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几年好活了,无论是做人还是做皇帝,活到我这个年纪,已经是顶级人生。”
秦相如看着依旧年轻的儿子,这么多年过来,他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比之前变得更加沉稳,脸上多了一些皱纹,头发多了一些白,除此之外,好似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你还能活二三十年,甚至更久,好好保养,争取活的比你老子还长。
那又能熬过一代皇帝,顺利让新帝登基。
也就是说,三京制度,完全可以实行。
就是大兴土木,要耗费一些钱银。
但这是必须的。
就是辛苦你了,一辈子都要当牛做马的,没有得闲的时候。”
秦相如有些心疼儿子,他晚年过的很逍遥自在,但是秦墨全然不是的。
反倒是比年轻时候更忙碌了。
奔波的次数也更多了。
天心身体也不错,完全可以熬到下下位皇帝。
当然了,秦墨执政西域这些年,或许可以解决西域的问题。
西域的问题很大,不仅仅是天象周边,还涉及到罗斯诸多州府,以及西域诸国,那边可是一块不小的地盘。
在覆灭多国联盟后,女人都被中原和西京消化了,哪里的男人只是劳工。
时至今日,几年过去了,移民依旧没有把那里给填满。
为了吸引更多的移民过去,秦墨甚至下令,准许西域移民迎娶一个妻子,四个平妻。
比中原和西京,要多两个妾侍。
效果是有,但太远了,如果朝廷和地方衙门承担,很容易把地方给拖垮了。
所以只能让一百零八个州府衙门认领移民任务。
人口多的大州,认领三万到五万,人口少的一至两万。
十年时间迁移完毕。
算下来,也就三五百万人左右。
再加上策略扶持,十年后,理想估计会有八百万以上的中原移民。
天象同化,西域同化,罗斯还在移民,那边依旧是地广人稀。
时至今日,只能靠钱砸。
父子二人聊了很久,秦墨最终下定决心,要建立第三京。
只是这一次,他打算用资源开源,把西域诸多石油资源拿出来,吸引人才过来。
与其让两京补贴西域,还不如把西域当成一个独立的国家来运营。
这也就是老秦家的皇帝命长,要是换一般王朝,几十年时间,都够换六七茬皇帝了。
“其他位置还是要驻军,现有两百多万兵力根本不够,要增派到三百五十万左右。”
秦墨道:“以前是人口少,现在全国人口已经接近十万万了。”
“三百万吧,不要一口吃成胖子,募兵容易,可是裁军就难了。”
“好。”秦墨点点头,旋即又问:“大选定在什么日子?”
“十二月初一,大选拉票七天时间,十二月初八正式大选,东京结束之后,就回西京。
除夕之前,会宣布决胜人选。”秦墨说道。
这两年,陆续又有几个皇子长大,参与其中。
原来秦海和秦敏因为爆炸案,愚弄大众,天心气急之下,将这两个孽障给杖毙了。
现在倒是凑足了十个人。
要不然,这一届大选,就显得很凋零。
这就是为什么秦墨修订国法,却没有把皇帝婚娶囊括进去。
如果皇帝只能娶一两个妃子,能不能生育就是个很大的问题。
要是生两三个歪瓜裂枣出来,这天下能让这种不成气候的人坐吗?
皇子争锋,必须要有子嗣,要证明自己的生育能力,否则是绝对没有人会支持的。
这也是为什么,参选皇子,都要成家,生子才行。
说来说去,还是保障国家继承。
秦墨点点头,问老秦,“您最看好谁?”
“我谁都不看好,因为谁当皇帝,都可以,只要百官认可,百姓认可。
我这个当老祖宗的意见根本不重要,这个大家又不是我当家,我就是看戏的。”老秦抽着烟,乐呵呵的说道。
秦墨竖起大拇指,“你这心态,再活一百岁不成问题。”
“不行咯。”秦相如摇摇头,“能看到新帝登基,我就心满意足了,活久了,也觉得没意思。”
秦墨也没跟老秦继续交流这个话题,他总觉得老秦有些悲观,或许是上年纪了,总有一股迟暮之气。
大选之前,他先是秘密召集臣子,商议了第三京的事情。
至于天心那边,他还没有通气,大选结束之后,他飞一趟西京,把完整的计划给他看。
空口白牙的,实在是没有说服力,哪怕他是秦墨,也不行。
西京那些官员,不一定会买他的帐。
颇有英雄迟暮感。
但这就是秦墨想要的结果。
这也是他努力推动革新换来的成果。
所以,即便他是太上皇,也要拿出完整的计划,去说服皇帝,再由皇帝去说服群臣。
第三京,不是小事。
一个不慎,名声极有可能毁于一旦。
秦墨不怕别人说他,但是也害怕给后代子孙开一个坏头。
他本意是想处理西域,要是被人曲解,他不愿意放下权力,后来人有样学样就不好了。
所以这一块,必须跟天心通气,还要跟新太子通气。
祖孙三人,必须一致才能把这件事做好。
因为最后国家大权,还是会下放给新帝。
如果说太上皇拥有皇帝三分之一的权力,那么第三京一开,权力就分走了一半。
也就是说,新帝独占一半,他们两个占一半。
所以,兵权一定不能碰。
可以约束,管控,但是不能直接下令,要由西京同意之后才行。
除非碰上重大事件。
虽然麻烦,但该有的程序还是要由的。
“还有太上皇法案,也要重新修改了,之前那一套法案,已经不适用于现在了。”秦墨叹了口气,“毕竟现在已经触碰了太多的权力,太上皇管理法案,已经成了摆设了,这不好。”
当初他跟老秦通气,促成了太上皇管理法案的诞生。
法案诞生之际,天下震惊。
而现在,回旋镖砸在了自己的身上,特别的难受。
日后,一定会有人用这个借口来抨击他。
秦墨苦着脸道:“这皇帝当的真他娘的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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