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
见白丘一直看着妖神树发呆,阚羽萱跟着他看了一会儿后,便是忍不住唤了他一声。
“萱儿!你又忘了!”
白丘闻声,回过神来,没好气地轻轻捏了一下阚羽萱的小脸。
“啊!不好意思!口误!口误!是丘丘!小丘丘才对!”
阚羽萱吐着舌头俏皮哄道。
“呵!走吧!这回,为夫要带娘子从白府正门,堂堂正正地回去!”
白丘说罢,就牵住阚羽萱的一只柔荑,大袖一挥,便是与阚羽萱一同消失在了妖神树下,再一转眼,就出现在了白府门前。
白府,一如既往地气派。
白丘牵着阚羽萱走上正门前的台阶,踏上最后一节时,门前便是出现了两个守门的小厮,对白丘行礼道:
“三少主。”
“嗯,我父亲可在?”
白丘淡淡问道。
“家主正在府中。”
两个小厮躬身应答着。
白丘点了点头,便是牵着阚羽萱走进了白府家门,直接先往西边白献所住的锦华院去。
“白……咳!丘丘,这次你爹不会又要罚你跪吧?”
在外头叫不惯白丘昵称的阚羽萱,正要脱口而出他的全名时,立马改了口,但也压低了声音,不好意思地换了个称呼。
“若是罚跪,就算是轻的。
萱儿,你不必担心,他要罚让他罚就是了。
还有,不是我爹,是咱爹!”
白丘勾唇笑着,宠溺地刮了一下阚羽萱的下巴。
“你叫我爸都一直岳父大人、岳父大人,怎么我叫你爸,就得跟着你叫爹了?”
阚羽萱故意呛声道。
“呵呵!
萱儿不是早在八年前,还未与我成亲之时,就当着外人的面,喊我娘为娘了么?”
白丘挑眉反调笑着阚羽萱。
“那是因为你那时候都不记得我了,你娘盘算着给你塞个女妖精,好挤兑走我,那我可不得宣示宣示主权嘛?!”
阚羽萱没好气地反驳道。
“娘子,为夫好像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好大的酸味儿!
嗯~为夫闻着,像是酿了八年的陈醋!”
阚羽萱吃醋生气,反倒让白丘得意洋洋了,他故意低头凑在阚羽萱的颈边使劲儿嗅了嗅。
“谁吃你的醋了!
八年前的事,我早不在意了!”
阚羽萱用力推了一把白丘的脑袋,咂嘴撇头道。
“呵呵~
娘子,说好夫妻应当坦诚相待的,娘子纵然吃醋,说出来就是,也好给为夫一个机会哄哄娘子,不必总说违心的话!”
白丘继续调侃着阚羽萱,把阚羽萱逼急了,就追着他打闹起来:
“谁违心了?!
谁违心了?!
明明你才爱说违心话!
我才没吃醋呢!
我才没有!
我才没有!”
“哈哈哈哈……娘子急了!娘子被为夫说中了!”
“白丘!你就是个泼皮无赖!”
“哈哈哈哈……”
白丘与阚羽萱在西院的回廊上打情骂俏,笑声连连,引得过往的下人无不看向他们的。
这白府,虽然人多,可通常每个人都恪守规矩,没有一个会高声喧哗的,府中的主子也没有几个性子热烈的,府上也没有一个孩子,所以实在很难听到这样打闹玩笑的热闹声了。
只是,他们看到是白丘笑得如此开心,皆是心中惊讶,再一看和他闹在一起的是八年前出现过的凡人面孔,他们才又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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