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醉被胡碧芬从后面紧紧抱住腰部。
叶醉不知道胡碧芬究竟是真醉还是梦游。
但他知道这种情况不能再纠缠下去,以免影响不好。
于是,叶醉把牙一咬,双手一用力,就想把胡碧芬的一双玉手扳开。
可谁知在此时,胡碧芬在叶醉耳边细声说道:“叶大哥,我没醉,你真是个正人君子,你的所做所为,我表姐都告诉我了。
“你对夏氏家族所做的一切,确实令人钦佩!可是,我大表婶母及我表姐对你处处提防,已对你展开调查,她们根本就不相信你。她们对你如此不公平,我都感到为你而不平。
“既然他们不仁,你又是她们家的假女婿,这次表姐要我们姐妹俩来试探你的真假,我们何不假戏真做,生米煮成熟饭,这是对我大表婶母女俩这种忘恩负义之人的最大打击。
“你真的是个好人,是个有良心有责任之人,我没醉,你也没醉,我已喜欢上了你……”
“别胡闹!”叶醉也细声说道,接着扳开了胡碧芬的双手,汁醉离开了床,进入了洗手间,人早已冷汗直流。
他脱下衣裤,冲了个澡,洗去一身的臭汗,人已彻底清醒。
站在镜前,看到自已微微发红的脸,心内一叹:当年的自己的上司,曾经的虎贲军的头儿,对他说过:叶醉,你做为一名虎贲军的领导者,任何时候都不能沾酒,否则,你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
今晚好险!
酒能误事!
酒亦误人!
叶醉清醒过来之后,对刚才胡碧芬之言,仔细地思索了一番,认为胡碧芬之语说得没错。
他与夏丽姣一年婚约本来是假!
而夏怀烈一家三口除夏怀烈认同叶醉外,洪翠花与夏丽姣母女俩,根本没认同叶醉。
也正如胡碧芬所言,尽管叶醉对夏家帮助巨大,可以称得上大恩大德之人。
然而叶醉并没有得到厦氏家族应有的尊重与应得的地位。
相反,洪翠花与夏丽姣却心怀叵测,不相信自己也就罢了,竟然还用这种手段,串通胡氏姐妹,来试探自己是否是“色狼”!
尤其是叶醉在急救室抢救洪翠花时,叶醉在没任何保护措施的前提下,运功施展百针引渡绝技,把洪翠花从死神边缘拉回,使洪翠花重现活力,这是何等的大事,如同生命再造,称得上再生父母。
可洪翠花却无中生有,信口雌黄地把叶醉说成是一个色魔。
叶醉想到此,心中已是无比愤慨。但考虑到这是一场假的婚约,看在夏怀烈的面上,自己还是忍了,假装不知。
因此,计醉调理好了自己的情绪,整理好衣衫,然后从容地走出洗手间。
此时,三女都已“醒”来,她们已离床而起。
叶醉心中一叹:看来胡碧芬的话是真。
因为她们三人根本没醉,她们故意四人开在一间房中,为的是检测叶醉是不是条“色狼”。
“你们醒来了?都没事吧?”叶醉装做什么也不知道。
“哦,没事!叶大哥,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夏丽姣心虚地道。
“没关系!既然三位没事,我走了。多谢夏姑娘的款待。”叶醉说着就往门外走去。
“姐夫……”胡家两姐妹几乎异口同声。
“叶醉,你等一下,我有话要说!”夏丽姣边说边追出门外。
叶醉身轻似燕,大步流星,瞬间已去了数丈。
等夏丽姣追出农庄时,早已不见了叶醉踪影。
她忙掏出电话,可电话中却传来:你拔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拔!
夏丽姣一阵茫然,倍感失落。此时,她已完全清醒,知道母亲所言纯属无中生有,一派胡言,意在毁谤叶醉的人格,以达到拆散他与叶醉的目的。
今晚的一切,夏丽姣都在全程监控之中。
叶醉确是人中君子,能做到坐怀不乱。
在这灯红酒绿,物欲横流的大都市,像叶醉这种男人,已是凤毛麟角!
看来上苍本已赐予叶醉给她夏丽姣,而今因她与母亲洪翠花的无智,可能将失之交臂了。
此时,夏丽姣的电话响起,一看是她请的私家侦探打来的,电话那头说沈醉是个优秀虎贲军人,前不久还是虎贲军的头儿,屡立战功。只因击毙一毒枭,违反了纪律而被遣返原籍。
可奇怪的是,叶醉却保留了虎贲军籍。
听有关人士说,叶醉多次海外执行行务,曾与海外多位富豪是朋友,户头上有这些富豪送的丰厚酬金,具体数目不详,但据保守估计不下千亿。
最后得出结论:叶醉身正苗红,浑身充满正能量,财产来路中规中矩,没半分歪财,放心使用。
夏丽娇接完这电话,长长地吁了口气,整个人险些晕倒。
母亲,我被你害苦了!夏丽姣心内一痛。
夏丽姣踉跄着回到房间,倒在床上,没有做声。
“表姐,你没追上姐夫?”胡碧芬问道。
“没有,他跑得比兔子还快!看来,我们夏家的所做所为表妹你已经告诉他了。”
夏丽姣好像自言自语地道。
“这……这……我……”胡碧芬有点心虚。
这么说,自己想弄假成真的想法只怕表姐也看出来了。
“没关系,是我们夏家对不起叶醉,凭他如此优秀的才华,迟早会知道这一切的。我与他订婚本来只是走过场,现在只怕会结束得更早,不过我不会放弃的,如此优秀的男人!无论是谁,都不会放手。”
夏丽姣心有不甘!
胡碧芬见夏丽姣说得如此咬牙切齿,像看怪物一般地看着她的这个假表姐。
她们三姐妹正在谈论叶醉时,叶醉已经叫了个的士,回到了旅馆。
旅馆老板冲叶醉神秘一笑:“回来了?玩得开心么?”
“嗯!还可以!”叶醉笑答。
“五十块的还是一百元的。”旅馆老板猥琐地问道。
“……”叶醉无言,有点莫明其妙。
他迅速奔回自己的房中,心中暗忖,难道才改革开放几年,性的泛滥到如此地步了?
“哼,年轻人,面皮薄,嘿嘿,还不好意思说,真是的……”
旅馆老板自言自语地吹起了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