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所有人都垂头丧气的,他们中间也是乐观的人存在,只是这人出的主意却不怎么样。所以他的话才刚说完就有人反驳他。
“你说的挺简单的,我问你,你怎么把它给凿穿?你知道我们面前这堵墙有多厚吗?就用我们手中的那个工兵铲吗?拜托,你也用你的猪脑子想想实际情况,你们看看周围的环境,四周像是封闭的一样,就是我们手中的工兵铲可以用,但是这里的氧气也不知道可以支撑我们多久?一旦氧气不能支撑我们了,那我们面对的是什么情况你想过没有?”被人成为花大少的是第一个站出来反驳的。
“你骂谁是猪脑子,姓花的我告诉你,我早就看你不习惯了,今天可让我逮着机会了。看我不打得你满脸头花开。”
之前出主意的人被人骂猪脑子他当然不愿意了,说着就要越过其他人动手了。
“打就打,像是谁害怕你一样。今天谁要不动手谁就是孙子……。”
花姓的人也毫不退让眼看就要打起来了,另外一个人开口阻止了他们。
“你们还有闲情逸致打架,我劝你们还是都省点力气吧。还是想一想我们怎么才能出去吧,我们大家没人想死在这里吧?”
开口的是一个二十多少的人,他叫张子恒,原本就是一个来凑热闹的人,但是却跟着被困在底下了。
“怎么出去?”
问话的是陈家人,就是之前在溪边和元昕请旗子的人。
他问了一句,还以为张子恒有什么好主意,但是张子恒一开口,大家就安静了。
“我们现在前后都没动静,如今之计就只能先试一下能不能挖通这里了。说不定这面墙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厚也说不定。这样我们分工吧,有凿土的,还要有往外面运土的。”
张子恒说完自己的建议之后他看着其他人。
能参加这次游戏的人,平时走的都是少爷、小姐的路线,现在突然让他们像是一只鼹鼠一样去挖洞,他们说什么也不愿意。
不要说挖土了,他们平时在家连地都没扫过,让他们做如此消耗体力的事情对他们来说这是为难他们。
甚至有人在想听说做体力活会把手磨粗的,她的手是用来弹琴的,不是用来挖土的。
一时之间他们这几十个人全都陷入了安静中,竟然没有一个人行动,就连最先提议的那个人也没动手。
虽然大家都想出去,但是却都不愿意做事情。
“既然大家都不想动手,那不如我们每人写封遗书放在身上吧。说不定多少年以后被有人发现我们也说不定。遇到好心的人说不定还会把我们的遗骨给埋葬了,我们留给姓名的时候不至于墓碑连个姓名都没有,也免得我们成为了孤魂野鬼。”
张子恒看看安静如鸡的众人,不由的讽刺的开口。
都比想动,还想着等着其他人的了劳动成果呢!但是也不看看现在都是什么了,还想端着那些小姐,小姐的那些臭架子有什么用,在他看来这时候没有什么比保命更要紧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你不是和我们一样吗?你一个暴发户的儿子,这里最没资格说话的人就是你了。”
有人或者是感受到了她的眼神,所以呵斥道。
“你没看我在写遗书吗?”
被人怼了张子恒也没生气,而是举着自己手中的纸笔给他们看。
他家就是暴发户,被人说一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他们家是暴发户,但是说出去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想他们家这样的暴发户呢。
“你……。”
那人还想说什么被身边的人给看住了。
通道里又安静了下来,只是谁也没想到那人拿着纸笔在写写画画之后起身,他站在那堵土墙之前用手丈量一番,然后拿出自己的工兵铲就开始凿墙了。
张子恒想他大学学的是地质勘探,虽然没有工具但是却可以简单的判断出地质结构,可以寻找合适的下手点。
其他人被他的举动弄蒙了,有些人看着他的举动奇怪的问了一句。
“你在做什么?”
被问的人理所当然的回答了一句:“你们难道还真的打算写遗书呀,不想写遗书的过来帮忙呀!”
“奥,我帮你。就让我这么死在这里了,我可不甘心。”
“我也不甘心,外面还有很多美女在等着我呢,我要是就无缘无故的死在这里,那不是对她们来说是一大损失。我这么怜香惜玉的人可做不出让美女伤心的事情。”
……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很快大家都自发的加入了凿墙的队伍,有人指挥大家分工合作,此时他们的信念一致,一时之间大家显得那么的和谐。
元昕他们走着走着忽然发现前面的通道被拦截了,停下之后他们观察四周的环境不明白为什么通道中会有堆积的土堆?
但是走在前面的探路的奥城他们发现土是新的,像是刚被人挖掘出来的,奥城转身和身后的司韶杨他们说。
“四少爷,我们要找的人大概就在前面,这里的土是新挖掘的,大概就是他们弄得。”
“怎么多的土,难道他们是打算挖出去?也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只是出主意的人似乎少了一些常识。他们如果前面无出路,后面又有这些出土堵了,那不是只能加速减少这通道里的氧气含量?”
司韶清大概因为是医生的缘故,所以想的出发点和别人不一样。他看着眼前有他半个身子高的土堆,下意识的开口。
里面的那些人有些也是名校毕业的,怎么会连这么小的问题都没注意到。
“这大概是他们唯一能自救方法了,有想法就好,总比只会等着救援的好。喊两声,看他们是不是可以听到我们?”
司韶杨用手电筒往里照了一下,只是也不知道他们现在站的和里面有多远的距离,他手中的灯照进去竟然什么也没看到。
奥城得到了命令,站在那一堆的新土前对着通道里面喊了一声:“有人吗?有人听到了回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