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蓝家人元昕那是发自内心的厌恶,所以言语之中也是丝毫不客气的。尤其是看着蓝蝶这只会吆五喝六,只会拿自己家世背景狐假虎威的人,那是她最厌恶的人。
“蓝奕他本来就是我们连家人,他的东西当然就是我们蓝家的。难道不是我们蓝家的还能是你这个小三的不成!”
“我想问一下,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你以为我在和你讨论蓝奕是不是蓝家人的问题吗?再说就凭你们家的所作所为也好意思说蓝奕是蓝家人?这话你怎么说的出来,我听着都替你脸红。看来你们蓝家人还真的是不要脸了,果然自己是什么出身就看人家也和自己一样。你不要觉得自己是小三生的就觉得这世上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不要脸。听说你是被蓝家送去国外特意培养的?是不是?”
元昕在说“特意”二字的时候加重了语气。
“你什么意思,你在怀疑什么?”
“没怀疑什么,就是觉得蓝家人脑子大概是有点问题。就你这连一句话都听不懂的人还是蓝家用心培养的人,那你们蓝家其他没有“特意”培养的人那该蠢到什么地步?还是你不是蓝家的,又或者是因为你是私生女,蓝家的优良基因你没遗传到?”
“看到你,我算是明白为什么蓝奕在蓝家被排挤了,那是因为他太优秀了,蓝家人担心他们合一家人的智慧也斗不过蓝奕一个人,所以才会排挤他?像你你这样没脑子的人才适合生活在蓝家,因为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了。”
“你,你……你说谁是私生女?”
“你呀,这不是帝都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吗,你还真的是听不懂人话!看来说你没脑子那还是高看你了,齐秘书送客,下次蓝家在来人希望换个能听懂人话的来,我可不想浪费时间。”
元昕说完又用力的抽过她手中的文件坐下看了起来,就当那人不存在。
“你、你、你……疼疼疼疼,你放开我,我手腕要断了。”
蓝蝶被元昕气的你了半天说不出下文来,嘴巴说不出来,她就想动手了。但是有奥城在,又怎么会让她碰到元昕。
“丢人。”
蓝蝶在元昕这里没有讨到一点的便宜,那个从进来就一言不发的人终于坐不住了。他原本站起来是想从奥城的手里解救蓝蝶的,只是自己却被奥翼给拦住了。
被人拦着的蓝大少爷,他只能站在距离桌子一步之遥的地方看着元昕开口:“你确定要和我们蓝家过不去?我们蓝家虽然不是什么顶级家族,但是想要一个人消失的悄无声息的还是可以办到的。”
“你这是在威胁我?我还以为换了一个有脑子的人来会有不一样的想法。原来又是一个只会仗着家里狐假虎威的人。你以为那些话我只是当着她的面说的,还真的是有些话说明白了就不好听了。再说我敢说当然就不怕所谓的蓝家。”
“你,简直是胆大妄为,你会为你的无知付出代价的!你记住了我们蓝家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这家公司我们要定了。如果得不到就会毁了它。我们走。”
蓝大少现在弄不清楚元昕的身份,一时之间也不敢做出什么。同时他也在忌惮奥城和奥翼,觉得这两人不是一般的保镖,他刚才用尽全力去推开拦着他的保镖,但是对方却是纹丝不动。那说明对方的功夫在他之上,他想要是动起手来自己不占便宜。不如先离开,蓝大少他阴郁盯着元昕看了一会儿放下狠话就离开了,蓝蝶也捂着手腕离开。
但是没有元昕的命令,奥城和奥翼又怎么会放他离开。
“让他们走,记得下次再来找个有脑子的人来。我等着看你们如何在我的手里夺走凤凰鸣昕。”
元昕前面是和奥城他们说的,后面是对着蓝家人说的。
只是元昕却不知道蓝家人再也没有机会出现在她的眼前了,此时蓝家的大院已经被那些挂着特殊牌照的车和从车上下来的人给包围了,蓝家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被抓走了。对方来的太过突然,蓝家人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抓走了,蓝家大院也没封锁了。
蓝蝶和蓝大少在回程的半路上也被人给带走了,消息元昕是在半个小时之后才从奥城那里知道的,她原本以为蓝家是个王者,却没想竟然是连个青铜都不是,只是个炮灰而已。
元昕在知道蓝家出事情的第一反应就是去医院看白凤鸣和蓝奕,他们夫妻在外面可是挂着“蓝家”的牌子,蓝奕帝都的人都知道他是蓝家三爷。要是整个蓝家都出事了,他安然无言那不是很奇怪吗?
元昕刚出办公室就遇到了肖钦渊,看样子是来找她的。
“你怎么还在办公室?”
元昕奇怪地问,不是让他走了吗?
“等你呀,你现在去哪里?”
“去医院,我担心凤鸣他们。”
“蓝家的事情我知道了,我和你一起去,我现在出现在医院没人会怀疑的。要是不去才会让外界胡乱猜测。”
他是公司里的艺人,蓝奕又是他的经纪人,现在他的经纪人躺在医院里他应该去看看。
“好吧,那开我的车去。”
“好。”
元昕在安排了一下齐秘书让他注意一下公司员工的情绪,她和肖钦渊带着陈木和奥城去了医院。虽然肖钦渊说没什么,但是在到医院下车之后他还是把口罩和围巾带上了,也是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骚乱。
元昕早上已经打过电话了,知道此时蓝奕和白凤鸣在同一间病房里,所以她到了医院之后直奔白凤鸣之前的病房去了。
原本应该是安静的楼道里此时却是异常的吵闹,元昕他们刚走出电梯就发现了白凤鸣病房外面围绕了很多人,要不是看到白家人,她都以为是不是自己走错了。
元昕的第一反应这是出事情了,看来事情和她想的一样。她快走两步上前就看到白凤鸣坐在病房门口的椅子上,白家的人围着她似乎是在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