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当着凯尔希医生的面说这些。”煌的声音从车上传来。
“煌?你们都在啊……”
大个子菲林干员正在车上一脸无奈的看着博士“博士,你这次闹得可真大,罚款金,额外赔偿,拘留,哥伦比亚政府还有一堆事。”
“我都差点要联系凯尔希医生了,你准备回去怎么和凯尔希医生交代啊。”
博士挠了挠头“这个……办法嘛,总是有的。”
天朔躺在车后的露天后备箱中,既然没危险那他就接着补觉了。
“博士,回去可能又要忙了,你要拟很多份合同。”
“……为什么这么说?”博士听见了阿米娅的低吟。
“来了很多新干员,到时候见面就知道了。”
……
天朔面对着眼前这个飞行器,叹了口气,又要开始了。
回到罗德岛后天朔便开始躺尸,但被凯尔希让阿斯卡纶给请到了医疗室。
“你精神很不对劲,天朔。”凯尔希看着各项异常数据。
“我知道,我脑子里的情况,我还不知道吗?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天朔从床上起来准备离开。
“对了,帮忙给伊莎也检查检查,她的精神也出了大问题。”
“你女儿?”
“……这个问题更大!对了伊莎现在在哪儿?我记得我让她跟着阿米娅来着。”
凯尔希一边调试着仪器一边说着“好像和霜星在一起。”
“……”
阿斯卡纶在天朔耳边低吟“有人要有难咯。”
医疗室的门被打开霜星抱着伊莎来给凯尔希检查,看见天朔正好检查完。
将伊莎放在了床上“不用害怕就当是在睡觉。”
“凯尔希医生,小天怎么样了?”
“不太乐观,按照阿米娅他们的描述,这种精神损伤特别严重,基本无法使用任何方法以任何方式消除。”凯尔希将报告递给了霜星。
“……当着我面说这些,真的没问题吗。”天朔无奈的靠在墙上,他也没想过这个副作用会暴露。
“其实没什么的,我每次用源石技艺的副作用而已,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每次?”
霜星的声音传入天朔耳中让他浑身一颤“那个……我不打扰了,休息去。”
天朔以极快的速度逃离了医疗室。
“凯尔希医生,究竟有什么后果,说吧,他已经走了。”霜星看着逃离的天朔,有些担心。
“从历届相似病例来看,这个精神损伤会造成永久性不可逆的伤害,至于具体是什么并不清楚。”
凯尔希将数据库中的病例放在屏幕上。
“但是天朔的源石技艺能够让身体完全恢复原状……其实这个是个悖论,你明白的霜星。”
“也就是说小天每次使用源石技艺就会受到精神上的极致折磨?”
“可以这么说,因为精神损伤带来的伤害被他的源石技艺给抵消,所以从理论来讲,他只会受到精神上的折磨。”凯尔希正在给伊莎做着检查。
眼神逐渐凝重起来“……阿斯卡纶,到我身边来。”
……
切尔诺伯格
“塔露拉,你确定要去?”爱国者再一次询问证实。
“现在各个地方已经进入正轨,整合运动的意志已经播撒出去,现在只需要等待生长……”
爱国者看着面前的德拉克,他已经明白了对方的目标。
“去吧,但记得要回来,这里还需要你,领袖。”
“先生……不用这么叫我,我说过的。”
“我也说过,只要你的品性不让我失望,我会支持到你最后。”
塔露拉叹了口气“霜星叫你老顽固是有理的。”
“叶莲娜,他们应该快到卡西米尔了。”
……
塔露拉离开后爱国者一人独自待在空旷的房间中。
“呆了这么久,该出来了。”
三名内卫从角落出来“大尉。”
“嘶,当初的幻想是现实的,由你……不,由塔露拉带领的整合运动。”
“我们可以重新建立起当初那一个繁荣伟大的时代,呼。”
“这和她的理念并不同,年轻的内卫。”爱国者看着三位新生的内卫。
“嘶,但这并不相冲突,这就够了,你在先皇麾下经战上百年,一定能回想起当时乌萨斯的强大。”
“我们不分种族,团结在乌萨斯的名号之下,为了他的未来,各式各样的敌人倒在我们的刀刃与炮火下,呼,这一点和现在没有区别。”
“区别很大。”
“是,塔露拉使用的方式,可以称得上和平,但性质根本上并没有改变,大尉,你不能否认这一点。”
爱国者看着眼前的三名内卫“不用再多说以前的事了,你们这次来是准备做什么?”
“主战派内部发生了激烈的斗争,我们内卫虽然没有参与,但主战派已经完全割裂了,这个消息你们有必要知道。”
“呼,在眼下塔露拉要出去的时候更有必要,一头德拉克,大尉,当真这么放心吗?”
“无碍。”
“呼,我们会继续监视她,直到我们承认她有这个资格,比起她,我们更希望你来带领我们。”
说完三位内卫各自再次退回角落,消失在房间中。
……
罗德岛本舰
从沉睡中苏醒的天朔发现霜星和伊莎正在他休息舱中。
“你们?”
“爸爸,精神好多了。”伊莎感受到此时天朔的精神状况后,略带喜意。
“呼……小天,给你解释整个过程的机会。”霜星抱着伊莎坐在床沿看着还懵着的天朔。
伊莎从霜星怀里出来,坐在天朔旁边。
……
天朔来到食堂吃着“石头”和“泥”补填肚子的空虚。
“还是雪兔好啊,在解释后一切都好起来了,远离那哥伦比亚一切都顺利了起来。”
天朔心情很是不错,吟唱消失了,雪兔那里也解释清楚了,伊莎的问题凯尔希也在解决中。
“果然就是因为哥伦比亚我才会这么霉,狗屁地方。”
在吃完食物后来到血库准备询问华法琳的实验情况时,发现华法琳正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