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翎月看着萧铭贤肌理细致的腰身以及浑身没有一点赘肉的身材,觉得他不是传说中的那么老,虽然和晋皇称兄道弟的,也不排除和晋皇是忘年交的那种。
“我的年纪不算大。”萧铭贤可从来没有对白翎月说过自己的年纪大,白翎月都是听外界传说的。
“你应该很年轻,你看看你的这些皮肤紧致的跟二十多岁的人一样的。”白翎月本就跟着鬼胡子的医书学了很多的医术,对人体还是很了解的。
“噗嗤,月儿,是不是觉得赚了?”萧铭贤看着白翎月吃吃的笑着。
白翎月帮他处理好伤口,拉下衣服,一脸认真的说道:“是啊,我觉得赚大发了,还以为嫁给个老头子,没有想到是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
萧铭贤见白翎月那小模样非常的可爱,真是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那行,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怎么是赚的更大发。”萧铭贤要去拉白翎月的手,却被她给拍开了。
“今天不能再赚了,赚一点就够了。”
这个萧铭贤自己都伤成这样了,居然还想着那档子事,是不要命了!
“嘿嘿,我可以让你摸着我的八块腹肌睡呀!”萧铭贤再一次的拉住了白翎月的手,让她靠近自己。
白翎月拗不过他,只能被她搂着亲。
“走,我们回去。”忽然萧铭贤停下了吻白翎月的动作,呼啦的一下站了起来,拉着白翎月就往外走。
“怎么了?”白翎月被他弄的一愣一愣的。
“这里太冷了,我一个人睡还行,你可不行,我们还是回衙门。”
说完两人已经走到了他的那匹追风马身边,他也不顾疼痛,弯腰抱着白翎月就上了马,跟萧飞交代了一声,骑马就回去了。
白翎月被萧铭贤搂在怀里,靠着他的腹部,就好像是靠着一个火炉子一样。
宋亦可出神的看着萧铭贤和白翎月远去的背影,鼻子发酸,萧铭贤是她看上的男人,怎么就被白翎月那个狐狸精迷的七荤八素的。
“宋姑娘,大帐里还需要人,你要去帮忙吗?”萧飞就算是不懂男女情爱,可是看到宋亦可那样就知道她是喜欢王爷的。
可是他还是不得不提醒她一句,王爷不是谁都可以肖想的。
“好,我马上就去。”宋亦可转身去了大帐。
白翎月这一夜愣是没有让萧铭贤得逞,萧铭贤只能趴在一旁睡觉,他的后背上全是伤,躺不下去。
白翎月到鹿城的第五天,杜鹃和玉兰才正式的拜见了摄政王萧铭贤和镇国公周翰文。
周翰文也才正式的看到自己的侄女。
“最近真是太忙了,为了大晋伤兵的事情,不过现在好了,那伤口上的东西被清理干净了,士兵们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加上王爷只身去敌营引爆对方的火药库。
为我们赢得了太多太多的时间。”
周翰文首先就夸起了萧铭贤。
“国公过奖了。”萧铭贤一脸正气凛然的坐在上位,看的杜鹃和玉兰心里跳的突突的,站在一旁都不敢跟萧铭贤说话。
“王爷,国公,这两位是鹧鸪山的头领,杜鹃和玉兰。”白翎月给两位引荐给萧铭贤。
杜鹃和玉兰急忙给两人行礼。
“民女见过王爷,见过国公大人。”
“哦,早就听说鹧鸪山有两位女英雄,巾帼不让须眉,如今见到真人还真是英姿飒爽。”镇国公周翰文见有人来投诚,自然是一阵猛夸。
“嗯,是。”萧铭贤则在一旁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
杜鹃和玉兰没有想到自己一个山匪却得到了镇国公和摄政王如此的重视,心里自然也很开心。
“那就把你们收编到周家军,杜鹃为百夫长,玉兰为军师。”镇国公周翰文的话让杜鹃和玉兰喜不自禁。
“多谢国公。”
两人本就很倾慕镇国公,能进入天下第一军的周家军,那可是杜鹃做梦都想不到的。
白翎月见杜鹃和玉兰被舅舅收编了,为舅舅得到两员猛将感到高兴。
“白小姐,真是多谢你引荐。”杜鹃和玉兰对着白翎月也行了个礼。
杜鹃开始是不知道白翎月身份的,直到玉兰告诉她,她才知道。
“谢什么啊,我们都是好姐妹,以后只要你们好好干,镇国公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白翎月拍了拍杜鹃的肩膀。
白翎月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刚把杜鹃和玉兰引来鹿城,太子慕容允的人也到了鹧鸪山。
慕容允想起前世自己曾经有一个不怕死的娘子军,只是太偏远了,一直没有机会去接触。
这次他到了边塞,战事吃紧,所以得先把这娘子军给收编,于是他让自己的手下来到鹧鸪山。
可是来人白跑了一趟,鹧鸪山只剩下了一些老弱病残,一打听鹧鸪山的老大去了鹿城。
来人急忙给慕容允去消息,说自己来晚了。
慕容允得到消息后,眸子眯了眯,白翎月的动作还真是挺快的,居然把自己的得力干将给带走了。
不过不着急,白翎月成为军妓的事情,只有他知道,也是拿捏白翎月的把柄,他一定能够让白翎月再次爱上自己。
边塞的冬天真的是好冷,慕容允拢了拢身上的狐裘,这里已经被暴怒的宋廷方围了好几天了,不过慕容允手里的粮食充足,人员充裕,连棉衣都是最厚的。
这样和大宋僵持下去,吃亏的是大宋,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把宋廷方放在眼里。
这次的战役,大晋肯定会赢的,也会让父皇改变对自己的看法,慕容允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心情好的不像话。
他的眼里好像是看到了皇位在朝着自己招手。
“殿下,宋廷方又在叫战了。”手下的一名将军过来给慕容允禀报。
“他想叫就叫吧,孤可没时间搭理他,等他叫破喉咙,自然就不叫了。”慕容允并不想去迎战,那日他本想让五皇子战死沙场的,可惜却未能如愿。
如果再叫慕容辉出去,自己的意图就太明显了,所以他决定等等,等到一个合适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