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自己的姑姑在问什么,但是倒是回答的挺快的。
“我还喜欢跳舞,我们老师送给我舞蹈鞋是红色的,鞋子里面有我的名字。老师还教我们压腰,躺在地上让我们这样……。”
小丫头一边说,一边躺在地上做示范。
“姑姑知道了,雅雅要是喜欢,那我们就一直学舞蹈好不好,但是以后雅雅不能觉得累,也不许叫苦。”
元昕伸手把小丫头从地上拉起来。
“不疼,很好玩。我们幼儿园的老师也教我们舞蹈,姑姑我跳《广寒宫》给你们看……。”
小丫头说着还真的跳了起来,还真的似模似样的。奇怪的是她竟然连歌曲都记着了,但是上幼儿园学的数字倒是没记住多少。
“一学期就学会了两段舞蹈,回家了天天要跳给我和你妈看,也不嫌累。有时候还要我们给她放音乐才能跳。不要看她人不多,主意可多了。”
元父看着孙女,满脸的慈爱。
“她要是真的喜欢舞蹈,或者是在舞蹈上有那个天赋让她学就是了。家里又不是交不起学费,等她再大一些给她在帝都找一个专业的舞蹈老师或者是学校,好好的培养一下。虽然我们不求她走专业的路线,但是现在这个社会技多不压身,而且女孩子跳舞身板正,看着很有气质。”
他们小时候的家里没有这个意识,也没这个条件。但是雅雅和他们不一样,明显可以得到更好的教育。而且家里如今就她一个孩子,当然要给她最好的。
“等看看再说吧,她的事情还是需要她爸妈做决定,我们只能给些意见。万一她妈有其他的安排呢!”
元父在养孩子方面一直都是比较开明的,都是让他们自由发展的,看元昕就知道了。但凡她在写作上家人最初不支持,或者是百般阻挠,她都不会有如今的成绩。
“我想我们是为她好,嘉敏应该也不会说什么。爸,我弟有说他以后打算做什么吗?”
元昕还没忘记弟弟现在处于失业的状态。
“之前听他说了一句,说是想做什么室内设计,他说上学的时候听过课,如果真的想用这个养家糊口,他想再去系统的学习一下。”
“室内设计?听上去不错,他要是喜欢就去做呗。等过几天他来了,我问问他,或者是我有时间就想给他找一下这方便老师。”
元昕以为经过之前的那件事情,弟弟彻底要远离设计行业了,但是却没想到他竟然从建筑设计转为室内设计了。他这是舍不得自己设计这一行了。
她不是专业的不懂这其中有什么去别,但是弟弟找到事情做了,她应该是支持的。
“给他找这方面的老师就交给我吧,我认识一个这方面的老师,他带出的学生都是行业的佼佼者。他收徒倒是没什么太难的条件,但是要看资质。元晨之前也是学设计,应该是有点基础的,或许会得到他的眼缘也说不定了。”
肖钦渊听到元昕的话,在她之后插了一句。元昕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了。
“等小晨来了让他自己谢你。”
元昕淡笑着看肖钦渊,对于肖钦渊这个姐夫肯主动开口说这一件事情她是开心的。这说明他是真的把她当做自己人了。要是他觉得元家的事情和他没关系,他就不会揽下这件事情了。
“谢什么,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你……。”
一阵悦耳的铃声打断了肖钦渊还没说出的话,元昕从身后摸出自己的手机,看着上面的号码竟然是司韶杨的,随手就按了接听键。
“四哥,你怎么突然打给我?是担心我受伤的……。”
“小昕你现在方便来我这里一趟吗?二哥的情况不太好,杨哲说他身体里的毒性快要控制不住了,随时都有毒发的可能性,如果要是毒发了二哥或许就……。”
就彻底没救了,二哥这次的毒性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可怕的多,怪不得二哥都承受不了毒发的折磨了。
杨哲说二哥身体里的毒素已经在蔓延了,他只能尽量减少往心脏蔓延的速度,但是也拖延不多久了。
“四哥等我,我这就去过去。你让杨哲一定要推延着时间,至少要等我到地方。”
元昕说着就起身,大步的走回卧室去换衣服,再出来的时候肖钦渊已经拿着钥匙和她的外套在门口等她了。
元昕走到门口一边开门一边对是坐在沙发上的爸爸,还有刚从出发走出的妈妈说:“爸妈,我有事情先出去一趟,饭你们先吃不用等我们了。”
“有事情就去忙吧,小心你自己的手。”
“我知道了。”
元昕的声音随着碰的一声关门声,被关在门外面。
“是老大打电话,发生什么事情了?”
两人在等电梯的时候,肖钦渊一边给元昕穿外套,一边问。
“四哥说是二哥的情况不太好,杨哲说二哥身体里的毒素突变,要压制不住了。而且如果再次的毒发,二哥大概就有生命危险了。”
“怎么回事,昨天明明不是已经清除了一部分毒素了吗?而且早上老大还说人已经醒来了,怎么会又突变了?我记得昨天听老大说守在别墅外的人都是司家的人,不该……。”
肖钦渊这是怀疑有人动手脚了,其实元昕的第一反应也是这个,但是事实是什么,只有去了才能知道了。
“不知道,只有过去看看才知道。”
两人看着电梯上去,又等着电梯上来。电梯只上了一层,元昕知道那大概是因为奥翼他们在上面按了。
等电梯停下打开之后,元昕果然在电梯里看到了奥城和奥翼。
“四哥打给你们的?”
“是,四少说小姐不方便,让我们务必寸步不离的保护好。”
还要一路是哪个要保护好小姐到达别墅。
“我只是受了一点伤,又不是残疾了,你们不要各个像是我被伤了多重一样,让我都跟着你们紧张了。”
元昕低头看看自己的右手,虽然已经包扎了,但是还是有点疼。包的像个馒头一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拆掉手上的这些纱布,这做事情还真的不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