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毓松了一口气,看来母亲下了功夫做了功课,没有脑热随便买一块,那片海域可是海水碧蓝干净,这才是买海岛的真正意思。
龙丁文的四层别墅也竣工了,龙小跳指着最高一层说:“我要住最上面,要海景房。”
龙小鼓跟风说:“我也要最上面的,要海景房。”
龙丁文笑着说:“都回去和爸爸妈妈商量一下,反正二楼是我老两口的,剩下你们自己挑。”
龙小跳搂着妈妈撒娇说:“妈妈,咱们住最高一层吧?站在上面什么都能看的见。”
罗小毓看了一眼龙建兵撅嘴说:“那么高呀,我最害怕爬楼了。”
龙小跳一愣,想了想他们家的几套房子还真没有高的,他又去看了爸爸,最后龙建兵说:“这是爷爷的房子,我们要论资排辈儿,大伯一家住三楼,我们住四楼,小叔一家住五楼。”
龙小跳心里一亮,小叔常年不回来,到时五楼还不是他们的?就是以后龙小锣回来,大不了让给他一间房子好了,此刻的龙小锣(萝)还在妈妈罗宵儿的肚子踢腿,他(她)想告诉妈妈:快去抢占有利地形,不能让大哥得了先!
清明前一天罗小毓准备带袁毛毛去祭奠袁炜,袁毛毛闪闪眼睛说:“妈妈,我想给爸爸单独买一束花。”
罗小毓心疼的点了点头,这两年袁毛毛又长高了不少,可是那张脸却越来越像袁炜,虽然和前世的女儿越来越不像,罗小毓却越来越心疼,问寒问暖,上一次龙建国结婚本来要带她去,袁清河却要带袁毛毛回绵水,罗小毓只好作罢。
有时她觉得袁清河一个学太极和道教有关的却跑到寺庙里算什么回事儿?可是看了袁毛毛越来越安心,只能顺其自然,罗小毓最大的心愿是把袁毛毛养成优秀的人,只要和这些有关都可以有,袁清河曾和她提过袁毛毛生活费的事,罗小毓认真的说:“袁炜为救我而死,他临终前托付我把毛毛带大,我就不会辜负他,我会不惜一切将毛毛带大,袁伯伯你放心,我们不提钱字。”
袁清河感慨的点了点头。从此不再提这件事
罗小毓回到樱花小筑对母亲说:“妈,明天我要带毛毛去陵园,车借我用一下。”
唐湘香点头,罗小梅皱眉,她碰了碰邝航逸说:“明天咱俩没事陪大姐一起去吧?”
邝逸航点头,两人私下了分析过大姐罗小毓给他们讲的那个故事,最后一致认为这是一个与罗小毓有关的噩梦,有时噩梦会变成现实生活中的情景,所以两人很关心大姐罗小毓的一言一行,特别是姐夫龙建兵不在的情况下,他们更是义不容辞。
罗小毓本想拒绝,袁毛毛确说:“小姨,邝叔叔,你们都去吧,我有点害怕。”
罗小毓无可奈何,第二天一早邝逸航开了车在桃花巷等着,四人一起去了陵园,罗小毓很佩服顾园园选的这块儿地方,前有罩后有靠,而且还处在一个低洼处,绿树环抱,鲜花盛开,可是这里却让人表情肃穆,袁毛毛有点儿紧张,虽然之前曾来过一两次,一次是母亲和她一起为父亲安葬,再一次就是为母亲安葬。
罗小毓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有一颗善良的心,前世过的那么不顺心,她也没有想要袁炜的性命,只想苟且活着,今生只要相安无事,人活着总是好的。
又见到袁炜英俊年轻的照片,这次罗小毓没有流眼泪的感觉,而袁毛毛却呜咽的喊道:“爸爸,我~来看~你了。”
说完呜呜的哭了起来,罗小毓没有拦她,而是默默的摆着鲜花,由于袁毛毛一再坚持不要菊花,说父亲不喜欢,罗小毓只好替她买了玫瑰花,又摆了袁炜生前喜欢的香烟,罗小玉拿出自己买的桂花香水放在顾圆圆的墓碑前,然后转过头对袁毛毛说:“乖,给爸爸妈妈磕个头吧?”
袁毛毛顺从的跪在地下,墓碑前罗小毓和袁毛毛默默的祭奠,旁边邝逸航警惕的四周观察,罗小梅拍了他一下说:“我一路都看过了,除了上坟的没有发现可疑,放心,放松。”
可是邝逸航却摇摇头说:“可是我心里就觉得怪怪的,总觉得这个故事没有结束。”
罗小梅想笑,又看到周围一个个白边黑框的遗像立刻毛骨悚然,她瞪了邝逸航一眼说:“哎,搞清楚点,她是我姐,搞得跟你亲似的,还心有灵犀~”
话没说完,就见从旁边的墓碑旁闪出两个人,邝逸航情不自禁的说:“小莲,吕小毛!”
罗小梅愕然,还不等反应,四毛一身黑衣黑裤,脚上登着一双黑板鞋,杀气腾腾背着手姿势别扭的走了过来,邝逸航连忙对罗小梅说:“去看着大姐和毛毛,这里我来对付。”
史小莲皱了眉说:“不是说只有罗小毓和毛毛吗?怎么这么多人?”.
四毛眼睛却充了血,像是没有听见似的一个劲儿的向前冲,冲到离邝逸航只有两米远时从背后抽出太极剑,弓腿指剑说:“让开,小心刀剑无眼。”
邝逸航闪着兴奋的眼睛,这个场面好像武侠里的场景,如果都配上枪又像枪战片,身为警察还没经历过这么刺激的场面,邝逸航瞪大好奇的眼睛,脸色却一沉,双手握拳护在胸前,做出格斗的样子说:“吕小毛,对吧?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
四毛一愣,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他,看来罗小毓他们已经知道自己的情况了,他轻笑,知道又如何?可惜知道的太少,想到这里他跳起来的同时用剑去挑邝逸航胸前。
罗小梅跑到大姐罗小毓身边说:“吕小毛,史小莲来了,一会儿你就躲在我的身边,他们带了太极剑。”
罗小毓吃惊,连忙回头去看,就见四毛举着剑一会儿前一会儿后,看似简单的动作,却让邝逸航有点儿狼狈。
“击剑!他什么时候会这些功夫?”罗小毓不可置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