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西楼哼了一声:“我在哪儿管你屁事!”
那焦少急急道:“不是不是,司马哥,我也在这里,我想见见你,问你个事儿!”
“没工夫!”司马西楼直接道,“你玩你的,我这有正事呢,没时间陪你疯——”
那焦少急了:“好哥哥,好哥哥!司马哥,上次你看中的那个秘戏瓷,我送你行不行啊哥哥!”
他可能是真着急,喊得声音特别大。
别说颜沐和薄君枭了,就是闫慈和晏楚楚他们,也都听得清清楚楚,听到那一连串哥哥时,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秘戏瓷?”
闫慈嘿了一声,“是我理解的那个秘戏瓷吗?行啊,司马你够骚啊!”
“什么是秘戏瓷?”
晏楚楚不解,“闫大哥你说的是什么,为什么说司马……骚?”
司马西楼被闫慈说的脸一下子涨红,一听晏楚楚这么问,眼底不由一慌,指了指闫慈,急的直瞪眼,拿着手机往一边走了走。
闫慈嘿嘿一笑,跟薄君枭对视一眼。
薄君枭也是轻笑一声。
见颜沐疑惑向自己看过来,薄君枭一笑,冲她低声解释了一句。
颜沐不由脸一热。
秘戏瓷就是展示那种性文化烧制出的瓷器,一般都是男女各种姿势……想到薄君枭解释的这句,颜沐看向司马西楼的眼神不由有点复杂。
没看出来啊,司马背地里喜欢这个?
纳兰淼淼在这一点上还算见多识广,那种画啊,瓷啊之类的特殊文化,她都算见识过。
见晏楚楚还在懵懂,纳兰淼淼嘿嘿笑着凑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哼!”
晏楚楚顿时好像很生气,红着脸看着那边打电话的司马西楼,差点原地气成一只河豚。
不成经,纨绔子弟,哼!
那边司马西楼心神不定打完电话,过来急急忙忙看着晏楚楚分辨道:“不是我要的,那秘戏瓷是,不是——”
一着急说不清。
他们那些纨绔子弟在一起,就是瞎起哄呗,说实话一个秘戏瓷有什么好看的,想看还不如看片呢!
“关我什么事!”晏楚楚哼一声一扭头不理他了。
“谁的电话?”
闫慈替司马西楼解围。
司马西楼这才想起了什么,有点为难看向颜沐道:“小木耳,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跟我?怎么了?”颜沐有点意外。
“我一个朋友,姓焦,京都西城区的焦家四少,”
司马西楼忙解释道,“不知道大冬天抽什么风,跑到这边来玩了,见我车在这,知道我跟你是朋友,他就缠着我想来会馆住一晚,想试试温泉——你看……”
他说着有点不好意思。
颜沐的会馆还没开张呢,他就有朋友要来住。
只是这焦少特别腻歪人,要是不答应,只怕他就黏在会馆门口耍无赖了,甚至可能哭。
一点也不夸张,这焦少属于那种脑子一团浆糊的真纨绔,没皮没脸的连他司马西楼都甘拜下风。
“你朋友啊,”
颜沐笑道,“那没问题啊,会馆这边改建好了,房间倒多得是,我找人替他收拾一间没有问题,不过里面陈设可是都简单的很,被褥之类是干净的,但跟那种星级宾馆没法比啊,他不嫌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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