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钦元揽着元昕二人斜靠着,不太明白妻子这所谓的病态心理是指什么。
“我也就是说说而已是,不是听有人说那种人。一个男人他娶不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就想着娶她的女儿呀。放在古时候这种年龄差大一点倒是很正常的事情,虽然现在也有老夫少妻了,但是那毕竟那是少数。”
“我猜想陈老爷是不是就是这么想的,但是他不是自己娶“新欢”的女人的女儿。而是让自己的儿子娶,所以也就不在意对方的身世了。你不要笑我,人家都说写作的都是疯的。我们疯到不至于,就是偶尔有时候脑洞大了点。”
这是她忽然间想到的可能性,但是这也只是她猜的而已。
元昕说完放下手机,突然间发现自己的左手上似乎是多了些什么,一道亮光划过,她以为自己看错了。仔细看去才发现她的手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戒指。因为戒指很合适,又没什么重量,所以她竟然一直都没发现。
左手的无名指,她当然知道这个指头戴上戒指意味着什么。她抬着手盯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反复的看着上面那个戒指。款式不是复杂,但是挺新颖的,戒指下面的圆环是她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但是戒托是一对翅膀,一颗耀眼的钻石镶嵌在翅膀的中间。
比他求婚的那枚戒指上的钻石要大一些,虽然她不太懂钻石,以她不太专业的眼光来看,这颗钻石可要比之前那一颗要名贵的多了。在阳光的映照下戒指散发着绚丽的光彩。
只是元昕却不知道这颗钻戒是什么时候戴在自己手上的,明明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没有。
“这是你什么时候给我带上去的?”
“早上你还没醒的时候,我给你带上的。这是我们的婚戒,是和之前的那枚求婚的戒指在一家店里购买的,只不过那一枚是在店铺柜台里直接购买的,是现成的。这一枚是定制的,你看里面还有我们两个的名字缩写。”
他们已经把结婚证都领了,他怎么说也不能缺少她的结婚戒指。他们领证原本就比较仓促,其他的他来不及准备,但是婚戒却是他早就准备好的。
好在结婚戒指他订的早,说来也是巧了,昨天下午店里告诉他说戒指制作好了,问他什么时候过去取。他就打电话给陈木,让陈木去取了给他送过来的。
听到肖钦渊话,元昕取下戒指果然在戒指的内侧发现两个小字“昕渊”。这的确是他们的名字。
“很漂亮的戒指,我喜欢。这个我带上无论做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去取下它了。你的那个呢?”
其实元昕她是不怎么喜欢在手上带东西的,确切的说是因为她很少带来饰品。因为很多时候她都在外面到处跑,她这人比较相信财不露白,为了自己的安全,她也不会带那些饰品在身上。即便要带,也都是一些不知名值钱的,也不怕有心人对她见财起意。
她平常带的作为装饰用的也只是一个银镯子而已,那是她考上大学那年奶奶送的,说是用她自己的那些老首饰融了重新给她打的。因为是奶奶的心意,所以她才会一直带着。
“在这里,你给我带上吧!”
肖钦渊转身从床头柜上拿出来一个盒子,打开递给元昕,好然后伸出自己的手,等着元昕给他带婚戒。
元昕的小手抓住肖钦渊的大手,给他带上婚戒,然后把自己的手和他的手并排放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间笑了起来。
“老公。”
“老婆。”
“那我们以后就一起变成老公公老婆婆吧!”
“肖太太,肖太太,肖太太……。”
“夫君。”
“娘子。”
“郎君~。”
两人像是两个幼稚鬼一样在不断的互相变换着称呼喊着对方,最后还是元昕的一句婉转的郎君结束了两人的幼稚行为。
两人玩闹了到一阵之后,最终回到了之前那个话题上。
“你刚才不是说陈老爷子为什么不调查他儿媳的来历吗?那是因为他那个儿媳从小就没在他朋友身边长大。陈灵儿的母亲生下来就身体不好,他们家人听他们老家的一个高人的指点,说是想让孩子活下去就必须送人养,如果在亲生父母身边一定活泼两岁。陈老爷的哪位朋友姓席,是一位商人。”
“那是这位席先生的第一个孩子,原本他们夫妻两个也是不舍得的,但是孩子生下来之后就一直病,几乎住在医院里就没出过院。出于对那个孩子的疼爱,他们才不得不以听了那个高人的话,找了一个他们远方没有孩子的亲戚,就把孩子送去给人养了。但是那个孩子虽然送人了,他们夫妻也并没有说就不管孩子了。他们夫妻两人按月的给那家人打钱,就是为了可以让自己的孩子过好一点,偶尔也会去看看孩子。”
“毕竟孩子送人养说出去不太好听,也担心对孩子有碍,所以出了当事人没人知道他们把孩子送人了,对外就说孩子夭折了。再说陈老爷和那朋友相识在之后,并不知道那个孩子的事情。”
“只是在那个孩子十岁左右的时候,因为陈老爷子的陷害,席先生去世了,他的夫人大概会料到自己也不会有善终,所以在自己的丈夫死之后,她就给收养他们女儿那家人打了很大一笔钱,足够他们的女儿衣食无忧的长大。”
“那个女孩因为有自己亲生父母留给的财富,再加上她的养父母没孩子,把她当自己亲生孩子养,所以一直过得很好。直到大学毕业之后,无意中听杨父母说起自己的身世,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被人害死的。她是个有想法的人,知道自己父母是被谁害死的,她就一直想着复仇,在得知陈大爷是个好色之徒之后,就故意接近他,就是想借机进入陈家复仇。我调查得来的就只有这些,至于为什么她进入陈家之后改变了注意,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