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过来给宋皇诊脉之后,发现宋皇居然中毒了。
可是皇后娘娘那里的膳食都经过排查,并没有什么不对劲。
“陛下,你可以想一想,你今日去了哪些地方。”太医确定陛下应该是今日才中的毒,所以要想想,到底是去过哪些地方。
宋皇想了想,除了早朝后,他去了白韵莲那里,然后就什么地方都没有去过。
难道是白韵莲对他下手了?
宋皇的脸色非常的难看,可是他中的毒没有解药,得找白韵莲。
“马上去把那个贱人给叫过来。”宋皇很生气,他恨不得马上手撕了白韵莲。
“父皇,且慢。”这个时候宋文建来了,他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不过听到父皇中毒的消息,很是担心的样子,此刻的他还是一脸的惨白。
宋皇看到这个儿子,他的心里就有些松动了。
知道自己中毒了,不顾自己还受了重伤,过来看自己,也只有宋文建了。
“文建,你是怎么看的?”宋皇问宋文建。
“父皇,如果我们这样直接去找莲贵妃,她肯定不会承认的,加上她才被母妃给惩罚了,说不定心里就存着要报复的心态。”
宋文建对宋皇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宋皇此刻脑子晕的厉害,已经想不出来自己要怎么办。
宋文建过去帮着宋皇揉着脑袋,他那细心的样子,更让宋皇喜欢。
“不能打草惊蛇,可以封锁父皇中毒的消息,其他的人都不让知道,然后今晚派人去莲贵妃的宫里找解药。”宋文建给宋皇建议道。
宋皇觉得宋文建说的话很有道理,不由得赞许的看了看宋文建。
宋文建继续给他揉着头。
在张太医给宋皇开了一些药,可以抑制毒性的,此次的毒药药性并不要人命,只是会让人难受,所以都会想到肯定是白翎月给宋皇下的药。
入夜,白韵莲休息后,就有两个黑色的身影潜入了她的寝宫,黑影四处的寻找,还潜入了白韵莲的卧房里。
白韵莲躺在床上,屋外被人吹进了一些迷烟,确定屋里没有动静后,外面的人才拨开房门走了进去。
在白韵莲的卧房里经过查找,随意的翻了翻,然后两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药瓶,很快就出去了。
宋皇的头就更晕了,虽然张太医给他开了药方控制身体里的毒性,可是他到底有那么大的年纪了,中毒后身体的情况确实不太好。
当他看到自己的暗卫手里拿着一个药瓶的时候,顿时就什么都明白了。
暗卫把药瓶交给了张太医,张太医拿起来闻了闻,然后点头。
“陛下,确实是解药。”
然后他伺候宋皇把解药服用下去,没多久宋皇就觉得自己神清气爽的,头一点都不晕了。
“该死的。”宋皇一拳砸在了床边的扶手上,心里很是恼怒。
“他们想弄死朕,那朕就让他们尝尝没有朕他们会是什么样。”
宋皇的表情显得非常的狰狞,身边的宋文建却开口了:“父皇,皇兄他可能也只是被人被蒙蔽了。”
“他会被人蒙蔽?他就是想把这个女人送到朕身边来,然后就可以弄死朕,自己登上朕的龙椅。”宋皇此刻的脑子非常的清醒,他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给脑补出来了。
“你啊你,就是太善良了,如果不是你的能力超群,朕还真的是很担心你。”宋皇看向了温润如玉的宋文建。
“父皇,儿臣只是不忍心……”宋文建急忙低下了头。
宋皇叹了一口气,要罢黜宋廷方的决心就更强了。
让所有的人都下去了,宋皇一个人望着天边的那轮皎洁的月色,他当了几十年的皇上,手段肯定是有的,只是自己什么时候被一个臭小子给左右了。
白韵莲并不知道自己昨晚睡着后发生的事情,一早起来还是如同往常一样洗漱。
可是一名宫女去神色慌张的跑了过来。
“娘娘,娘娘不好了。”
“怎么了?”白韵莲对这一大早被人打扰,很是生气。
“娘娘,太子殿下让人捎信来,问是不是娘娘给皇上下毒了。”
宫女说的很是急切,白韵莲一愣,她倒是想给宋皇下毒的,可是还没来得及啊。
“他就这样不信任本宫吗?”白韵莲的脸色沉了下去。
“娘娘,如今陛下以为是太子指使娘娘的……”宫女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面就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白韵莲抬头望了过去,就看到太监公公手里拿着明黄色的圣旨走了进来。
白韵莲急忙跪下行礼,太监公公看到白韵莲的时候,脸色晦暗不明。
“莲贵妃,接旨。”太监公公的公鸭嗓子一开口,白韵莲就带着宫里的人都跪了下去。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莲贵妃德性有亏,不守妇道……在次褫夺贵妃之位,打入冷宫。钦此。”
太监公公宣旨完毕,又叹息了一声,就让人马上把白韵莲送到冷宫去。
“等一下,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的,本宫没有害皇上。”白韵莲想再为自己争取一番。
可是太监公公只是用一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向她。
“娘娘,陛下什么都清楚的,如果能解释早就让你去解释了。”
一旁的宫女听了,也都知道完了,本以为跟着白韵莲可以享福的,现在白韵莲都倒台了,那他们也就完了。
“不,不,本宫一定要见皇上,要见皇上。”白韵莲疯了,她已经都做到这样了,为什么这些男人对她都没有真心?
凭什么白翎月那个贱人,就可以得到萧铭贤的独宠?她是穿越者,她是从几千年之后来的,她有着最强的大脑和最厉害的经验,为什么,为什么?
“你们赶紧去收拾几件东西,其他的都不能带走。”太监公公已经不想跟白韵莲说什么了,这个时候不去收拾东西,还在这里讲道理。
皇上如果能讲道理,那冷宫里都没有人了,朝堂之上也就没有冤魂了,这个女人到底还是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