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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跟着顾鲲出海、享受“实习冬令营”洗礼的同学们,都还是挺有拼劲儿的。

虽然,船上的生活,可以每天看海、吃最鲜活最美味的海鲜,还能学到新东西,看起来很美好。

但行程的时间安排,也是让每个同学都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顾鲲可是春节都没有靠岸,所以这些“临时海员”相当于是在船上过了新年。

这对于华夏人来说,是一种重大的牺牲。

尽管对远洋海员来说,这是稀松平常不过的常见生活方式。

顾鲲一行的除夕夜,就是在船上度过的,为了不浪费船的作业时间,除夕当天白天,他们还勘测了一小块海域。

除夕当晚,顾鲲吩咐给所有人准备了丰盛的年夜饭。

除了海鲜和蔬菜之外,除夕和年初一两天,顾鲲特地吩咐把船上冷库里所有种类的肉菜,全部拿出一份,大伙儿一起动手,精心烹饪,弄了一桌几十个菜的丰盛晚宴。(船上一共有几十个人,平均下来也就一个人一道菜多一点)

另外,顾鲲还慷慨地允许所有人用船上的卫星电话,给家里人打五分钟电话。

如果有几处亲戚朋友要拜年的,一通电话打不完五分钟,还可以分开用。

大家都知道卫星电话价格昂贵,这么点时间就几百块钱了,所以都觉得顾鲲慷慨。除夕和新年,所有人依然士气高涨。

大伙儿一直忙碌到年初七。

这天一早,顾鲲把大家召集拢来,吩咐了一个事儿:

“大家都是要准时回去开学上课的,我知道,你们这几天,有些人已经急着安排走了,还私下里问过我。我这里统一宣布一下:

我其实已经安排了陈姐又派了一条来东海作业的渔船,先把你们大部分人接回去。陈姐派来的船,就是十天前送你们上大船时的同一条船,所以你们放心,绝对可以准时回去开学。”

“顾哥,你不让‘夜莺号’直接去沪江靠港么?你自己不开学吗?”寝室长黄瀚出于关心,问了一句。

顾鲲:“我比你们晚几天回去,可能刚开学要请一两周假吧——我想把这段航道测量完。另外,之前的数据里,有几个疑点,有时间的话我会再确认一下的,大家学业重要,你们先走吧。”

他说的那几个“疑点”,其实其中一个就是他要捞的沉船坐标。另外几个么,纯粹是装模作样的。

他也不好说,就确认一个疑点,然后就发现了沉船,那不等于告诉别人他是挂逼么。

苟住很重要。多少人失败,都不是因为能力不行,而是稍微有点成绩就飘了,浪了。

要是能始终从心,以十里坡剑神的慎勇面对一切风险,哪能那么容易被人算计。

然而黄瀚并不知道顾鲲的真实所想,所以他很有号召力地说:“那你剩下这点人手……搞得定么?会不会拖得更久?顾哥,咱兄弟不用客气,你要是用得到,我们延迟回去开学报到算什么?我们都请一周假,陪你快点搞定好了!”

他这么仗义地摆了态度,其他人要是说不想继续干、觉得无聊了,那不成不仗义了么?

一时之间,那些比较小资动摇的同学,也不好说话。

顾鲲连忙制止:“不用不用,没多少活儿的。关键是我这条‘夜莺号’肯定是不会去沪江靠港的,干完活儿要直接回兰方的。”

你丫的钥匙非留下不可,那不是好心办坏事儿了么?

到时候人人都看见我捞到宝船,哥是打赏你们点红包好还是不打赏好?就算打赏了,大家都觉得自己有参与,心里肯定留疙瘩呀。

所以还是不能考验人性。

顾鲲一番委婉说服,终于劝了所有同学当天中午就上了陈丽再次派来接人的渔船,跟顾鲲挥手告别。

陈丽会开着这条船,回浦东码头靠岸,然后把新一轮的鱼获,卖到沪江的海鲜市场。

而高健雄和龙五,都留在了“夜莺号”上,杜国伟这次也在船上(从兰方开来的时候,就是杜国伟带的船,他从黑克兰一直押着船从欧洲开回来的)。

这些人,加上之前经过考验的心腹水手,将参与这次的沉船打捞。

顾鲲很稳健,同学们走了之后,他已然按照正常节奏,勘测作业了两天。而且,在勘察真正沉船的那个“疑点”之前,还先做无用功地白白勘测了三个最终被证明没有异常的“假疑点”。

“老板不会是神经质了吧,之前捞到过两条沉船,就觉得敏感起来,疑神疑鬼看啥空心长条珊瑚礁石都当是疑似沉船。”

连续几次潜水勘测作业后,负责提供整备的勤务人员,和亲自下水的潜水员之间,难免有些抱怨的牢骚,私下里传播开来。

不过,绝大部分船员还是绝对忠诚的。龙五和高健雄都有私下里听到船员们的这些抱怨,也在合适的场合,委婉地提醒了一下顾鲲。

顾鲲每次都是淡然一笑,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

不过他也暗暗在心里拉了个清单,凡是吐槽质疑过他的,将来从“夜莺号”上调离,去开渔船或者货船。

“夜莺号”上需要的是脊椎以上完全服从他顾鲲的脑残粉死忠粉。

终于,在2月9号,大年初九这天下午,“夜莺号”上的潜水员,在一次龙五带队勘测时,成功发现了要找的东西。

第一次时因为没有准备,不可能直接进行整船打捞布置,所以龙五和其他两名潜水员,只是用随身的潜水服充气装置提供的浮力,从沉船里弄上来一两口小箱子。

目的是确认沉船的类别、上面装的主要是什么货。

结果,在尝试上浮的时候,龙五发现带两口箱子太多了,潜水服上的浮筒那点储备浮力根本不够。

他们只能临时把一口已经搬出来的箱子留在海底,集三名潜水员身上的浮筒储备浮力,把其中一口小箱子弄上水面。

“老板!果然又有沉船了!您简直神了!”

回到船上之后,龙五一边喝着烈度白酒驱寒,一边忍不住显摆倾吐,“这次都快300米深了,是大陆架边缘海床,这么隐蔽的沉船您都能通过声呐上的异样感知到,简直神了。”

顾鲲递给对方一瓶伏特加,鼓励地拍拍肩膀:“你先好好歇歇,恢复体力,我们来看看这是条什么船。来人,开箱。”

“看样子估计也是个盖伦船,不过好大哦,比上次我们捞的重一倍估计都有。”龙五卖弄着他在水下初步观测得出的判断。

他一边说,另一边高健雄已经在顾鲲的吩咐下,拿过一根撬棍,把箱子打开了。

“哗啦——”箱子的木板早已朽烂,所以被撬开的时候,其中一侧的木板就彻底断烂了,里面哗哗地流出发黑缠满珊瑚虫瘢痕和海藻的硬币。

高健雄立刻又伸过另一只手拿着的高压水枪,对着硬币一阵喷射冲洗干净。

顾鲲抓起一把洗干净的,铺在面前的一张小马扎上。

“有两比索的,有五比索的……看样子,都是墨西哥鹰洋啊。”顾鲲故作专业地慢慢辨识了一会儿,

“菲律宾东北偏东海域,还是比之前捞到的盖伦船大一倍以上的盖伦船、捞上来的还是整整一箱银比索的墨西哥鹰洋……综合这些因素,以我的航海历史知识,这船恐怕是……”

“是什么?”高健雄和龙五都忍不住问。

“恐怕是古时候,从墨西哥阿卡普尔科港,驶往马尼拉的西班牙运银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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