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尘:[○?`Д′? ○]
他好气。
气死了。
想死的心都有了。
马德!
怎么倒霉的事情,全落他一个人身上了?
要死啊!
要说沈牧尘也是真的倒霉,他穿得鞋子鞋底本来就滑。
再加上他自己蠢,不知道开始前先用拖把拖一下。
还有,他还作,非要加个水枪,让嘉宾们可以用水枪攻击打手。
这样一来,多喷几次水枪,地上就堆积了不少水。
负责躲的人踩的是指压板,虽然疼,但不滑。
反倒是打手这边,又滑,还看不到人
前两个还好,轮到他的时候,地上已经很滑了。
地滑,鞋底滑,眼睛又看不见,还只有一只手。
怎么打人?
太难了!
他为什么要提这个建议?
为什么要加这个水枪?
这不是坑自己吗?
沈牧尘悔啊。
肠子都悔青了。
可是已经晚了。
最终,沈牧尘还是只能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抱着自己那一箱零三瓶啤酒,苦哈哈了。
哦,还有旁边的楚佳璐。
他队友。
两人一人抱着一堆啤酒,大眼瞪小眼,谁也看谁不爽。
“什么馊主意?”*2。
“你个傻 逼队友!”*2。
直播间弹幕依旧是一阵阵的“哈哈哈”。
【哈哈哈,沈牧尘这傻缺,笑死我了。】
【果然是给自己挖了个火坑。】
【又一次杀敌:零,自损:一万。】
【自损一万,还拉了个垫背的队友。】
【哈哈哈哈,楚佳璐:栓q。】
【不,楚佳璐也不值得同情,她也不是个省油的。】
【对对,她也是个找事精,所以……该!】
……
一边,沈牧尘和楚佳璐苦哈哈的喝啤酒。
另一边,其他嘉宾嘻嘻哈哈的玩起了惨叫鸡游戏。
关键是,自从沈牧尘和楚佳璐退出后,节目画风就变了。
变得正常了起来。
开始前,段毅光去拿来了一个拖把,将中间的水给拖干净了。
贝芳甚至还用干毛巾又擦了擦,确保地面不滑。
这是准备工作。
准备工作结束后,便到了选打手的时候。
林听已经当过打手了,就退出。
其他人用石头剪刀布的小游戏,选出打手,以及,喊开始的人。
段毅光在第一个回合就输了,被选定为打手。
冯洋第二个输的,选定为喊开始的人。
看着这和谐的一幕,沈牧尘心都碎了。
“我刚才的意思就是这样,就这种样子选人。”
“刚才我都说了,要……”
话还没说完,林听和冯洋异口同声,打断了他的话。
“喝你的酒!”
沈牧尘:“……”
“我……我喝着呢,我就是发表一下……”
“用得着你发表么?”林听嘲讽:“菜鸡!”
沈牧尘:“!!!”
“你,你说我什么?”
“菜鸡。”
“你……!”
沈牧尘好气,气死了。
气得又猛灌了两口啤酒。
或许是心里烦躁的厉害,这次喝酒的速度明显比上期的时候快多了。
一下子就喝了两瓶。
将第三瓶啤酒打开,朝玩游戏的一群人看去。
哦豁。
游戏进行的非常顺利,和他想象中,却没能实施的一模一样。
段毅光蒙着眼,拿着海绵棒站在人群中间。
其他嘉宾在四周大步跑着,一个个踩在指压板上,表情都很痛苦。
很多人都把惨叫鸡弄叫了。
“嗷~”
“嗷嗷~”
“嗷嗷嗷~”
最后这个叫最多的,是冯洋,于是很快被段毅光给逮到了。
“啪啪!”
连续被打了两棍子。
冯洋:“啊啊——”
冯洋被逼到了死胡同,没办法跑,脚踩着指压板痛,身上被打也痛。
绝望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完蛋了的时候,一个身影挡在了面前。
是苏或。
苏或面相冯洋,展开双手护着他,背上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棍子。
直播间,弹幕炸疯了。
【哇咔咔,这也太man了吧!】
【甜死我得了。】
【天呐天呐,这对果然是真的。】
【英雄救美,啊啊啊啊!】
【说这俩没关系,我可不信。】
【承认吧。】
【公开吧!】
【结婚吧!】
【听姐,看人冯洋,你能不能争点气。】
……
节目现场。
当事人林听,正咧着个大嘴 巴,用水枪滋打手。
打手段毅光本来是在疯狂打苏或的,打着打着,就被人从背后攻击了。
脖颈处被滋了很多水。
段毅光忍不了了,大喊了一声。
“谁?”
摸索着转身,然后朝着水滋过来的方向,就跨步,猛打。
林听可不会让她打到,踮着脚就跑。
可惜,脚踩在指压板上太痛了。
走的慢不说,还一不小心就把惨叫鸡给弄叫了。
“嗷~”的一声出来。
段毅光顺着声音就打,林听一闪,但还是打到了手臂。
她急忙往前跑。
跑着跑着,被逼到了死胡同。
死胡同里,还站着陆叙言。
他站在里面,林听站在外面。
林听变成护盾了。
眼看着就要被打到了,林听都准备拼了。
直接冲出去了!
然而。
就在这时,陆叙言却突然伸手,一把抱住林听,就往头顶上举。
林听:Σ(⊙▽⊙\"a
林听一整个都惊呆了。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陆叙言举到了头顶。
林听被保住了,棍子全落陆叙言身上了。
直播间的弹幕彻底炸了。
【啊啊啊啊啊,甜死谁我不说?】
【嗑疯了!】
【啊啊,言听计从肯定是真的。】
【求求了,给我结婚!】
【妈耶,差点以为我看的是恋综。】
【别说,你真别说。】
【比恋综都甜!】
【民政局:我来了,快给我结婚!】
……
弹幕嗑疯了。
节目现场。
沈牧尘酸死了。
和啤酒都是一股酸味。
他一双眼睛瞪着林听和陆叙言,拳头都快捏碎了。
气得又一口气灌了一瓶啤酒。
头更晕了。
心里也更难受了。
再次抬头看过去时,游戏已经进行到了下一局,打手都换成了苏或。
苏或被蒙住眼睛,手里拿着海绵棒,摸搜着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左右挥动着海绵棒。
他前面是陆叙言。
陆叙言紧贴着墙站,一整个后背都贴在墙根,已经退伍可退了。
眼看就要被打中了。
突然,苏或身后传来了一声。
“嗷~”
惨叫鸡的主人冯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