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功夫,先要学会站桩,比如形意拳的三体式,咏春拳也有自己的桩法,比如四平马、三子马,最基础的桩法就是二字钳羊马。
二字钳羊马是咏春拳特有的桩法,两脚与肩同宽或略窄于肩呈内八字站立,两腿微屈,双膝内钳,间隔一拳。
二字钳羊马乍看起来像是女人的内拐,让人觉得小里小气的,和北方双腿岔开的马步有着根本不同。
这个二字钳羊马还有一个有趣的传闻,相传梁博俦和严咏春洞房夜,严咏春倒在床上,双膝一并,横着练起了二字钳羊马,梁博俦没办法,跳上床跪在新娘子的双腿前,使了牛劲,却掰它不开,最后只好灰溜溜地跑到屋外去睡在地上,最后还是靠着老丈人传招,才爬上了媳『妇』的床。
其实这都是趣闻,二字钳羊马和华夏很多功夫一样,都是脱胎于动物,二字钳羊马就是取自羊打架的形态,羊打架是用头顶上的角互相向前推,被推倒的一方便算为输,而他们互相向前抵力时后腿的形态就是二字钳羊马的姿势。
赵博有扎马的经验,所以站二字钳羊马是没有任何难度的,有叶问的稍加指点,指点一些注意点,赵博就扎了一个完美的二字钳羊马,这让叶问觉得,自己这个徒弟真是让自己省心。
站桩教过之后,就是教套路了,咏春的套路都是攻守兼备,严守中线,叶问还亲自和赵博粘手,让赵博感受手部的感觉。
赵博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雪中送炭可是能够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回报,赵博可是一口气交了一年的学费,叶问短时间内完全不需要为钱发愁了。
“师父,你在港岛开宗立派可是要报备的,这里武术界可是有他们一个圈子,只有在那里报备过,通过了他们的考验,才有资格开宗立派的。”
在休息的时候,赵博和叶问闲聊,赵博为了消除以后的麻烦,对叶问说道。
“哦?还有这种事,我倒真是不知道,我在这里没有什么武术界的朋友,也没有人告诉我,还好赵博你告诉我了,不知道这个武术协会有什么规矩吗?”
叶问一听,没有想到港岛的武术界居然和佛山的不太一样,佛山就没有这么多的规矩,除了有新要开派的想要立威,去挑战其他的门派,否则是不会有太多事情的。
“要想得到认可,就要打赢那些武师,证明你有这个能力,然后就是每个月都要教一百块钱的会费。”
赵博把自己看过的东西说出来,让叶问有一个心理准备,在赵博看来,叶问拒绝缴纳会费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这些钱并不是洪镇南一个人吞吃,而是上交给差人,得到差人的认可,叶问拒绝了洪镇南,只会让自己孤立。
“要交一百块钱的会费,这是不是也太多了,那会长岂不是赚的盆满钵满。”
叶问一听,就皱起眉头,自己也不知道能够收多少徒弟,如果收的少,岂不是连一百块钱都凑不出来,到时候叶问可不想低三下四的去解释。
“这钱并不是会长得到的,这一届的会长是洪拳大师洪镇南,他会把会费集中起来去贿赂英国警察,得到英国警察的默认,毕竟传授功夫会让社会变得不安定,而且还能够让各个武馆承接一些『政府』的活动,比如活动的舞狮或者会场布置,洪镇南并没有独吞。”
赵博帮洪镇南解释了一下,电影中,洪镇南没有给叶问解释,也没有勉强叶问,是他的徒弟因为被打,才气愤不过去找麻烦的。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过两天你陪我去武术协会,进行登记。”
叶问听了赵博的解释,大概明白了,武术协会就是武师们聚团取暖的地方,而这些钱就是另类的保护费。
“好的,师父,以师父的能力,绝对能够力压群雄,说不定下一届的武术协会会长,就是师父您的。”
赵博说道,当然,这只是赵博的一厢情愿,做会长可不仅仅要功夫够,还要有上层关系才行,叶问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够打好关系的人。
“赵博你多虑了,为师我初来乍到,没有任何人脉,是不可能做会长的,只要能够在港岛这里传授咏春,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叶问也知道,这个会长的作用应该不只是战力代表,还是武术协会和『政府』人员的连接纽带,自己可没有这一层的连接。
“师父,现在战争结束了,是和平发展的时期,有的时候软刀子比硬功夫要有用多了。”
赵博笑着说道,事在人为,别忘了,叶问的那个同乡,也就是给他介绍这里的同乡,可是报社的人,而且从电影中体现的情况来说,绝对是报社老板。
掌握报社那就等于掌握了舆论,和平年代舆论才是子弹炮弹,只要舆论扇动一下,就算是英国人也要顾及一下港岛市民的情绪,英国人在这里才多少人,这里可是华夏的地盘,尤其是这个时期,新『政府』已经成立,气势正盛,英国人可不想让事态扩大,让华夏的新『政府』有借口收回港岛。
赵博可是已经帮叶问想好了一切出路,如果叶问被英国人针对,那自己就闹一个天翻地覆,让英国人知道什么叫做悔不该当初。
两天后,叶问还没有去武术协会,那个欠抽的黄粱来到了天台这里,也是准备见识一下这个没听说过的咏春,看看这个叶问大师是不是浪得虚名,如果自己能够打败叶问的话,自己岂不是也能够开宗立派,自己可是在家练搏击很长时间了。
黄粱就属于那种野路子,他的攻击方式说是像拳击,但是出拳的姿势不对,根本就不防守自己中心,而且步伐也很凌『乱』,更像是后来的散打,可惜黄粱实在是太嫩了,以为自己年轻力壮就能够靠身体吃饭,结果被叶问给虐的不要不要的,今天赵博打算代替叶问,给黄粱点颜『色』,让他少在外边惹是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