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昕他们一行人在路边欣赏了一会儿,那簇不知名的紫色花朵之后,就继续踏着脚下有岁月痕迹的青石板往目的地而去。
几人边走边聊,聊着他们曾今去过的山,和这里的做比较。几人又前行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终于看到了一座拱形的牌楼,这个牌楼并不是什么有角有檐的建筑。单单就只是石头搭建的拱形的像是门洞一样的建筑。进入这里就表明他们已经到村口了。
牌楼最中央的位置全挂了一辨不清楚的颜色的木板,木板上书写了刘家寨三个大字。只不过那三个字不是他们平常所见的简体字,而是繁体字。
站在牌楼垫脚抬头往里面望去,依旧是青石板铺的道路,但是这次道路两边却栽种了不少的树木,山上的温度的要比山下的高了些,这些树木看上去都是郁郁葱葱的。这座牌楼就像是季节的分水岭一样,牌楼前后是两个不同的季节。
“我怎么感觉这里的温度比下面要高一些,我这一路走来都出汗了?”
莫宿解开自己的外套散热,登山对于他这样体型的人来说是一种莫大的折磨,也是一件考验意志的事情。
这一路上走走停停,他都不知道停下歇息多少次了。现在应该是总算要到了。
“你不是感觉错了,这里温度就是应该比下面要高一些,你没看到这里的树木都是绿色的。我只听说过,登山越到山顶温度越低的,却没想到这越到高处温度竟然是越高了,走到这里我竟然觉得回到夏末秋初的时候。怪不得他们会在这里凿山而居,如果这里水源充足,温度适合的确适合人类居住。住在这里远离城市的喧嚣,可以抛开一切的烦恼,不知道这里的人接不接受外地来的,如果接受等哪一天我在城市待烦了,我也过来待上一段时间。”
杜林看着周围的环境,他竟然觉得他很喜欢这样的地方,站在这里往下望,他觉得刚才上山的疲劳都一扫而空了,隐隐的可以闻到空中淡淡的花香气。
“我看你也真是说说而已,这种地方如果真让你住,你还未必愿意住了。在这里居住的人大概也没通电吧?”
雷安平听到杜林的话,接了一句。
像他们这种习惯了用电,过惯了有网络可以娱乐的生活。这样的地方让或许只是一时之间会让他们觉得新鲜,可以待上一段时间,但是如果长久的待下去,恐怕也是受不了,至少她是接受不了长时间住在这个地方的。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
元昕知道他们好奇这里的一切,她却没有为他们解答,她几年前来这里的时候,这里的确没有通电。但是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里有什么变化她也说不好。他们一切的好奇只有等进去之后才可以得到解答。
“走吧。”
一行怀穿着不同的心思过了牌楼,踏上了石板路。只是他们才刚踏上石板走过几步,突然间前面有个稚嫩的声音响。
“你们是什么人?”
元昕他们一行人听着声音抬起头,就看到据他们五步之遥的台阶上站着一个大约五六男童,手中拿着一把木弓,其实就是一根细树枝上绑着一根线做弯弓的形状。
他此时站在高处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和好奇。黝黑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穿着身洗的发白的衣裳,身上的布料是他们都没见过的。不像是外面卖衣服里的店铺可以看到的。
如果此时有人问元昕这个问题,元昕会告诉她。山里人他们穿的衣料都是最近制作的。这座山里长着一种特殊的植物,可以用来织布,他们祖祖辈辈都是靠这个来制作衣服的。
“小朋友,我们是来山里玩的。你能带我们去找你们村里的大人吗?”
“外乡人来了,有外乡人来了……?”
小孩听到他们的话,并没有回答只是高喊着往村子里跑。不要看人小,但是脚步却很利索。看到他们这些人像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生物一样。
“我怎么觉得这孩子的举动,让我想起建国之前那些留在我国土地上的侵略者,他们进入村子里的情况大概就是这样的吧!我们现在就是那些不受欢迎的侵略者。你们说他们一会儿会不会有人拿着弓箭或者是农具就和我们对峙了?”
谭华盛推了一下插在鼻梁上的眼镜,突然说道。
“你这思维挺够发散的,你们不去写小说还真的可惜了。元昕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雷安平虽然是嘴里吐槽着丈夫,但是人却下意识的靠近丈夫。
“我们都已经走到这里了,当然是要进去呀。走吧。”
元昕说完就继续前行,她的手一直被肖钦渊牵着,奥城走在他们的身后。
几人踏着青石板往上走了几步,就听到前面有嘈杂的脚步声传来,不用想也知道是刚才那个小孩的喊声,引来了村子里的成年人。
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元昕示意其他人停住,他们站在原地不要动。大约一分钟,一群人出现在他们的眼前。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还有些孩子。只不过孩子都被大人护在身后,他们眼中都有着深深的防备和惊慌。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我们这里?”
为首的是个健壮的青年男子,他大概是村子有些地位的人吧?
“我们是……。”
杜林刚开口想说什么,就被元昕给阻止了。
“白马大哥,白马大嫂,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我?”
元昕没想到这刚进村就遇到了熟人,上次她来这里的时候就是青年男子也就是她口中的白马大哥一家人招待她的。她如果没记错,他身边站的就应该是他的妻子吧!那他妻子怀中护着的孩子,应该就是当年她所见的他们家的小儿子那个两岁多的男孩,也就是刚才跑着去叫人的孩子。
“你认识我,你是谁?”
被元昕成为白马大哥的人听到元昕的话,盯着元昕看了一会儿,似乎没认出来元昕是谁,所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