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刀刃的阻挡,纳米机器人一直都没有成功。
清酒被这么压在地上心中也升起了一团火气,原本抓住山童手臂的手猛地握拳,一拳就朝着山童的面门砸去。
山童此时根本就没有注意力放在清酒的手上,被这猝不及防的一拳打得从清酒身上滚了下去,身体还因为惯性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清酒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发现伤口刚刚已经修复好了之后才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来到了依旧满脸愤怒的山童跟前。
清酒居高临下地看着山童充血的眼睛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手下的纳米战士会发狂,他们为什么不攻击别的纳米战士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能保证绝对不是我们的主观想法,不过如果你再拿着刀指着我,我绝对会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就算是你上司来了也拦不住。”
说完之后他也不看躺在地上的山童,对着那两个解刨发狂纳米战士的纳米战士问道;“样本采集好了吗?”
这两人中的一个人举起他手中拿着的一个小瓶子说道;“拿到了。”
清酒点了点头后转身说道;“我们走。”
……
蕾姆现在紧紧地盯着自己瞄准镜准心中的清酒,手指头就搭在扳机上随时都可以扣动扳机,但是她现在只是看着清酒在阵地内走来走去,安排着自己手下纳米战士做出发准备。
不开枪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蕾姆刚刚又控制了两个纳米战士,这两个纳米战士就是刚刚解刨发狂纳米战士的两人。
而这两个人正跟在清酒的身边,而且刚刚清酒等人的对话也一字不漏地落到了蕾姆耳朵里,现在蕾姆在等一个机会,让自己的纳米机器人进入这个叫做清酒的纳米战士体内的机会。
方法也十分简单。
只要将那些事先埋藏好地雷给引爆了,然后那两个被控制的纳米战士就会因为‘护主心切’的将清酒扑倒在地,这个时候纳米战士就可以直接侵入清酒的身体里,这样的话想要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两分钟后,原本平静下来了的战场上又突然响起好几声爆炸,腾起的烟雾与碎土块飞了三四米高。
原本紧紧跟在清酒身边的两个纳米战士在爆炸发生的瞬间就就犹如神经反射般的将清酒扑倒在地。
被两个手下压在身下的清酒有些懵逼,他搞不懂这次为什么自己的这里两个手下这么的紧张,他们应该知道自己就算是踩到地雷了都能在短时间内把自己的身体修复好才对,为什么现在就只是远处的一次爆炸就这么大的反应。
不过等起来之后看着这两个纳米战士关切的神情,清酒也没有多想。
而是从地上爬起来后大声的在通讯频道里对还活着的人说道;“保持警戒,敌人有可能要进攻了。”
随后他问向自己的一个手下道;“我们的援军还有多久到?”
这名士兵说道;“我们的直升机还有十分钟到达这里,地面部队的话至少还要半个小时。”
清酒点了点头,对于这个支援速度他并不感觉意外,而且因为距离这里最近的步兵部队都已经被他调到这里来了,所以过来的都是装甲部队,这个速度他也能接受。
随后山童又命令道;“现在的路差不多都已经全部被封住了,想要把车队里的纳米机器人运出去难度太大,所以我们放弃这些纳米机器人,优先保证‘零博士’的安全,我们先把他给运送出去。”
山童看了看土路一侧的雷区,看向了自己手下的几个小队长。
这些人也看懂了山童的眼神,所有人都对视了一眼之后都一言不发的开始安排纳米战士。
他们准备学一学钟文宇逃离时候的方法,直接冲过雷区。
虽然他们做不到和钟文宇一样无视地雷造成的伤害,直接冲出去,但是他们那强大的修复能力还是能让他们连续踩个三四颗雷不会轻易狗带,随后再过一段时间就修复得差不多了。
所以他们稍稍一想就知道自己的老大想要用一个人踩一轮的车轮战的方法强行通过这片雷区。
见自己的手下都了解了自己的想法,清酒说道;“既然都知道了那就不要愣着了,去准备吧。”
清酒不知道的是,现在的他身上也被附着了纳米机器人,他体内的纳米机器人现在正在被不断的吞噬,而他们说的一切都经过钟楠翻译之后落到了钟文宇等人的耳朵里。
李秋霖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些八岐小队的人将卡车掉头向着工厂内驶去,心中期望用这些纳米战士强化自己手下的他有些着急了,刚刚想下令让自己的手下强攻就被钟文宇按住了。
钟文宇身体保持不动,语气平静的说道;“现在情况很清楚,在哪个纳米战士的指挥官眼里,这个所谓的‘零博士’是要比纳米机器人重要的东西,有可能这个‘零博士’就是这些纳米机器人的制造着。
纳米机器人就摆在工厂里,短时间内他们不敢运走,我们随时可以回来拿,但是这个‘零博士’一旦从我们的视野里消失了,那么我们想再找到敌人的纳米机器人工厂那就很难了。”
李秋霖听到钟文宇这么说之后也逐渐冷静了下来,双眼中的急切也被他压制了下去。
就算李秋霖平时表现得再怎么有天赋,说道底也还只是一个刚刚二十岁的年轻人,在上头的时候,后果考虑不全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见李秋霖逐渐冷静了下来,钟文宇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心态还是得多练练啊。”
李秋霖勉强的笑了笑。
就在两人聊天的时候,清酒和他的手下已经开始人肉排雷了,而这个时候钟文宇他们也见到了那个所谓的‘零博士’。
这是一个一人高的长方形的银色金属箱子,外表看起来十分光滑平整,而且没有任何看起来像是开关的地方,背着这玩意儿有点像是背着一个巨大的银色铁疙瘩,怎么看怎么觉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