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翎月的话说完,白相爷真是气的想过去扇她两个耳光,白子采可是她的亲哥哥,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可以直接进入仕途,而且还会是个不错的官位。
被白翎月这么一搅合,他的计划看样子要泡汤。
“启禀皇上,这男子和女子是不一样的,男子立功可以扬名立万,女子都是处于内宅……”白相爷想要给儿子争取,又想把白翎月踩在脚底。
“白相爷,这次王妃可是大义凛然,又捐助了那么多的冻疮膏和药材,功不可没,是应该好好的奖赏。”
太子殿下慕容允站了出来,他公开的为白翎月争取赏赐。
“是啊,虽然我们大晋以男子为尊,但是王妃的功劳功不可没,加上这次摄政王生死未卜,王妃能化悲痛为力量,实在是让人钦佩。”
林太师也站了出来。
他的女儿林肖肖跟白翎月的关系好,所以他也会帮着白翎月。
见太子和太师都出来为白翎月说话,朝堂之上的人也都站了出来,纷纷帮着白翎月。
这些大臣的心里都是有自己的打算的,如果摄政王这次没了,那皇上肯定会给白翎月封号,以后白翎月也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
如果摄政王回来,他们都帮着白翎月,那摄政王一定会感激他们,所以不管怎么样,现在出来帮白翎月都是正确的。
白相爷见朝堂之上半数以上的朝臣都帮着白翎月,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好像在打自己的脸。
怎么说白翎月都是他的女儿,自己女儿的利益不去争取,反而让别人帮忙,他以后在朝堂之上可怎么说服别人?
“皇上,刚才臣只是说出了王妃的心意,王妃自幼就很明事理……”白国栋想给自己刚才的行为扳回一局,刚开口就被林太师给打断了。
“王妃的心意可是你我做臣子的可以揣摩的?白相爷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林太师的话说完,白翎月不由得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她和林太师并没有多少交集,仅仅因为她和林肖肖的关系好,就能做到这一步,可比她那亲爹好了不知多少倍。
白相爷的嘴彻底的被堵住了,他干脆走到一旁,再也不开口。
晋皇此时开口了:“王妃,铭贤朕会让人继续找的,该给你的赏赐一样也不能少,朕可以答应你,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晋皇的话说完,白翎月的鼻子一红,眼圈热乎乎的,所有的人都看的出她的隐忍。
多好的女子啊,为了大晋的江山,把自己的悲痛藏起来,太伟大了。
白翎月的赏赐就给完了,晋皇又给了太子重赏,说他在这次的救灾中功不可没,让大晋的老百姓刷新了对太子的观念。
论功行赏来到了白子采的头上,白子采的嘴角还没有完全恢复,说话的时候嘴角总是朝着一旁歪,给人一种很是不屑的感觉。
他跪在晋皇面前,晋皇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白相爷一眼。
白国栋的心思晋皇怎能不明白。
白相爷的嫡子四人,有两个都废了,老三是个经商的,只有老四一直都养精蓄锐,等待一个契机。
这次的雪崩正好让白子采顺利入仕。
上一世白子采也是通过这个机会入仕的,后来就成为了太子的左膀右臂,出了不少残害周家和白翎月的坏主意。
“白爱卿,这次赈灾你也是大功一件,朕封你为翰林院编修,掌管大晋律例的编纂。”
晋皇给白子采封了一个翰林院编修的位置,只要熟悉了大晋的律例以后只要做的好,就可以一步一步的往吏部升。
“谢陛下。”白子采很开心,这个职位也是他想要的。
他给晋皇磕头后站起来,嘴角因为开心往下瘪,给人感觉好像是不服气,不喜欢这个职位一样。
“启禀陛下,白家公子似乎对这个封赏不满意啊!”从来上朝都不喜欢参言的镇国公周瀚文这个时候开口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白子采,包括晋皇在内也看到了白子采嘴角瘪起,确实是一副很不屑的样子。
白子采一听急忙跪下想说自己很喜欢,可是晋皇已经不给他这个机会了。
“既然白家公子觉得这个官位不满意,那就赏银千两,织锦百匹,珍珠一斛,退下。”
晋皇收回了对白子采的官位,给了些银钱打发了。
白子采和白相爷都惊呆了,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刚刚他们的目的已经达成却在一瞬间就什么都没有了。
太子慕容允本想帮白子采说点什么,可是看到他那个不屑的样子和盛怒的晋皇,只能暂时闭上嘴巴。
所有的人都论功行赏后,晋皇让太子继续派人去寻找摄政王和五皇子。
太子领命下去,晋皇也累了,挥手让散朝。
朝臣们鱼贯而出,林太师走到垂头丧气的白相爷和白子采面前,又开口了:“你家四公子真是眼高于顶啊,居然连翰林院的编修都没看上。”
说完林太师走了,周瀚文又凑了过来。
“白国栋啊白国栋,哈哈哈哈。”
周瀚文笑着看白国栋和白子采的好戏,父子两人气的半死。
“镇国公,你有什么好笑的?不要看现在你的四个儿子都有官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阶下囚。”
同样都有四个儿子,白国栋的四个儿子一个一个的都越来越惨,可是周瀚文的四个儿子却意气风发的。
“是么?白国栋,你不知道月儿是福星吧?你就没有想过,离开了她你们的遭遇是不是越来越惨?
现在我们周家得到月儿的庇护,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周瀚文说完,又继续笑着扬长而去。
他的话倒是让白国栋想起来了,自从白翎月决心跟他们决裂后,白家真的是越来越衰败。
从家里的收入到儿子们的仕途……
“爹,镇国公的话似乎有那么一点儿道理。”白子采虽然心里恨死了白翎月,可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说恨不很的时候。
“那我们怎么办?”白国栋拉着儿子上了自家的马车后,问道。
白子采略微思索后,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