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城如今已经是一片的祥和,萧铭贤趁机把大陈和大周的兵马都给打退了,并且让对方写下了承诺书,在十年之内都不会再犯鹿城。
因为这个承诺可能会是一张废纸,所以萧铭贤和周翰文还是加大了鹿城的防护力度。
以前鹿城的围墙只有六米高,如今让人在鹿城的外面又加上了一堵城墙,而且这堵城墙比之前的厚,比之前的高,还比之前的厉害,因为在这新砌的城墙里,加入了很多机关。
这些都是萧铭贤和周翰文两人精心的设计和规划的,杀伤力和防御的能力都有很大的提高。
而白翎月和黄鹂鹂则在为鹿城的老百姓施粥和看病。
经过这一次的战役,鹿城的很多地方都被对方的火药弹给毁损了,店铺和街道也都是由鹿城的老百姓自发的出来进行维护和修葺。
被对方围了这么久,很多人家里的粮食都没有多少了,还有些人生病了也没有大夫医治,所以身体都给拖垮了。
半年多了,这可是难得的可以都到街上行走而不是匆匆忙忙的逃命。
黄鹂鹂让人准备了粥和馒头,凡是难民都一人一碗粥,两个馒头,这馒头又白又大,一个成年人两个馒头也能吃个七成饱。
那些人来领了粥和馒头吃饱了又去帮忙干活,有去修葺街道的,有去修葺店铺的,整个画面都非常的和谐。
白翎月坐在离黄鹂鹂不远的地方,她和一些大夫们都在给老百姓治病,她让人告诉整个鹿城的老百姓,看病和拿药都是免费的。
刚才还有人不信,来的人不多。总有些病的不轻的人,想着就算是要钱也要来看看的,等看完了病抓了药确实不要钱,这才传了开去,来的人就越来越多了。
白翎月正给一个老妇人看病,老妇人也是被火药弹给打伤的,因为不敢出门,所以这伤已经太久了,整个腿上都已经溃烂,发出了令人作呕的味道。
“老人家,你忍一下,我让人把你送到雪地里去。”白翎月对那个老妇人说道。
老妇人的家人觉得奇怪,这本来就冷的要死,还把人送到雪地里去,那不是要把人给冻死吗?
“你这个医女到底会不会看病啊?这冰天雪地的怎么会让我娘去雪地里呆着?”
那个老妇人的儿子就嚷嚷开了。
“你先不要叫,我们是给病人治病的,如果没有把握也不可能这样做,你又不是大夫,懂什么?”元宝挺厉害的,见这个男人就知道吵吵,马上就怼了回去。
“我怎么就不懂了?你们来评评理,看看谁是这样行医的?把病人放到冰天雪地里去冻的?万一感染了风寒可怎么办?你们负的了责吗?”
男人还是不依不饶的,他不让人把老妇人给送到雪地里去。
“你放心吧,所有的将士都是用这样的方法治好的,我会对你的母亲负责的。”白翎月虽然有点儿生气,不过想了想也是,这个火药弹确实很奇怪,用这样的方法一般的人都是不能理解的。
“你负责,你负的起责吗?”男人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你不要乱来,白小姐是负的起这个责任的。”这个时候宋亦可走了过来,她站在白翎月的面前,指责那个男人。
“我管她什么白小姐黑小姐的,我娘的身体可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让你们这里好的大夫出来,我不要这个庸医。”
男人根本就不听反而更加的闹腾了起来。
“你这个人这么这样啊?有人给你看病都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的。”宋亦可插着腰呵斥那个男人,男人却丝毫不理会她,把她推开,走过去就要掀了白翎月的桌子。
白翎月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然后轻轻的一拍,男人的手就脱臼了,然后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杀人了,杀人了。”
宋亦可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得意,她就是要让这些老百姓对白翎月产生厌恶。
白翎月也不顾那个男人的叫声,让一旁的士兵把老妇人送到雪地里去坐了一会儿,还让人给老妇人披上了厚厚的羽绒被。
老妇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任由这些人抬着自己到了门口。
过了一会儿,元宝伸手去摸了摸老妇人的伤口,发现伤口已经硬了,才让人把老妇人给带了回去。
那个老妇人的儿子此刻还在骂骂咧咧的,两只手软软的耷着,看着很是搞笑。
“你闭嘴我就可以给你把手接上。”白翎月对那个男人说道,她不生气,因为这些都是难民和受苦的老百姓,她会包容他们的。
“让你闭嘴你听到没有?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宋亦可在一旁帮着人包扎,然后就挑唆那个男人。
果然男人听说自己是个不知好歹的,就愈发的生气了。
“行啊,有本事你们把我的手废了。”
白翎月看了宋亦可一眼,这个女人还真是会挑唆的,加上这个男人又是个没有脑子的,确实让人头痛。
“你可别说了,现在都要安慰老百姓,哪里有激怒老百姓的?”一旁的小桃红善意的提醒着宋亦可。
“我说什么了?我不是在帮着白小姐的吗?”宋亦可忽然眼圈一红,非常的委屈。
白翎月正在想自己说什么了让宋亦可摆出如此委屈的模样,忽然自己的肩膀上多了一双手,她回头看到萧铭贤,心里就明白了。
“王爷,我真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帮白小姐。”宋亦可非常委屈的对萧铭贤说道。
萧铭贤看了她一眼,然后看向了一旁的那个男人。
他走到男人身边,抓起他的手,“咔擦”两声就把手给接了回去。
“王爷,你说说这个医女,我什么都没有说,她就这样对我。”那个男人是认识萧铭贤的,见到萧铭贤马上就开始告白翎月的状。
而此时妇人已经回来了,白翎月眼神都没有给那个男人,就开始拿着小刀给妇人做手术。
“你,你要做什么?”看着白翎月拿着刀在自己母亲的腿上划拉着,男人又要上前去阻止。
“你的手不痛了?”萧铭贤冷声问道。
男人忽然觉得自己的手好像又开始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