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羽萱说话时的一颦一笑,都让白丘看得心驰神往,他双眼顿起秋波,止不住地伸手挑起阚羽萱的下巴,凑到她耳边,闻着她身上的香气道:
“我自认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会随便碰一个女人!
你能不能如实告诉我,为什么你的气味这般令我着迷?!
又为什么,我屡屡有控制不住想要靠近你的冲动?!”
“大概是因为,我是超灵体,我的血对妖怪本身就具有吸引力!
加上……你和我被共惑绑在了一起,所以可能欲望就……强一些吧……”
阚羽萱说着说着,就低头脸红起来。
“共惑?!”
白丘闻言又严肃地追问起来。
“嗯!
是你跟我说,辛画给你下了一种叫做共惑的毒,而帮你解毒的人,从此就会和你绑在一起,彼此的身体成为彼此的解药,也成为彼此唯一的瘾!”
阚羽萱这么一解释,在白丘想来,却成了:
辛画给他下了共惑之毒,他因为厌恶辛画,便才向重屿要了一个看得顺眼的女人解毒,如此才有了阚羽萱!
“白丘?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见白丘想事情想得出神,阚羽萱便是大喜地以为他对自己有了一点印象。
“没有。”
白丘摇了摇头应罢,就见阚羽萱又是神情失落起来,他便拉起阚羽萱,坐到床边,一挥袖就将门窗都关了,然后勾唇凑到阚羽萱耳边笑道:
“你既是我的女人,不如来伺候我一回看看,或许我就能想起些什么!”
“……你……大白天的!而且外面不是还有宴会吗?!”
阚羽萱难为情地推着白丘的胸膛道。
“外面忙得不可开交,才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我现在就想要你,你是给还是不给?”
自前面弹琴起,白丘就已情动,如今他又得知了自己共惑加身,便是更加理所当然地想要解瘾。
“……”
阚羽萱不回话,只是伸手捂住了白丘的眼睛,然后凑唇吻上了白丘。
白丘一动不动地享受着阚羽萱的亲吻,甚至连吻都不予以回应,浑然就成了他之前说的,她来伺候他……
良久之后,白丘得偿所愿地解了瘾,便是直接穿起了衣服,淡淡道:
“你在这儿等着,哪儿也别去!”
说罢,他穿好了衣服就独自离开了,走时,撤了隔壁屋子的结界,转而在自己的寝室设下了结界。
阚羽萱累瘫地躺在床上,但此时此刻她的心觉得有一丝凉意。
这还是第一次,白丘完事就立刻起身走人,宛如她真的只是他的一个工具一般!
但她片刻后又自己给自己鼓起气来,她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白丘是因为记不得她了才会如此,她不能生气,不能误会,她要理解他、体谅他、迁就他才是!
然而,两三刻钟后,白丘端着一碗避子汤到她面前,要她喝下时,她却还是忍不住伤心难过起来:
“白丘!你居然要我喝这个?!你不知道这个喝多了以后会影响怀孕吗?!”
阚羽萱气得直接将药打翻在地。
“为了不让你怀孕,我只能如此!
不然你告诉我,还有什么方法能不让你怀孕?”
白丘看着被阚羽萱打翻在地的药碗,不耐烦道。
“你从没有这样对过我!
白丘!你个混蛋!把药统统拿走,我绝不会喝这种东西!”
阚羽萱听着白丘的话,眼泪却是掉了下来。
同样是避孕,白丘先前会在事后用妖力逼出她体内的那些东西,如今白丘第一时间只想到利用避子汤药。
且,先前的白丘并不是不希望她怀孕,而是还在寻找确保母子平安的方法,可眼前的这个白丘,纯粹只是不希望她怀上他的孩子!
所以,阚羽萱羞恼地打翻了汤药,并且整个人闷进被窝之中,拒绝再和白丘对话。
“随便你吧!
到时候出了事,你可别追悔莫及!”
白丘觉得自己是一番好心为她着想,怀上妖怪的孩子对凡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可阚羽萱不仅不领情,还发这么大火气,他自然也觉得自己委屈。
故而说罢,就气闷地甩袖,离开了含光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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