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济会,共济会,这肯定有什么联系!”华生拿着死亡报告,逐字逐行的寻找着线索。
“我觉得他们应该认识!”亚伦看着桌子上的两个戒指,抓了抓自己的胡子。
“他们不仅认识,还应该关系比较紧密!”
“两个美国人,共济会会员,死在了英国,都是中毒死亡,所以,凶手是和共济会有仇,还是和他们两个有仇?”
“你发现凶手的样子了吗?”
“我用回声重新查看了一下,但是只看到了这家伙吞下去一颗药丸,凶手还是老样子,出租车,鸭舌帽,大胡子还有厚眼镜,我让哈蒂去拿了录像,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药丸?”福尔摩斯刚想开口问药丸什么样,然后旅馆的门被敲响了。
“你好!”亚伦打开门,就看到内森德雷克脸上带着局促不安的表情向自己问好。
“你这次没拿凳子吧?”亚伦侧开身子,让德雷克走进房间。
“没有,我反倒担心你是不是在身后藏了个什么家伙,准备给我来一下!”德雷克摆了摆手,先是礼帽的和福尔摩斯还有华生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又向亚伦很诚恳的道了一个歉。
“没事,换我也会这么做的,说不定还会抡个更大的棒槌!”亚伦看在德雷克带来的一个小巧的飞鹰金色指环做礼物的份上,果断原谅了他。
“既然你来了,先缓缓,然后我们出发!”
“去哪里?”
“你把人放跑了,不得帮我找回来?”
“呃,是这样的,我昨天打你的时候,看到了那个司机的面部,他好像有什么疾病!”
“什么样的疾病?”
“是大块大块的红肿,就像斑块一样!”
“是血管瘤!”
亚伦转头看着华生,后者摊摊手,“不是我,我对血管瘤的研究还没那么深!”
“他肯定得了血管瘤!”福尔摩斯在窗边来回的走着,嘴里念念有词,时不时还摇摇头,接着他突然转身,看着亚伦。
“得快点抓到他,他的复仇已经完成了!亚伦,联系格奈森,去医院!”
“喂,是格奈森警官吗?我想请你陪我去医院一趟!”亚伦
“哈蒂,你拿到录像了吗?好,来医院,我们在那里会合!”
“你,和我来!”
亚伦带着德雷克火急火燎的跳上同样火急火燎赶来的格奈森警官的警车,然后一路呜哇呜哇的开向医院。
在格奈森警官的带领下,医院的负责人答应开放了资料库,还没等亚伦开始搜索,华生的电话打了过来。
“福尔摩斯上了那家伙的出租车!”
“wtf?”亚伦气的要吐血,自己这边好不容易找到了线索,然后他就主动蹦跶了出来。
“好吧,哈蒂,你在这里找找那个家伙,德雷克,会开车吗?”
“非常精通!”
“走!”
“嘿嘿嘿,那是我的警车啊!”格奈森警官看到自己的警车被开走,急得跳脚,最后只得拦下一辆出租车。
“追上那辆警车!”
“你疯了吧,老兄,我是守法良民!”出租车司机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警官。
“巧了,我是个警察!”警官掏出自己的证件。
“明白了,是那个家伙不开眼,偷了警车?交给我!”司机一副我懂了的样子,先关掉计价器,然后重新拉了拉安全带,放下镜子看了看仪表,接着一脚油门轰出!
格奈森警官只觉得一股大力将他按在座椅上动弹不得。
“亚伦,我找到了,他叫杰斐逊侯波,美国移民,出租车司机!他家在布里顿科斯大街25号!”
“明白!”
“警车加速了!警官你坐好,我也要加速了!”
于是在街口执勤的交警就看到了这样一副奇特的场景,一辆警车鸣着笛闯过红灯,开向远处,一辆打着双闪的出租车紧随其后。
“呼叫总部,这里是7786,我在街头遇到了出租车追逐警车,请求附近巡逻车增援!”
“总部收到,已经派出车队!”
一路火花带闪电的开到这个杰斐逊侯波的家里,亚伦甚至没等车停稳就跳下了车,发现侯波的出租车就停在路边,摸了摸引擎盖,发觉还是热的后,亚伦直接踹开了侯波家的大门,冲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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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猜对了吗?”侯波笑眯眯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福尔摩斯,两人中间的桌子上还放着两个小盒子,里面各装着一个胶囊。
“什么?”
“我说,你觉得哪个胶囊是无毒的,能猜到吗?”
福尔摩斯沉默半晌,他刚刚看过这些胶囊了,外貌特征一模一样,甚至重量也是一模一样,他压根没法分辨出来。
“说不定这两个都是无毒的呢?”福尔摩斯抬起头,试图从侯波的神态上分析出什么,但是他失败了,侯波已经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那我先选吧!”侯波坐起身,刚要把手伸向药丸,就听见大门咖嚓一声,然后亚伦飞一般的扑进房间,将侯波按在地上。
“你跑太快了!”德雷克紧随其后,也跟着冲进了房间。
“是他吗?”
“对,就是他!”
“你没事吧?”亚伦看着福尔摩斯。
“没事,非常好!”
将侯波交给随后赶来的格奈森警官后,亚伦就跟着福尔摩斯走出了房间。
“你怎么不问一下具体发生了什么?”
“如果你想说,你就会告诉我们的!”
“好吧,等回去,我给你们慢慢说!”
和德雷克交换了联系方式后,亚伦就回到了旅馆,而福尔摩斯和华生正气氛沉重的坐在客厅等他。
“怎么了?”让哈蒂坐在自己旁边,亚伦问道。
“侯波之前告诉了我一个名字!”
“谁?”
“莫里亚蒂,现在他自诩犯罪界的拿破仑,成为了一个犯罪咨询师,侯波就是得到了他的帮助,然后开始向他的仇人复仇的!”
“仇人,复仇?犯罪咨询师?”亚伦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解开衣扣,靠在椅子上,“看起来这个故事,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