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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上午,刘厨子便亲自用了平时买肉用的车,推着没多少生气的蕊儿出府送她回了家。刘厨子回府后来向于氏回了话,说明自己将那包银钱全交在了蕊儿手里,还自许善良地特意提到替蕊儿请了大夫过去。于氏表面赞许刘厨子有佛根,能行善积德,随后又赏了几个小钱给刘厨子,刘厨子更是乐得高兴。
刘厨了向于氏行礼退出去,夏镜花才从屏风后面转出来,看着门外的烈日阳光,觉得这人心可真是复杂,终日算计一些蝇头小利,凡事钱财为大。”那个低沉的男声留下一句话,算是以牙还牙,也顺便解释了早先夏镜花怀疑他曾偷看自己裸背一事,然后再没声音。
夏镜花隔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发现屋里已经再没半点人影,摸索着穿上鞋子下床,走到桌边,打了火石点燃桌上的蜡烛,见到桌上放稳稳地着那只装药的瓷瓶。
这人看起来也没有害自己的心,他若想要自己的命,自己早死了多少回了,再说他讲的也在道理,自己这背上的伤若不用药,只怕是化脓溃烂之后真是死的更惨。
略略想了一想,夏镜花决定用这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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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夏镜花睡到日上三杆才醒来,起床时动了动胳膊,不得不感叹昨夜那送的药还真是神奇,昨夜用过之后竟然舒服了许多,后半夜沉沉睡着,再也没有被疼醒。
刘厨子让一个丫头送了吃的过来,刘厨子果然是对夏镜花的伙食大有改善,称不上丰盛,但也是汤菜齐全,并且额外的还有一碗黑黑的药水。
“这是什么?”夏镜花闻了闻,虽然不知道那具体的是什么,但却闻出来那是中药。
“这是二管家吩咐一赶送来的。”丫环认真地回答。
“是什么?”
“二管家这两日有些不舒服,昨日请了大夫过府,开了些生肌止息的药,今日二管家让厨房熬了药,恰巧时有余下一碗,就说五小姐你正巧身上也有伤,这药对肌肤恢复有意,便不要浪费了让一起送过来。”
“二管家病了?”夏镜花皱眉,虽然她不太懂医药,但也知道这生肌止息的药,历来都是用在肌肤破伤之人身上,就是那类肌肤有明伤,肌肤破裂的伤害,用以加快皮肤的再生再造功能,二管家好端端的怎就要用这些药。
“这个……奴婢只是听吩咐做事,并不知道二管家是哪里伤着了。”小丫环应该是怕说错话,所性寻了借口推脱说不知道。
夏镜花也不追问为难这小丫环,点了点头,示意她放下东西。小丫环在桌上摆好吃的,自己拿着托盘出去站在门外,夏镜花自顾地用早膳,看着那碗黑沉沉的药,夏镜花迟疑地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喝为好。看门外的丫环并没有留意屋里,就端起碗走到墙边,将碗里的药水倒进了铜盆里,然后再将碗放回桌上。
用完早膳,夏镜花唤了那小丫环将餐具收走,连着那只药碗一起带回了北院厨房。
如此的一日三餐,夏镜花再没受过饿,而二管家多熬的药也就那么凑巧的一日三餐随着一起全没落下。两天过去,夏镜花都暗自用着那个不知姓名的人送来的药,背上的伤好的奇快,原本有些化脓的地方重新结了痂,伤口也开始在愈合,晚上再不会因为疼痛而彻夜难睡。
身上的伤好了许多,夏镜花偶尔也会出院去走走转转,活动一下筋骨,不至于自己总躺在床上那么无聊。
夏镜花在侯府的花园里纳凉,途经回廊下时,恰巧遇到正拿着些帐本经过的二管家,夏镜花就冲她微笑颔首招呼。
“属下见过五小姐。”二管家依旧客气地行礼。
“二管家客气了。”
“五小姐身子可见好。”
夏镜花微笑,道:“多亏二管家照应,好的差不多了。”说完,停顿一下,夏镜花又放低了些声音道:“自回府后,因失忆所以对二管家也所知不详,从前不曾与二管家多说说话,如此受二管家照顾,不知……不知可是二管家从前与镜花就有私交?若镜花忘记了何事,还记二管家提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