二爷!俺鸦判这拳赛只求讲究一个字,那就是公平!!公平!!还特娘的公平!!”
“你搞偷袭就是不给俺鸦判面子!还请琏二爷把腿子敞开,好叫珍大哥把那五下还回来!!不然俺没法向底下的好汉们交代!”
琏二一听,脸登时就拉了下来,他冷声道:“乌鸦,你想清楚了再说。”
言语间有胁迫之意。
乌鸦哪管这些?他岂会不知若三爷真想管,当初早在琏二挨了毒打创了黄之时就出手了,又岂会定什么三月之约?这摆明了就是两不相帮,既然如此,那两边谁也别贪小便宜!便也冷声道:“别废话了,道子划下,两条路给你选,一把腿子敞开,叫珍大爷挨五下。二嘛,蹲下撅起来,好叫珍大爷鞭五下。”
那贾珍听了暗爽不已,也不管琏二是选一还是选二,当即姐??酷荡又下了铜荡,开始柏弄了岂来。
场中众人连连叫好!吆喝着大喊大叫!吹口哨什么的全都有。
贾珺却是眼疾手快的捂住晴雯眼珠子,把她的脸压在自己怀里,心内亦是暗骂着!
这该死的珍大爷怎么会变成这样?之前听说在街面上叫屙就屙,这会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是二话不说就摆弄!埋汰!!实在是埋汰!!
大意了!日特娘真大意了!早知如此就不该带晴雯出来!!带个凤姐儿也好些不是?
还好还好,捂得及时!
“爷做什么!”
“别说话,快把耳朵也捂上。”
晴雯脸贴在贾珺怀内红红的,听了这话也乖乖的捂住耳朵,就这么被贾珺搂着贴贴,也不去管底下发生了什么。
...
贾琏见乌鸦才说完,那贾珍就弄出这般急不可耐的姿态来,心内顿感一阵恶寒,不觉想起了些今生今世都不愿去面对的记忆!!
后悔,此时就是很后悔!!为什么当初自己会昏了头为了一个尤二姐就卖了屁股!
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恶寒之中也夹带着层层杀意和愤恨!!若非这父子二人拿尤二姐勾他,又居心叵测,他又岂会失了菊操?
一切都是他们!一切的一切都怪贾珍和贾蓉!
这也是他新仇旧恨叠加一处,不惜自降身份也要登台打这一场赛的动力!只要刀了贾珍,那么他那该死的回忆就会少去大半!
不过这都是旁话,如今面临的问题是他该选哪一个?
堂堂荣国府嫡子,将来必定继承二等将军爵的勋后代,又岂会去选哪一个?哪一个都不选!
“乌鸦,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贾琏的脸色越发的难看,怒火已然在烧!
只要稍微上道的都能知道这会子必须得上道了!
可乌鸦何许人也?听了此话也懒得同他掰扯,直接一挥手,缩着涧孙绍祖、挨着鞭蓉哥儿、鸟似签北静王(已摘爵)三人忙跑上擂台,二话不说死死按住贾琏,叫他挣脱不得。
期间蓉哥儿趁机咸了两把,说不出的暗爽。
贾琏气得面色发紫,连喊带骂并着威胁全都没用,蓉哥儿只进不出,身子越发的强壮,孙绍祖自是不必多提,练武出身,加个水溶儿,任他死命挣都不顶用!
贾珍见姿势不太对,心里头责备着孙绍祖和北静王二人,打算回头要他们好看的同时也是悻悻的题岂酷当走上前去。
今儿是鞭打不得了,只能以牙还牙踹回来!
另一头,下边的兴儿见二爷被制住,早急得了不得,他左求宝玉,右央贾蔷,却见贾蔷无动于衷,宝玉缩着脖子低头看着脚,硬是一声不吭。
兴儿干焦急,自己也不敢上去,只得眼巴巴的看着珍大爷越走越近。
且看珍大爷抬起脚来对准了琏二爷的二爷狠命就踢了过去!
只听哐的一声!
珍大爷只觉得小腿疼痛无比,这特娘的是踢到铁板了!!
“你!你你你!嘶!”
琏二见状也不挣扎了,只是笑道:“你个老东西,凭你有铁裆,二爷我就没备了?看不疼死你个老不死的!”
一个是踹躺着的,纵疼也只疼脚底板,别说还有鞋底护着。一个是用踢的,这小腿直刚铁板,能不疼死个人嘛?
贾珍抱着小腿踉踉跄跄的跳着,掀开裤腿一看,青了一大片!果然,使多大劲就有多大回报!
气煞他也!!
“换姿势!!给他换姿势!!老子今日要打针!!打四针!!”
裁判还没吹哨,医药自费状也还没签,这已经就准备干起来了。
当然,不是打架的那种。
硬要说也能算打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