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醉正在回忆往事之际,此时手机响起,他从裤兜里拿出一看,却是夏丽姣的电话。
他本想不接,但犹豫了三十秒,最后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丽姣!有事?”
“哦!没事就不可以打你的电话么?你今日有空么?”夏丽姣答话。
“哦!什么事呢,你说吧!”叶醉有点不耐烦。
对于夏丽姣母女这种势力女人,叶醉本想不予理睬,但出于礼貌,看在夏怀烈的面子上,才勉强交往。
“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今天是农历九月初八,我的生日呀!”夏丽姣提醒。
叶醉本就讨厌夏丽姣这种盛气凌人的富家小姐脾气。
于是,也没好声气地对夏丽姣道:“你生日我怎么知道,更何况,我也没有必要来参加你的生日宴会吧。”
“你说得有理!以前,确是我们母女俩不对,我也不是要你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只是想答谢你三个月前的救命之恩!”夏丽姣言辞恳切。
“那事我早已忘记了,没别的事我先挂了,我还有许多事要处理!”叶醉不等夏丽姣回答,便把电话挂了。
夏丽姣满腔怒火,把手机往沙发上一甩,嘴中骂道:“你这个混蛋,本姑娘已向你多次道歉了,怎么还记较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不行,一定要这个混蛋来!”
于是,夏丽姣拔通了夏怀烈的电话。
“姣姣!什么事,说,父亲现在很忙?”夏怀烈明显地不悦。
“哦!是这样的!,今日我生日,想……”夏丽姣想请叶醉出席之类的话语还没说出。
却被夏怀烈喝断:“今晚生日宴席取消!别问为什么!”
“为什么?”夏丽姣还是追问了一句,但那头却传来了电话盲音。
夏丽姣莫名其妙,但他知道父亲一定遇到十分棘手之事,不然,以往她的生日宴会,都是父亲亲力亲为的。
现在是上午九点,她今日没去公司,想邀叶醉来家里相叙,然而,不料叶醉根本不买她的账。
而父亲此时电话中的语气,显然遇到了大事。
夏怀烈还真的遇到了大事。
原来,s市四大恶少被人莫名其妙的废了下盘功夫,使得四家家主暴跳如雷,他们四家发誓那怕把s市掘地三尺,也要找出凶手,碎尸万段。
然而,整整三个月的草木皆兵,却杳无音信。
好像这凶手从人间消失一般,但他们对东西两码头极为怀疑,尤其是对东码头严主任那台白色豪车极为怀疑。
无奈没有证据,并且严主任的靠山却是国家安全局。
而国家安全局整体实力还是跟着白氏王朝一致,也正在全力搜集阎家证据,所以他们在没有确切证据之前,尽管阎家嚣张,也不敢对国家安全局任一成员动手。
但这四家家主怎肯善罢甘休,经过大张旗鼓的搜捕之后,最后由明转暗,经过多方面的明查暗访,最后祸源起因是夏丽姣。
也正应了那句古语:红颜祸水。
本来四大恶少知道是因夏丽姣而起,并且也知道叶醉是其未婚夫,但四大恶少攻守同盟,把这些重要信息隐瞒,因为他怕说出来,使他们的颜面上挂不住。
如果一开始就讲出真相,只怕夏丽姣早就被抓入狱,这次四恶少出事,s市的混混,几乎无一幸免,皆被抓入狱。
从另一层面讲,叶醉亦间接地为民除害。
刚才夏怀烈正在与s市巡警局局长肖端谈话。
肖端调出监控,把那天晚上在金都酒楼之事查得一清二楚。
夏怀烈看后,如坠冰窖,他清楚地认出照片中自己的女儿,其余四大恶少也认得清清楚楚。
但其中一个模糊的身影,他好像极为熟悉。
这模糊身影始终背对监控头,一直未曾拍摄到正面。
而那模糊身影离开时,也是以手遮面,极快离开。
显然,此人有意逃避,且早有防备,深谙此道。
这模糊的人影,当然是叶醉。
然而,把这段监控给s市四大恶少看,他们四人皆说不认识。
而巡捕局可对别人用强,但不敢对s市四恶少用强,即使音量大一点的话也不敢动问。
巡捕局无奈,只得满地撒网,大海捞针。
终究,监控视频里,夏丽姣明艳动人,天姿国色,令人一见难忘。
只是当时四大恶少的家主,没到场参加叶醉与夏丽姣的婚礼,不然早已找到夏丽姣。
夏丽姣其实金都酒楼人人却见过,只是叫不出名字。
巡捕局把夏丽姣的照片,发往s市下辖的各个分局。
西街巡捕分局朱巡捕一眼认出夏丽姣,乃华富实业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夏怀烈的千金。
朱巡捕犹豫一会儿,最后还是拿起电话,向上司报告这条线索。
于是,历时三个月的“惨案”终于抓住了夏丽姣一条重要线索。
在事实面前,肖端对夏怀烈轻轻地道:“只怕令嫒有点麻烦了,夏老板,我给你四个小时的时间,我在外面等你。四个小时后,我将把令嫒带走,希望夏老板不要怪我肖某,肖某也是奉命办事,希望夏老板能理解我肖某的苦衷。”
夏怀烈知道大祸临头,自古官商勾结!但商不与官对,商与官对,人财两空!
夏怀烈沉思一会儿,拿起钢笔,在支票上写下一横一竖单位是亿的支票,轻轻推到肖端面前。
肖端略一犹豫,然后把支票推回,微笑道:“这个肖某暂不敢接,但肖某会想方设法保令嫒周全,到时,肖某会见机行事。夏老板也知道,那姓关的侏儒矮子,他外公却是大名鼎鼎的苍南老阎王,连当今第一家族白家皆有些忌惮三分。”
夏怀烈知道肖端不敢接这巨款,他能理解,钱固然重要,但命比钱更重要,如果有钱没命花,岂不白搭。
但这巨额支票,至少使肖端动心,只要他动心,证明尚有回旋的余地。
“那好吧!就依肖巡局所言,四个小时后,夏某亲自把犬女送到此地!”夏怀烈不无悲伤地道。
“好!”肖端办事倒也爽快,放夏怀烈离去,自己在夏怀烈会客室等待,
夏怀烈回到家中,夏丽姣见父亲突然归来,心中偷笑,想不到老父亲也晓得玩突然惊喜。
于是,她扑上去抱住夏怀烈,高兴地道:“谢谢父亲给女儿的惊喜!”
谁知,夏怀烈给夏丽姣带来的,却是特大的惊,而不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