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飞直接朝着前方慢慢的走去,淡淡的说道“你在这里等我片刻便就可以了。”
守城的士兵也发现了白云飞的存在,对比了一下,发现白云飞就是他们要通缉的人,立刻抽出武器,对着白云飞大声的说道“好啊,你这个通缉犯竟然还敢上这里来捣『乱』,给我拿下。”
守城的几名士兵快速的朝着白云飞冲了过去但是却被白云飞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其中一把士兵手中的长枪之后,微微一抖,瞬间那几名士兵全部都被他的枪身打飞了出去。
白云飞并没有理会那几名士兵的生死,就这样一步步朝着城门口走去。其余的士兵也快速的拿出武器,冲向了白云飞,而剩余的士兵则是将大门直接给关上了。
白云飞却是微微不屑将手中的长枪快速的扔了出去。最近这把长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在了城门上面。
只听轰隆一声整个城门居然被这把长枪贯穿。而在城里面的那几名士兵,直接被这股巨力掀飞了出去,撞在了一边的墙上。
而向白云飞冲出去的那几名士兵,也早已被这把长枪带起来的劲风撞飞了出去。
白云飞淡淡的走到了城门口,一拳砸在了这城门。砰的一声坚硬无比的城门,直接被他砸成了稀巴碎。
而且城门的那些残渣,则是将赶来支援的士兵全部打成了重伤。
白云飞慢慢的朝着里面走去,凡是挡在他面前的士兵,都被他踢飞。根本就没有任何人能够接住他这一击。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只见一队身披铠甲手持金『色』长枪的士兵,快速的赶了过来。
刘天涯看到这些士兵的到来,顿时有些着急的看着白云飞,因为他知道,那些手持金『色』长枪的士兵,乃是堂堂的金枪兵。
这些金枪兵实力都十分的高强个个都是九级武者的存在,可以说是在战场上都是以一敌百的。
其中一名男子真皮金『色』铠甲手持金『色』长枪,指着白云飞说道“大胆子竟敢在天子脚下闹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还不束手就擒。”
白云飞扫了一眼这名男子,淡淡的说道“实力不错,但是凭你的实力,还是阻拦不了我的去路,还是乖乖让开。”
那名男子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手中的长枪一抖快速的朝着白云飞的咽喉刺了过去。
白云飞却是看也没看那名男子,继续向前走去,当这名男子的长枪快要刺中他的咽喉的时候,白云飞伸出右手,轻轻的一弹。
当的一声,那名男子瞬间便倒飞了出去,而他手中的金枪,则直接变成了粉碎。
那名男子站住了身形之后,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是自己的金枪却已经被毁灭了,不由得惊骇白云飞的实力。
其他的金枪士兵看见自己的队长竟然被人轻而易举的击败,便快速的一拥而上,朝着白云飞发动了攻击。
白云飞却是并没有着急还手,而是随意的躲闪他们的攻击,就像猫戏老鼠一般。
之前被白云飞弹飞的那名男子再次一跃而起,朝着白云飞发动了攻击。
白云飞轻皱了一下眉头,抓住再次向自己发动攻击的一名金枪兵,将他手中的金枪夺了过来。轻轻的一挥手中的金枪瞬间便将周围的几名金枪兵全部击飞了出去。
而这时,那名男子已经快要攻击到了白云飞的身边白云飞却是耍了一个枪花,瞬间枪尾便击中了这名男子的后背。
只见这名男子瞬间倒飞了出去,撞在了一边的墙上,不过他此时可不像刚才一样毫发未伤此时他已经可以说得上是身受重伤。。
其他的金枪士兵和他一模一样,全部都被白云飞打倒在地,但是白云飞并没有取掉他们的『性』命,只是让他们打得起不了身而已。
周围的普通的士兵更是像看见魔鬼一样,被白云飞吓得退了很远。
就在这时瞬间无数只金『色』的箭矢从人群中飞了出来,『射』向了白云飞。
白云飞手持金枪,暴喝了一声只见那些金『色』的箭矢瞬间全部都倒飞了出去。
众人心中快速的跳出了七个手持弓箭的人,再次朝着白云飞发动了攻击。
白云飞面不改『色』,手中的长枪轻轻的一挥那些箭矢就像受到吸引一样,全部都随着他的长枪随意的飞舞。
白云飞轻轻的将长枪的枪头指向了那些刚刚跳出来的弓箭手,只见那些箭矢就像是拥有了自己的灵魂一般快速的朝着那些弓箭手飞了过去。
只听见嗖嗖的声音,那几名弓箭手全部都被这些箭矢『射』中了四只死死地钉在了墙上。
这时更多的士兵已经全部赶了过来,将整条街挤得满满的全部一步一步的压向了白云飞,而他们身上的气势也都铺天盖地的朝着白云飞压了过去。
白云飞却是无视他们身上的那股杀气,而是慢慢的将手中的金『色』长枪抬了起来指着那群士兵,淡淡的说道“今天我只是去帝都学院,查阅一些资料,如果你们要是再敢阻拦我的话,休怪我杀无赦。”
其中一名身穿将军服装的中年男子,拿着手中的长剑,冷冷的说道“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能够撒野的地方吗?你还以为你今天能够活着离开这里吗?”
白云飞身行瞬间暴涨,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居然出现在这中年男子的面前。盯着中年男子说道“如果我想要走的话,没有人能够阻拦我,而如果我要是想去的地方,也没有人能够阻拦我,而阻拦我的人就要做好被我杀死的准备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在白云飞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身上的霸气瞬间爆发了出来,压向了四周,居然将那些士兵压的都喘不过气来。
那中年将军显然也是实力不凡之辈,在白云飞的霸气之下,还能微微抵抗,但是从他那嘴角开始不断的出现,鲜血,明显可以看出来,他也是在做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