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叶离开之后龙保国等人也就纷纷散去,姜叶今天的行为举止可以说是完完全全的扫了龙保国的脸,根本就没有将龙保国给放在眼里,龙保国心里自然有着一股气,一脸不快的上车。
姜叶自然是不知道这一切的,但是却也能够猜到一些,今天龙保国的每一波重拳都如同打在了海绵上一般,这种感觉就算再有功力的人心里也是会感到不快的,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龙保国。
酒店偌大的房间里面,龙为民缓缓睁开眼睛伸出手在床头柜上拿起一包中华取出一根点上深吸了一口,这个时候,身边的女人也睁开了眼界,眼角的鱼尾纹将她的年龄泄露了出来,女人看着龙为民。“你还在担心那事?”
龙为民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今天他们谈得怎么样了?”
女人将脑袋枕在龙为民的胸膛上面,芊芊玉指在龙为民的胸膛上画着圈圈,“结果不用想也都能知道,自然不可能会让姜叶顺心的,我也明白你的担心,姜叶不能如意那么就会用手里的东西来进行威胁,不过,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担心,一旦姜叶当着你叔叔的面这样做了,那么,结果很明显,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僵,姜叶从一开始的打算就没有和你叔叔摊牌的意思,他的目的是利用你,所以,关键还是在你身上,姜叶这次利用的就心理,他知道你不会任由你叔叔所为的。”
龙为民自然知道自己婶婶的意思,将烟蒂摁进烟灰缸里面,用手揽着她的胳膊,“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女人笑了笑,“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姜叶并不会向你叔叔透露什么,不然,他的计划也就全部泡汤了,所以,姜叶会有分寸,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说服你叔叔不要去为难姜叶。”
龙为民点了点头,“恩,我知道怎么办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之后,纷纷下床洗漱,龙为民穿戴整齐之后,“我去找叔叔谈谈。”
龙保国办公室里面,龙为民坐在沙发上看着脸色不佳的龙保国,心里不禁一阵打突,难道说是姜叶对他说了些什么?
“叔叔,今天的情况怎么样?”龙为民首先开口说道。
“哼,这个姜叶太目中无人了,我绝对不能让他如愿。”龙保国不快的说道,龙为民闻言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最起码说姜叶没有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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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我觉得咱们现在不能意气用事,这件事上面肯定已经有了定论,我们现在这样做反而会让上面有想法,至于说姜叶是否能够如愿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龙为民说道。
龙保国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了一般,“为民,你和叔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姜叶手上?”
龙为民楞了一下,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这次去湘南在姜叶手里吃了个大亏,让他知道了一些东西,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也不想节外生枝,我马上就要上任远山市了,在这个时期我不想再出什么乱子,现在龙家和叶家剑拔弩张,叔,还请您以大局为重。”
龙保国紧蹙着眉头,看了好一会儿龙为民,“为民啊,你现在是龙家未来的希望,在大是大非面前我这个当叔的还是会掌握好的,只是这个姜叶实在是太令人气愤了。”
龙为民点了点头,“叔,您说的我都清楚,只是也不急于一时嘛,来曰方长。”
龙保国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不过,姜叶手里的把柄真的没什么吧?”
“叔,您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他姜叶不敢胡来的,他只要达到他这次的目的就可以了,不过,我们龙家不为难他不代表上面就认可他。”龙为民说道。
“恩,好的,我知道怎么做了,不过,我看事情没这么简单,要是最后没有选中姜叶,我担心会节外生枝,为了龙家的未来,我们还是可以退一步的,就让我来帮他一把吧。”
这正合了龙为民的心意,“叔,谢谢您。”
“呵呵,傻小子,你的前途就是龙家的希望,作为龙家的一份子我自然是要以大局为重。”龙保国说道。
龙为民离开龙保国办公室之后,龙保国脸色一沉,冷哼一声,“哼,你们都以为我是傻子吗?姜叶,就算你成为苏海市市长又怎么样?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龙为民上了车之后才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总算是告一段落了,一直以来都提心吊胆的,现在这一切都结束了。
龙为民一边开着车一边给戴雪吟打了一个电话,“事情都办好了,我叔叔不会为难姜叶,反而是会帮他一把。”
“这些都在意料之中,姜叶敢给你叔叔甩脸子看就是为了这个做铺垫,你的前途才是龙家的希望,龙家的人自然是知道衡量的,不过,我想你叔叔未必甘心,曰后指不定会怎么为难姜叶呢,不过,这些对你来说都不重要了,姜叶心里有分寸。”戴雪吟淡淡的说道。
龙为民一直都身处这件事里面,所以很多时候都无法做到旁人看得清楚,相反,戴雪吟太了解姜叶,所以对这件事看得十分的明白。
姜叶达到了目的,也让龙为民付出了该有的代价,这件事也就算是告一段落了,这一切都是龙为民挑起来的,本该接招的是姜叶,但是,事情到结束,渐渐的演变成了发招的是姜叶,接招的是龙为民,龙为民从一开始就都处在一个被动的位置上面,一开始龙为民并不知道,等到发觉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这次的过招几乎可以说用完胜来形容也一点都不为过,龙为民输得一塌糊涂,反而是成全了姜叶进一步。
同时,湘南方面也赢得了钢铁厂的事,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这次龙家新一代和叶家新一代的交锋,虽然没有什么惨烈的结局,但是却也都知道龙家新一代败了,不过,这种成败并不能说什么,只不过是利益的驱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